榕榕一腳踩在我的心口，用力將我踩在腳下。
“說話啊柳靖川。”
“你想做什麼？榕榕，我哪裡對不起你？”
“你問我你哪裡對不起我？”
她認真思考了一下。
“沒有。”
不過她一笑。
“我這麼做本來就是看不慣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想把你從上麵拉下來啊哈哈哈！”
看不慣我，把我拉下來？榕榕告訴我，這世界上並不是所有事情都要講道理，而現在的她不想講就不講。
我被她關進特製的密室中囚禁起來，每天隻有穿上枷鎖才能離開密室，由人看守著走到外麵去。
夏朝盈也淪落為了階下囚，她落入榕榕和陸明台手中後，被二人折磨地幾乎不成人樣。
榕榕帶我去看夏朝盈的下場，夏朝盈滿身臟汙地趴在肮臟的地牢中，痛苦絕望地哀求我。
“師父，你救救我，師父......師父，你不是說過你會幫我嗎？師父求你幫幫我吧......”
早知道她會是這樣的結局，我在心裡歎了口氣，如今的我也沒辦法幫她。
“朝盈，這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當初聽勸，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了......”
“師父......連您都救不了我，還能有誰能救我......”
朝盈絕望地問我。
陸明台一腳踹在朝盈的臉上，冷哼。
“沒人救得了你！認命吧夏朝盈！這是你應得的！”
陸明台和榕榕在一起了，榕榕登基繼位後，陸明台也成為了她的麵首。
榕榕問我怎麼樣。
“柳靖川，看見你的徒弟受苦，你的心裡好受嗎？”
“我不在意她。”
我說的是實話，我本就不在意她，榕榕這樣做無非是為了讓我痛苦而已。
“真的？”
榕榕冷笑。
“聽見沒有夏朝盈？柳靖川他怎麼不在乎你呢？你可是他的徒弟啊。”
她也踢了夏朝盈一腳。
“沒用的廢物！陸明台，好好繼續招待我們尊貴的啟國嫡公主。”
“遵命，我的王上。”
陸明台向榕榕行了一禮，然後笑著意味不明地瞥我一眼。
我跟著榕榕還沒離開地牢，背後傳來夏朝盈的慘叫，她絕望地叫她的父王母後兄長救救她。
可啟國王室成員的頭顱早已高懸在了城牆之上。
我父親每隔一段時間就下凡來看我活得好不好，我告訴榕榕過幾個月我父親又要下凡來看我了。
榕榕懷疑地問我。
“真的？”
“嗯，你放我回到神廟，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可以幫你一起隱瞞。”
“你要幫我隱瞞？憑什麼？”
這段時間榕榕逼我和她做那種事，我發現我還挺喜歡。
“其實我也喜歡你，不管你信不信，若是不信我也沒辦法，等我父親下來發現你就完了，如果你選擇殺了我，那麼你還是完了，我父母是女媧座下的護法，法力無邊，你打不過他，更逃不掉。”
榕榕思考之後。
“我舉行一場祭神活動，隨你一起回神廟。”
我們一起回到神廟中，我指著室內靠窗的一處桌子，對她說。
“以前你就坐在這裡替我抄寫書文，不過那時候你太小，手也小，拿不住筆，控製不好力度，寫出來的字經常糊成一團。”
“我不記得了。”
她冷冷地對我說，然後坐到靠窗的桌子處，望著外麵正開著的一棵青玉蘭樹。
“你回來之後去看過老阿嬤的墓嗎？”
我問她，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撫育過她的那位老阿嬤。
“沒有，她被埋在後山的哪裡？我已經記不清了。”
已經過去三十年了，對於凡人來說，那確實已經是很遙遠的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