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跑了以後也沒報警,蘇清槐把搶來的錢全給兩個孩子當零花錢了。
我從那堆搶來的財物裡翻到一塊表,有點像名牌奢飾品,如果是真貨的話起碼得值個一百來萬。
這種小縣城雖然窮但也有有錢人,可剛才那夥人怎麼看都不像有錢到能戴的起一百萬名牌表的。
後半夜,我和蘇清槐剛睡下,就察覺到附近多了一絲不同尋常的邪氣。
好像有什麼東西進來了,我懶得動,推了一下蘇清槐。
“你出去看看。”
可能是誤闖進來的孤魂野鬼。
蘇清槐穿好衣服,出去查看了。
沒過多久我就聽見打鬥聲和誰的慘叫聲傳來,還進來人了。
也起身穿衣服走出去查看,果園的地上化了一灘腥臭的膿黃色臭水,還有幾件衣服,地上跪著四個男人,一個手裡拿著銅製的趕屍引魂鈴,身上的氣息邪性,另外兩個男人腰間彆著把刀和電棍,剩下的那個男人,是張喆。
看清楚眼前的情況後我明白了,這些人會趕屍害人的邪法,他們這一身打扮,應該不是第一次做這種害人的事了,我說咋這麼囂張。
要是普通人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他們為非作歹這麼久,今天終於踢到鐵板了。
那個拿著銅鈴的中年男人哭著對我們求情,他也是被人逼著乾這一行的,家裡上有老下有小求我們放過他一碼。
他身上有幾分道行,即使看不出來蘇清槐是個什麼東西,但絕對能看出來蘇清槐不好惹。
張喆和另外兩個人就不知道了,他還在叫囂。
“你知道我背後的靠山是誰嗎?今天要是你們敢動我,我們家娘娘知道以後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聽到他的背後還有靠山。
“你家娘娘叫什麼名字?”
“哼!我說出來你可彆害怕!我們家供奉是娘娘是拜月娘娘,南方這一片都是她說了算!”
怎麼又出來一個拜月,我在電視裡看過一個拜月教主,之前我大姐何翠還給自己取了一個叫拜月的名字。
估計她也是看那部電視劇了。
娘娘?
“你家娘娘不會叫何翠吧?”
“你怎麼知道!”
真是何翠啊,我們總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再見麵,不愧是親姐妹,有緣分。
“我也姓何,你猜猜我和你們家娘娘是什麼關係?猜對了就放你們四個走。”
“姐妹?娘娘她說她有個很討厭的妹妹......”
會邪法的中年男人搶著回答,還沒說完就被蘇清槐狠狠踹了一腳。
“我夫人沒讓你回答,閉嘴!”
我直接問他們。
“何翠住在哪裡?帶我去找她。”
張喆搖頭。
“我絕不會出賣我家娘娘!”
蘇清槐抽出一把刀,在他的脖子上割了一刀。
“這樣也不出賣嗎?”
蘇清槐的動作快,刀也快,張喆被割完脖子還愣了幾秒,才感受到疼痛,不敢置信地抬手一摸脖子,結果摸到滿手血。
整個人瞬間就哆嗦顫抖起來,怕了。
他看到這麼多血以為自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