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門的暮色被血色浸染,十三道黑影去而複返,這次身後還跟著數十具披著道袍的僵屍,僵直的四肢上纏著幽冥閣的鬼麵符。蕭凡啐掉嘴角的草莖,將斬妖劍穗纏在手腕上:“來得好,正好試試老張新教的‘電競走位躲屍法’。”
張三昊的羅盤在僵屍群中瘋狂旋轉,指針同時指向三個方向——龍虎山天師印、茅山斬妖劍、閣皂山靈寶經的方位:“這些僵屍體內嵌著三派叛徒的精血,幽冥閣是想逼我們用全力!”他突然看見林晚秋手腕的鶴形咒印亮起,與自己羅盤的天機星、蕭凡劍穗的劍印形成三角共鳴。
“小心!他們要用‘血河劍殘魂’融合僵屍!”林晚秋的祝由針自動出鞘,針尖映出僵屍眼中的血河劍虛影,正是在乾元觀藏經閣見過的禁物,“每具僵屍對應一個邪修堂口,血手堂、水煞堂、困龍堂……”
蕭凡的桃木劍突然發出清越劍鳴,與斬妖劍穗共振:“老張,你的羅盤!”隻見羅盤中央的天機星位升起金色光紋,與林晚秋的祝由針、蕭凡的劍穗形成光束交織,在半空顯現出三山符籙的陣圖——龍虎山天師印居中,茅山斬妖劍、閣皂山靈寶經分列兩側。
“原來三命格者,本就是三派傳承的活法器。”張三昊突然頓悟,父親日記裡的“三派精血”不是獻祭,而是喚醒,“我們不是鑰匙,是傳承者!天樞承龍虎山天師道,天璿繼茅山劍仙派,天璣傳閣皂山靈寶經……”
僵屍群突然加速,最前排的僵屍張開嘴,噴出屍油混合的“血河劍虛影”,蕭凡的桃木劍竟被震得脫手:“靠!這比boss戰還難打!”
“結三才陣!”張三昊將羅盤拋向空中,金光化作天師印虛影,“晚秋,用祝由針引動天璿靈脈;蕭凡,斬妖劍守定茅山方位!”
林晚秋閉目凝神,祝由針在空中畫出複雜軌跡,與她頸間的鶴形玉佩、腕間的咒印共鳴,地麵浮現出茅山“鏡花水月”陣的水係紋路。蕭凡趁機撿起桃木劍,劍穗掃過之處,僵屍身上的鬼麵符紛紛燃燒,露出底下的茅山劍印——這些僵屍生前竟是乾元觀弟子。
“他們被奪舍了!”蕭凡的聲音帶著顫抖,“師兄弟們,得罪了!”他咬破舌尖,在劍穗上畫出“往生咒”,“早知道該帶電競鍵盤來,用‘五雷正法·連招版’清場!”
張三昊的羅盤與天師印虛影融合,在空中展開北鬥星圖,每顆星點對應一個僵屍:“天樞星主破邪,天璿星主淨化,天璣星主鎮靈——可惜天璣未到,隻能先借勢!”
當三派法器的光芒完全重合,三才陣終於成型:龍虎山的雷法化作金色鎖鏈,捆住血河劍虛影;茅山的水咒凝成冰棱,凍住僵屍行動;祝由針的光網覆蓋全場,喚醒被奪舍弟子的殘魂。
“清陽子……”最先清醒的僵屍弟子眼中含淚,塞給張三昊半塊閣皂山玉佩便化作光點,“去景德鎮……找天璣……”
血河劍虛影發出尖嘯,幽冥閣護法見勢不妙欲退,張三昊趁機將羅盤拍向對方胸口:“天地人三才,合!”金光閃過,護法的鬼麵麵具碎裂,露出底下刻著三派符文的烙印——正是旱魃殘魂的標誌。
戰鬥結束時,玄武門的城磚上布滿焦黑痕跡,張三昊的羅盤中央出現一道新裂痕,天機星位的光紋變得微弱:“剛才借了三派祖師的力量,羅盤承受不住。”
林晚秋握住他的手,祝由針的金光湧入羅盤:“父親的日記說,三派合擊需要代價,但隻要我們本心向善,裂痕終會修複。”她望著蕭凡正在安撫清醒的僵屍弟子殘魂,突然發現他們的劍印與自己的鶴形咒印隱隱呼應。
蕭凡晃著半塊閣皂山玉佩過來:“這些僵屍弟子被抹去記憶,隻記得‘天璣在景德鎮’。看來咱們的‘三才陣’雖然擊退敵人,卻暴露了天璣的位置。”他突然指著遠處,戴鬥笠的閣皂山弟子正站在城樓陰影裡,對著他們比出“安全”手勢。
回程車上,張三昊反複摩挲羅盤裂痕,發現裂痕走向竟與景德鎮落馬橋窯址的地形一致:“或許這裂痕不是破損,而是指引。三派法器共鳴時,會自動指向天璣命格者。”
林晚秋打開天璣app,發現新增了“三山符籙”模塊,能實時顯示三派法器的狀態:“剛才的戰鬥數據顯示,我們隻發揮了三才陣30的力量。如果天璣覺醒,說不定能完全激活三派祖師的傳承。”
蕭凡突然指著手機熱搜:“玄武門之戰上熱搜了!網友拍到咱們的法器共鳴,評論區都在猜是不是特效——正好,貧道可以開個‘科學道術’科普直播,講講三才陣的電磁共振原理!”
夜色中的玄武門漸漸安靜,張三昊望著手中的羅盤,新裂痕在月光下泛著微光,仿佛在訴說三派傳承的不易。他知道,這次戰鬥不僅是擊退敵人,更是三命格者真正意義上的合璧——他們不再是單獨的個體,而是三山符籙的活陣眼。
而在幽冥閣總部,趙無常盯著監控裡的三才陣光芒,掌心的血手印記首次出現裂痕:“三派傳承者……原來當年的局,是三派祖師給自己留的後手。”他望向身旁即將成型的血河劍,劍身上的三派精血印記正在加速融合,“不過沒關係,萬魂窟的陰氣,足夠讓旱魃在你們覺醒前出世。”
景德鎮落馬橋,陳墨握著剛出窯的青花天璣瓶,瓶身上的三派符文突然全部亮起,頸間的青花瓷鎖“當啷”落地。他望著窗外的月光,耳邊響起從未聽過的道咒——那是閣皂山靈寶經的召喚,也是天璣命格覺醒的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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