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槐也在找孩子啊,隻不過他沒跟我一起,怎麼了?你這幾天聯係不上他了嗎?”
白簡州對幾個孩子說。
“你們先回房間。”
何雲深蘇星曉看我一眼,然後帶著小狐一起回房間了。
我的手裡變出武器,白簡州又不是傻子,他才不信我說的話呢。
“把我哥交出來,我不和你廢話,否則我們沒完。”
“蘇清槐在我手上又怎麼樣,他好著呢,我目前還沒動過他一根頭發,嗬嗬,說不定你去找他,他還不樂意跟你走呢。”
白簡州的神情一凜,咬牙切齒地。
“你這個變態的女人......把我哥交出來!”
變態?真是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會被人這樣罵做變態。
下一瞬白簡州就要提劍朝我衝來。
我握緊手中的武器。
“表叔!”
樓梯口處一聲表叔及時吸引走白簡州的注意力。
何雲深蘇星曉站在樓梯口。
白簡州看向他們,又轉頭重新朝我看過來,忽的冷笑。
“蘇清槐算是白養他們兩個了,小狐,過來,我們走吧。”
小狐跑向白簡州,牽住他的手,身體半躲在白簡州身後,目光怯生生地看向我們。
白簡州凶狠地對我撂下一句話。
“我們沒完!”
走了。
我以為他下一秒就要和我們打起來了。
然後我轉頭看向站在樓梯口的何雲深蘇星曉。
白簡州剛走不久,拍賣所把我要的靈丹送到我的手上,還有一尊兩尺高的金佛作為額外贈禮。
該離開這座城市了,我把銀行卡和金佛交給何雲深蘇星曉,雖然我用不到這麼多錢了,但是他們以後說不定還能用到。
飛機上,何雲深蘇星曉在打遊戲機,我終於問出剛才我就想問的問題。
“你們爹被我關起來了,難道你們不著急嗎?”
蘇星曉停下抬頭看我,何雲深頭也不抬地。
“爹說過我們隻要活著就好,所以我們認為爹應該也是吧,反正他和娘不一樣,他又沒什麼需要實現的目標,在外麵還是在裡麵,對他來說應該沒有太大的區彆。”
完全不像他們這種沒心沒肺的孩子該有的想法。
“這些都是你們的想法?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第一次去天庭,我們發現我們家其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幸福完美,這一切好像都是建立在你失去一些東西之上,實際上,我們從你們大人的遮遮掩掩中能拚湊出一些東西。”
我有些沉默了,突然想起來以前他們兩個問我可不可以讓這個家恢複地像以前一樣,我沒有選擇他們,而是選擇我想要,他們就是從那時起開始逐漸變得不再那麼天真了吧。
從存在開始起,到他們快十一歲,他們兩個隻是我人生中的一段特殊經曆,比較特殊的十一年,而我卻沒有想過在他們幼年期裡我和蘇清槐,這個家是他們的全部世界。
三年前他們的全部世界和安穩生活被打破,當時的他們一定很不安害怕吧。
到現在已經有些淡然的態度,原來不知不覺他們變了這麼多,我突然才發現。
抬手摸了摸他們兩個的發頂。
何雲深低頭繼續打遊戲,蘇星曉也低下了頭。
飛機降落,我問他們兩個想吃什麼?
“漢堡。”
從肯德基出來,已經晚上八點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