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我一下,我就勉強歇了這個心思。”
言若一副小孩子任性要糖吃的模樣。
洛惟依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失笑道:“又得寸進尺?你是不是就是仗著我心疼你才敢這麼讓我做這做那的?”
言若眯了眯眼睛,帶著一副奸計得逞的笑意說:“我可不僅是仗著你心疼我,我還仗著你愛我才敢這麼要挾你的。”
“哦。”
洛惟依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言若開口問:“那你心裡舒服了,我可就虧本了。”
言若聞言瞬間皺了皺眉毛問:“你親了我,你不應該開心嗎?”說到了這裡言若的眉頭又皺得深了一點,一副可憐巴巴的神情:“難不成現在還沒有結婚呢你就厭倦我了?”
洛惟依聽了她的話不知該不該笑,她忍著笑意故意一臉嚴肅的盯著她:“久病床前無賢妻,你得給我個我這樣做的理由。”
洛惟依看起來是鐵了心要治治她這個“新來的”毛病。
言若一聽就知道自己賣慘沒有用,她隻好妥協一樣的閉上了眼睛,開口還是委屈的:“那好吧,隻聽故事也挺好的,那我就勉強睡一會兒吧。”
洛惟依挑了挑眉,閉上了眼睛的言若沒有看到。
過了一會兒,言若就睜開了一隻眼睛觀察了她一眼,在洛惟依抬眼的時候立馬閉上做出一副她睡著的樣子來。
洛惟依輕笑一聲:“還真是二十歲的年紀,兩歲的性子,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言若裝睡也不敢反駁,不過好在她也沒想著反駁。
言若的一覺睡到了下午,她睜開眼之後看到了洛惟依的手邊買了一束花,而她的手邊是一個玻璃花瓶。
洛惟依的手指纖細修長,不愧是一位珠寶設計師的手指,哪怕僅僅是握著一支筆也是令人賞心悅目的,更彆說她此刻正捏著花枝。
綠色的花枝,明媚的花朵,襯托得她容顏明媚恬靜,言若忍不住盯著她多看了一會兒。
直到洛惟依察覺到了她的視線,這才同她的視線在空氣中碰撞。
她一雙帶著恬靜笑容的眉眼看向了言若的眼眸裡,說出口的話也帶著笑:“難不成是言總剛睜開眼睛還沒有清醒,怎麼盯著我發呆?”
“我可沒有發呆。”
言若帶著笑,掙紮著想坐起來,最後身上惹出了一些疼痛之後才停止了這個想法。
她說:“隻不過我很少能夠看到你插花,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一會兒。”
“病房裡太冷清了,你的傷還沒好還要在這裡多住一段時間,所以我就想在病房裡放點花,也好多點令人舒心的顏色。”
聽著洛惟依說出自己的想法,言若忍不住開口問:“薇薇,你還是在擔心我的傷?都已經過了一個月了,我……”
“不管大傷還是小傷,隻要是傷就是病痛,而病痛是不可控的。”
洛惟依對著她笑了笑,隻是一個簡單的笑,卻讓言若的心裡酸了酸。
她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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