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看見她,立刻委屈地嗚咽兩聲。
嫣嫣從白虎肚子上爬起來,拍著胸脯說:“媽媽,我們在跟白虎玩遊戲呢,它沒生氣,你看它還笑呢!”
白虎翻了個身,用頭蹭了蹭南汐的褲腿,嗷嗚,“沒事”。
南汐這才鬆了口氣,彎腰戳了戳它的腦袋:“就你慣著他們,以後被欺負了你彆來找我告狀。”
晚上睡覺前,三個孩子非要跟白虎一起睡,南汐沒同意,最後折中——讓白虎趴在兒童房門口的地毯上,算是給他們“站崗”。
關門前,嫣嫣還趴在門縫上對白虎說:“白虎晚安,明天我們還一起玩哦。”
白虎懶洋洋地抬了抬爪子,算是回應。
回到房間,南汐靠在床頭翻著書,戰星辰在旁邊處理文件。
窗外月光正好,透過紗簾灑進來,落在兩人身上,安靜又溫馨。
“你說,等這兩個小家夥出生,家裡會不會更熱鬨?”南汐摸著肚子,輕聲問。
戰星辰放下文件,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肯定會,不過有我在,再熱鬨也不怕。”
他頓了頓,眼裡帶著笑意。
轉眼過了半個月,白虎已經在家裡站住了腳跟,雖然不能出去玩,但晚上兩腳獸還是會把它收進空間待著的,早上的時候在把它放出來。
君老爺子也回來了,知道汐汐要生了他也要在家裡幫忙看著孩子,南汐這幾天也不想動彈,整天都在屋裡躺著,懷這一胎讓南汐身體格外的疲憊。
戰星辰每天都在家裡陪著她,就連接送孩子放學都讓小刀去的。
在南汐懷孕快九個月的一天晚上,她本來就不怎麼睡得好,剛睡著一會,她就做夢了,夢裡南澤正躲在一座黃泥建的房子裡,臉上身上都是血,他就蹲在角落,手上拿著一把手槍,眼神死死的盯著門外。
這時外麵來了好多人,穿的都是那種少數民族的服裝,南澤把手槍的彈夾取了下來,裡麵一顆子彈都沒了。
那些人包圍了整座房子,他們手裡還拿著老式獵槍,帶頭的幾人直接衝進了屋裡,看見角落的南澤一句話不說就朝他‘砰’的開了一槍。
子彈打在南澤的眉心,南澤眼睛瞪得大大的沒了聲息。
南汐從噩夢中驚醒,心臟‘咚咚咚’的差點跳出嗓子眼。
“四哥。”她喊了一句。
戰星辰聽見動靜就醒了,“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南汐點點頭,把夢裡的事情說了。
戰星辰皺著眉,“彆害怕,我現在就給爸打電話問問南澤現在在哪裡。”
戰星辰拿起電話一看正好是十二點,他撥通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阿辰怎麼了?是汐汐要生了嗎?我現在就和你媽趕過來。”
“不是的爸爸,是汐汐做了一個噩夢。”戰星辰說了南汐夢裡看見的。
南博森沉默了一會,“我今天剛和他們團長通過電話,七天後他們就要撤回京市了,什麼任務我不知道,上麵都保密,要不我派人去...........。”
南博森話還沒說完就被戰星辰打斷了,“爸爸,你把南澤的地址告訴我,我派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