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我不要吃這個。”
何雲深夾起菜扔在碗外麵。
柳玉的臉色變了變,隨即笑問。
“怎麼了?是嫌我做的飯味道不合口味嗎?”
“我不想吃你做的飯!”
“何雲深你怎麼和柳叔叔說話的?我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我的話突然惹惱了何雲深。
“你倒是教啊!除了這兩個月以來,其他時間你什麼時候認真教過我?”
他從來沒有頂撞過我,雖然平時調皮貪玩了一點。
“我根本就不喜歡什麼柳爹爹柳叔叔!他們全是破壞我們家庭的壞人!我希望他們滾出我們家永遠也不要再出現!”
何雲深抬起手用袖子一擦眼淚。
“為什麼你要和爹離婚?爹對你這麼好,為什麼你不要我們了?”
我愣住了,柳玉對何雲深道歉。
“對不起何雲深,我不知道我的出現令你們不開心了。”
何雲深用力打開柳玉的手帕。
“走開!我不要你管!”
柳玉垂下拿著手帕的那隻手,目光低落地對我說。
“我先出去了,你來安慰他們吧。”
柳玉出去了,何雲深在哭,蘇星曉坐在位置上望著何雲深有些不知所措。
我掏出手帕遞向何雲深。
“對不起,都怪娘不好,娘沒想到你心裡這麼怨我。”
“我不怨娘,我隻想我們還和從前一樣,像從前一樣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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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不好的問題,而是回不去了。
以前的日子也很好,但我們不能回去。
我也不想回去,已經走到這一步了。
“這樣的日子快過去了,忘記娘以前答應過你們什麼嗎?我們以後還有很多時間像從前一樣生活。”
“真的嗎?為什麼不可以現在?非要等到以後。”
............
哄完孩子,柳玉等在外麵,他愧疚地對我道歉。
“抱歉皎皎,我沒想到他們這樣討厭我,都怪我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小孩子哄一哄就好了,他們喜歡玩具零食,你回頭去買些哄哄他們。”
小孩子還是很好哄得,他們想要的東西都很簡單。
“好。”
“他們說想去城外玩兒,你去收拾收拾,等會兒我們一起陪他們去。”
城外,馬車行到一處開滿花的山坡腳下。
兩個孩子先跳下馬車,我對他們喊慢點跑。
掀開簾子,柳玉站在車外朝我遞來一隻手。
我把手伸過去,借著他的力道跳下馬車,感到柳玉近距離地在我的發頂嗅了一下。
我抬頭看他,他對我露出笑容。
“走吧。”
柳玉的很多行為開始越界了。
何雲深蘇星曉興奮地變成兩隻白狐狸鑽進花叢裡。
我和柳玉順著台階走向坡頂修的涼亭,邊走邊對柳玉說青丘的景物真不錯。
“確實很不錯,你很喜歡這樣的景色?”
“嗯。”
“那倒是和以前一樣,以前的你也很喜歡,我還特意命人在宮裡為你造過一片景,沒想到轉眼已經三千年過去了,三千年後你同我雖然還相識,但是已經變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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