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槐又舀了一瓢水，問我。
“還不脫嗎？那麼我來幫你吧。”
他的指甲尖長，撕開我身上的衣服，將我抱起來丟進浴桶中。
溫暖的熱水浸沒全身，蘇清槐壓著我的頭頂把我摁進水裡，很快又撈出來涮了涮，他擠了一點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在手裡揉搓出泡，從我的發定往下揉。
香味兒逐漸散開，蘇清槐這家夥脾氣挺怪的，洗著洗著似乎還洗高興了，嘴裡開始輕輕地哼歌。
我忍受著蘇清槐幫我洗澡。
蘇清槐用那個不知道是洗發還是洗澡的東西，把我搓了一遍。
拿著水瓢慢慢地從我頭頂往下澆水，終於快結束了，蘇清槐他突然掐住我的下巴，掰著我的臉揚起來。
他看了一眼我的表情，見我這麼半天沒反應，以為我睡著了。
“你睡著了？”
看見我還睜著眼，他又鬆開我的下巴。
“好了出來吧。”
蘇清槐幫我解開手上的鎖鏈，拿來一塊乾布蓋在我頭上。
從浴桶裡出來，擦乾淨身上的水，蘇清槐不知道去找什麼了。
兩分鐘後，蘇清槐的手裡拿著一根熟悉的狗鏈回來了。
那是我之前套在他脖子上的，他故意保留到現在，他想做什麼？
蘇清槐拿著那根狗鏈，笑得邪惡。
“過來吧何皎，趁我今天有空，咱們好好玩玩兒。”
蘇清槐把狗鏈套到我脖子上，我之前這麼對蘇清槐的時候壓根沒想過我也能有今天。
冰涼的項圈和鐵鏈緊貼著肌膚，蘇清槐對我說自己到床上去。
他把鎖鏈的另一端拴在床柱上，然後才脫光了衣服，手指緊緊捏著我的下巴。
“你為了和柳靖川生的那個小賤種，原來能這麼乖啊？這段日子和柳靖川玩爽了吧？柳靖川那條蛇是不是很厲害？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孩子是無辜的，柳靖川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傷害兩個無辜的孩子。”
蘇清槐不服氣地嘁了一聲，動作狠戾地摁住我。
“他是他，我是我！我和他又不一樣！”
他脫光以後我才注意到他還臭美地戴著一條單邊流蘇耳墜，青色流蘇，流蘇與耳墜鉤的銜接處是一枚蓮花狀的青玉。
我的手指勾住微涼的青色流蘇，以為蘇清槐早就放任耳洞長住了，沒想到啊，他竟然騷氣地選擇保留下來了。
結束後，蘇清槐摟著我。
“孩子在哪裡？柳靖川他已經答應和你互換孩子了，在互換之前你先讓我見一麵孩子好不好？”
蘇清槐的手掌撫著我的後背，眼睛閉著。
“我忽然改變主意了，拿你的本體來換，我要玩你的本體。”
先不說我能不能離開天庭。
“蘇清槐你又不著急要回孩子了？”
“有你的本體在我手裡，我還擔心柳靖川敢對孩子不好？”
“我的本體沒辦法離開天界，如果你想要的話就自己帶兵打上天界搶回來吧，我和柳靖川沒有辦法和你做這種交換。”
隨便他怎樣。
蘇清槐摟了我一會兒，起身穿衣服。
“等著，我去把那個孩子帶過來給你看一眼。”
我也把衣服穿好，蘇清槐就這麼把我扔這裡了，他也不擔心我跑了。
解開狗鏈扔到一邊。
蘇清槐把何雲澤帶過來給我看了，白色的小蛇已經從靈珠裡出世了，小小一條盤在蘇清槐的手腕上，像無瑕的白玉雕製而成，兩顆黑黑的小圓眼是黑寶石，盤在蘇清槐的手腕上清澈好奇地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