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彆給我機會。”大佬b此刻跪在旺角差佬局門口,心裡恨得咬牙切齒。
你以為他願意來?整個洪興,除了蔣先生外,其他堂口的楂fit人都逼著他這樣做。
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是那個秘密,絕不能因大佬b得罪蘇斌。
“喲,這是誰呀?”蘇斌從差佬局走出來,走到大佬b麵前,一臉戲謔地道。
與此同時,旺角差佬局的差佬們幾乎都湧出來看熱鬨。
一大群人圍住大佬b,開始七嘴八舌地議論。
“散開點,這是洪興十二大堂口之一的銅鑼灣楂fit人,看看人家跪得多體麵,讓大家都看看,學學。”蘇斌揮揮手,讓周圍的人讓出一條道來。
要是圍得太緊了,誰看得清?
“蘇sir,這是我大佬b沒眼力見兒,不小心得罪了您。
求您大人大量,放我一馬。”大佬b說完,就跪在地上,腦袋低得幾乎貼著地麵。
“彆這樣,你b哥多神氣,揚言要讓我出不了銅鑼灣的那種氣勢呢?嗯?”蘇斌突然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我活這麼大,你是第一個敢威脅我的人。”蘇斌冷笑著看向大佬b:“你以為跪這兒就完了?”
“你還想怎樣?”大佬b抬起頭,瞪著蘇斌,眼睛裡像是要噴火。
我都跪了,你還想怎樣?做人不能太過了。
“阿華,你告訴他,那天晚上我怎麼跟他說的。”蘇斌沒回頭,直接問身邊的阿華。
“蘇sir當晚說:大佬b,不出七天,我會讓你跪在旺角差佬局前求我。
這就是蘇sir的原話。”阿華趕緊說道。
彆的事情或許記不清,但記憶這種事對他來說從來不含糊。
“聽見了吧?我不光要你跪我,還要你求我。”蘇斌蹲下來,平靜地看著大佬b,但語氣卻充滿狠勁。
“蘇斌,你彆太過分了。”大佬b看著蘇斌,眼神像是要吃人。
“我就這麼過分,要麼你現在就走,當我沒來過;要麼你就按我的規矩辦事。”蘇斌冷笑一聲。
現在的大佬b就像一隻落水狗,洪興沒人保他,反而逼著他低頭。
為了家人,大佬b不得不硬著頭皮來,放下尊嚴跑到差佬局門口下跪認錯。
大佬b明白,今天這一跪,不僅是跪給蘇斌的,也是在向整個江湖低頭。
洪興堂堂十二大堂口的楂fit人,如今對著差佬低三下四地跪下,名聲算是毀了。
也不知道回去後還能不能繼續做銅鑼灣的楂fit人。
“我給你一分鐘考慮,否則我自己替你做決定。”蘇斌冷冷地看著大佬b。
一群小嘍囉,就算手下有上千個小弟又能怎樣?小嘍囉永遠是小嘍囉,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行,行。”大佬b明白,如果再不求情,這跪就白跪了。
“求蘇sir大人大量,饒了我大佬b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敢了。”
“哈哈……”
看著大佬b這副模樣,蘇斌笑了,笑得就像電影裡的反派。
不過在這個世界,他可不是反派,而是正派。
“滾吧。”蘇斌說著,一腳就把跪在地上求饒的大佬b踢飛了。
有人可能會問蘇斌,今天把大佬b得罪得這麼狠,為什麼不直接乾掉他,徹底解決問題?
但蘇斌心想,大佬b恨他,這很正常。
要是沒有自己,大佬b也不會跑到差佬局門口去下跪。
不過,相比之下,大佬b真正恨的人應該不是自己,而是洪興彆的堂口兄弟。
要不是那些人的威脅,大佬b不可能這麼輕易就妥協。
放一條惡狗出來咬洪興內部的人,這不是更好嗎?
“傳我的命令,把吹水達他們幾個放了吧。”蘇斌回到差佬局後,直接下了命令。
“是。”
蘇斌一句話,之前被關起來的洪興小弟們全都被放出來了。
“真是逃過一劫!”吹水達走出監獄大門時,看著天空鬆了口氣。
洪興忠義堂會議室。
大佬b從旺角差佬局出來後就直接來這裡了,抬頭看見大廳裡掛著的“忠義”牌匾,忽然覺得特彆諷刺。
忠義?現在混嘿社會還講什麼義氣嗎?不,現在拚的是人多錢多。
誰要是同時擁有這兩樣,那就無敵了。
“阿b,你回來了。”蔣天生複雜地看著剛進來的大佬b。
不管怎麼說,大佬b可是他的心腹大將,現在受了這麼多委屈,蔣天生也覺得挺替他難受的。
“嗯。”大佬b點點頭,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一句話也不說。
現在的大佬b渾身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很嚇人。
不過大家想想大佬b的經曆,也就理解了。
“下麵說說那個事情,你們找得怎麼樣了?”蔣天生看著其他人問道。
都已經快三天過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蔣天生對那個事情的利益也很眼紅,那裡麵的利潤太大了。
“沒找到。”
“這些人藏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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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知道這是假幣,我還以為是蘇斌在耍我們。”
一時間,現場的各個堂口兄弟們都愁眉苦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