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屬於我。”
言若低聲的說出這句話,沒有抬頭,隻是用另外一隻手握住了洛惟依的手,說:“你應該屬於你自己,屬於世間美景,屬於幸福與自由,而不應該隻屬於我。”
“比起它們,我顯得無足輕重,但我又清晰的知道我對你很重要,這對於我來說就夠了。”
言若低頭去吻她的手腕:“薇薇,我想你永遠自由。”
自由這個詞,言若對她說了很多很多遍,明明她自己前半生也不是自由的,可她用她自己所有的愛去托舉。
托舉她觸碰到那些自由。
就像是她醉酒之後,也在祝她自由。
洛惟依的心底柔軟,伸手捧起了她的臉:“你今天喝的明明是我給你準備的高純度果汁啊,怎麼跟喝醉了一樣?”
言若眼神坦蕩的和她對視,洛惟依湊過去和她碰了碰額頭,用隻有她們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但我還是想回應你,謝謝。”
謝謝你的願望,也謝謝你的無聲托舉。
外麵的雪勢頭漸漸小了下去,窗戶上依舊沾染著雪花與冰晶。
在那些寒冷與黑暗中,她們之間的氛圍溫柔繾綣。
房間裡的燈被關上,隻剩下了小夜燈溫暖的光線,而言若把洛惟依抱在了懷裡。
懷裡女孩的香味撲鼻又充滿著誘惑,言若卻隻敢吻一吻她的頭發。
不輕不重,不疼不癢。
過了年假之後,言若身上的傷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洛惟依陪著她一起去醫院複查的時候僅僅聽著醫生溫和的話語就十分開心。
她拿著檢查報告結果,臉上一直帶著笑,言若依舊跟在她的身邊。
“這麼高興?”
言若笑吟吟的問。
“當然高興。”
洛惟依開心的反駁說:“你的傷恢複得很好,我當然高興。”
她轉過身,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她,說:“要不要去慶祝一下?”
隻不過洛惟依訂酒店的動作沒開始,楊安諾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在一通電話之後,洛惟依臉上的高興又多了一些彆的元素。
她和對方說了拜拜之後掛斷了電話,對言若說:“要不我們等兩件事情一起慶祝吧。”
開庭的那天出現了久違的暖陽,暖陽照在了手牽著手的兩位年輕女孩身上,一個挺拔堅韌,一個高挑優雅。
她們一起進入了麵前這棟肅穆的建築,上了年歲的痕跡莊重,帶著些厚重感。
……
隨著法官的錘子敲定,在那一瞬間安靜的法庭上仿佛出現了混響,而這次,楊安諾和她們一起出現在了肅穆的厚重建築前。
穿著西裝的年輕女孩眉眼精致,在不工作的時候沒有一點嚴肅的味道,她對言若開口,聲音清脆:“恭喜啊,以後真的要叫你一聲言總了。”
言若禮貌的笑了笑,看了看挽著自己手臂的洛惟依,溫和的說:“那我就鬥膽請求這位幫助我的律師小姐出席我的慶祝晚宴吧。”
楊安諾帶著如沐春風的笑點了點頭:“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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