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把我們帶到他撿手表的地方,是河灘邊的一條小土路。
這裡有三個孩子留下的強烈氣息,甚至還有一些殘留的血跡,附近的菜地莊稼有被毀壞過的跡象,樹木被折斷。
我心中最糟糕的猜測被證實了。
陸明台確定這個男人真的隻是撿到手表而已,和這件事無關,把人放了。
“難怪一直找不到,他們的手表一直沒有開機,研究所也出動了這麼多人手和資源,按理說早就應該找到了才對,原來是出事了。”
能讓兩隻十尾遭遇不測的,會是什麼來頭。
可他們年紀尚小,平時又傻傻的缺心眼,被暗算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陸明台安慰我。
“彆慌,孩子們可能是被這邊的什麼地下黑勢力抓走了,我有個朋友是混這道的,他肯定能打聽到,我來之前他就在飛機上了,這會兒估計快到了。”
研究所是白的,那麼像何翠那樣的就算黑的,每個地方都有研究所的分部門駐紮,也有像何翠那樣見不得光的地方勢力。
我把這邊的新發現通知研究所,研究所的分部應該清楚這邊有什麼地下勢力,讓他們去查,比等陸明台那個朋友快多了。
我和沈所長通完電話,陸明台剛好也接了一個他朋友的電話。
簡單地說了兩句,十幾秒就掛斷,對我說他那個朋友到了,孩子的下落他朋友在來的路上就查到了。
我沒想到能這麼快。
“在哪裡?”
“被這邊的一個黑拍賣所連騙帶拐的抓走了,今天突然黑白兩道都在找這幾個孩子,拍賣所知道他們抓到的孩子來頭不得了,怕了,他們那邊想息事寧人,願意主動把孩子交出來,孩子目前的狀態是受了一點傷,但是沒有大礙。”
聽到找到了,沒有性命之憂,我鬆了口氣。
陸明台的那個朋友到了,孩子是他朋友找到的,所以在去接孩子之前需要先去接他那個朋友。
我把那顆懸著的心放下了,能活著找到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開車去機場,陸明台他朋友是坐私人飛機過來的,是個男的,長頭發,燙過,用一根黑色皮筋半紮著,眼瞼下有一點小小的黑痣,卡其色寬鬆休閒短褲,淡藍色印滿藍色手寫字母和黃蕊白菊花的襯衫,內襯是一件純白色的短袖,白色運動鞋手腕上戴一塊黑表。
很清新的休閒穿搭,像是從哪裡度假過來的,但這家夥的感覺給人第一眼的感覺是很邪。
我看一眼陸明台,他朋友跟他挺像的,難怪能做朋友,不過陸明台的邪被他的斯文外表藏起來了,他朋友是直接擺在明麵上。
我用眼睛的法力一看,看清楚他這個朋是什麼來頭。
一條修煉幾千年的蛇妖,黑蛇。
“好久不見啊陸明台?”
“讓你幫我找幾個孩子,你怎麼親自跑來了。”
“難得你有事求我辦,我當然得過來看看是怎麼個事?旁邊的這位就是嫂子吧?嫂子好。”
他朝我伸過來一隻手。
我跟他握手。
“你好嫂子我叫秦淵,哎呀來的急,忘記給嫂子帶第一次見麵的見麵禮了,等明天我就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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