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柳靖川的手背拍了一下。
“你回去休息吧，這裡用不到你操心。”
“嗯，你也早些休息。”
柳靖川看一眼我們，然後走了。
他這段日子不知道是不是沉澱了，性格變得懂事了不少，或者在憋什麼大的。
柳玉不死心地繼續問。
“皎皎，你真的決定這樣對我？難道你就不能念在以前的舊情上.......”
我打斷他的話。
“少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和蘇清槐聯手的時候怎麼不念一下舊情？你當我是傻子嗎柳玉？”
我冷臉對柳玉說了句滾。
柳玉見我終於變臉了。
“好吧，我明天再來找你。”
柳玉沒厚臉皮繼續留在山神廟，而是不知道去了哪裡。
第二天上午柳玉才又來找我，他捧著修煉資源和魔界的一半兵權送給我。
“皎皎，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們啊，你看，現在這些全都是我們的。”
我懶得多看他一眼，就算他不搶鶴伽身份，這些東西也早晚都是我的。
他這樣做反而害我失去了不少法寶。
我實際虧了。
“拿走，現在我不想要這些東西。”
“你想要什麼？告訴我，彆為難我了好不好？皎皎。”
柳玉在我麵前半蹲下，他抓住我的一隻手貼向他的臉，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向我示弱。
我拍了兩下他的臉。
“跪下，彆蹲著。”
柳玉收回手，打量我的神情，然後微微調整姿勢，跪在我麵前。
我拿起手機對準他。
“來，說，你是狗。”
柳玉對我一笑，他為了哄我消氣也是豁出去了。
“我是狗，是皎皎的狗，要我學兩聲狗叫嗎？”
我的唇角一點點上揚，勾起，這家夥是忍辱負重臥薪嘗膽的一把好手，沒想到他真做得出來。
“嗯，叫。”
“汪！汪汪汪......”
柳玉見我終於笑了，手機鏡頭裡，他叫得更起勁了。
我抬手摸摸他的腦袋。
“真乖。”
“那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對不對？”
柳玉問我。
“繼續叫，我還沒允許你停呢。”
柳玉又繼續叫了兩聲，忽然停了，轉頭看向門口的方向。
我把手機的錄像關了，起身，走過去開門。
柳玉也從地上站起，拍拍衣服，恢複一本正經的的魔尊模樣。
打開門，小媧和柳靖川站在門口。
剛才柳玉的狗叫他們不知道聽進去多少，小媧麵不改色地對我說神器拿到了，柳靖川的視線一直不斷地往房間裡瞟。
“現在就可以開始了嗎？”
我問小媧。
“沒有那麼快，還需要看你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