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槐咬緊牙，不肯說。
“你若是不肯說就算了，以後我再也不來看你了，你就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老實待著吧。”
我起身要離開，蘇清槐終於鬆了口。
“我說......你不許走！”
聽見蘇清槐願意說，我冷冷地望著他。
蘇清槐重重地深呼吸兩口。
“我是狗，現在可以了嗎？給我！”
手掌壓上蘇清槐起伏硬實的腹肌，撫摸。
“你說，你是誰的狗？”
“彆太過分！”
“說不說？不說我今天就不給你了。”
蘇清槐糾結幾秒，很快欲望戰勝理智。
“何皎，我是何皎的狗，可以給我了嗎？快點！”
“叫主人？”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蘇清槐很快接受了第三次。
“主人......”
我躺在蘇清槐懷裡，他脖子上的狗鏈有點硌，我幫他解了扔到一邊。
蘇清槐的手指在順我的發絲。
“你明天還來嗎？”
他問我。
這狗東西，睡女人比自由更重要。
“看我的心情，如果不忙的話我就過來。”
蘇清槐湊過來又開始含我的耳垂，我推了推他。
“今天就到這裡了，不要了。”
“我這麼長時間沒碰過你了，再來一次，這次我儘量快一點。”
“滾開。”
我推開蘇清槐，爬起來，撿回狗鏈，重新拴在蘇清槐的脖子上，另一頭拴向帳床的柱子。
蘇清槐抱住我的腰，剛剛嘗過甜頭後他為了歡快開始毫無下限求我。
“求你了，我當你的狗還不行？”
我的手指撓了撓他的下巴，像對待真狗一樣。
“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好吧。”
站在床邊穿好衣服，我要走了，問蘇清槐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
“給我帶點煙絲，還有煙袋。”
“你會抽煙？”
“會啊，無聊打發時間。”
我倒不擔心蘇清槐會把山洞點了，就算點了也燒不死他。
“你要抽哪種煙絲？”
“隨便，是最好的就行。”
蘇清槐要完後對我也沒那麼熱情了，側躺在床上，隨意穿著一件衣袍，頭頂豎著一對耳朵，衣袍下麵的九條尾巴也懶得動，安靜在身後耷拉著。
我出去找了點比較好的煙絲和煙袋，又在書店買了幾本書送去給蘇清槐。
蘇清槐拿到東西後，撕下一點書紙，用來點煙袋。
“其實那是給你看的。”
我說道，不是助燃物。
“我不看這種東西，不過你下次可以帶點黃本子給我。”
算了......
............
回山神府，白表弟等在府裡，我早知道他來了，所以才故意去外麵給蘇清槐買點東西，繞一下。
結果他還不走。
我剛出現，白表弟就迫不及待地問我。
“蘇清槐在哪裡？”
“他出去幫我辦事了，這幾天不在，你改天再來吧。”
“出去幫你辦事？他在哪裡我去找他。”
“怎麼了？你找他有什麼很急的事嗎？青丘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