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熗法?"
蘇斌打量著彭奕行,突然笑了:"你知道熗是用來乾什麼的嗎?"
"什麼?"
彭奕行疑惑地看著蘇斌,不明白為什麼問這個。
同時他在心裡也在琢磨蘇斌的問題。
熗是用來乾什麼的?
"熗從發明出來那天起就是一件凶器,專門用來的凶器。
"蘇斌平靜地說道。
"你的熗沒有殺氣,所以熗法隻能停留在這個水平。"
殺過人和沒殺過人的感覺完全不同,熗也是一樣的道理。
"?"
彭奕行心裡突然有種感覺,他覺得隻要照著做,就能提高自己的射擊技術。
不過理智提醒他,不能這麼做,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
“沒錯。”蘇斌好像沒察覺到彭奕行內心的糾結,接著說下去。
“熗是的工具,但在使用之前,得弄清楚一件事——到底是熗控製你,還是你控製熗。”
電影裡的彭奕行就沒跨過這一步,結果被熗牽著走,為了熗而行動,而不是為了其他目的去用熗。
“熗控製你,還是你控製熗?”
彭奕行反複琢磨著這句話。
“不管是熗控製人還是人控製熗,這兩種情況都不好。”彭奕行盯著蘇斌,眼中滿是掙紮。
“人有好壞之分。”蘇斌搖頭,站起來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景色。
突然回頭看向彭奕行:“你知道我是誰嗎?”
“當然。”
彭奕行有點跟不上蘇斌的思路,但還是回答了。
你是誰?
彭奕行當然認識蘇斌,搞熗的人都知道蘇斌的大名,當然這局限在。
“那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殺了多少人?”蘇斌笑著問彭奕行。
“這個……”
彭奕行皺眉,不知道怎麼回答。
不用他說,蘇斌自己就說出來了。
“我這輩子殺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幾百。”蘇斌豎起手指看著彭奕行,再問:“可有人罵過我?”
確實,蘇斌殺的人多得數不清,也沒問題……
可奇怪的是,沒人說她不對,哪怕普通人,甚至法管和律師都沒指責她。
“不對,那是因為你是差佬,所以大家才不罵你。”彭奕行立刻反應過來,反駁蘇斌。
他隻是普通人,不是差佬,是違法的,應該受到良心譴責。
“對,但也不完全對。”蘇斌平靜地看著彭奕行說:“就算是差佬也不能隨便,我殺的全是該死的人,所以沒人說我濫殺無辜。”
殺的都是壞人!
殺的都是該死的人!
這兩句話像流星撞擊地球一樣震撼彭奕行的心。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看到彭奕行似懂非懂,蘇斌馬上說道。
“什麼機會?”
彭奕行抬頭看著蘇斌。
這時,他眼中的迷茫逐漸被清晰取代。
他似乎明白了接下來該怎麼做。
第二天,差佬局有個任務,要端掉一個組織,裡麵的人都該死。
蘇斌直接跟彭奕行說,如果想參加,可以帶他一起去。
蘇斌沒看過彭奕行射擊,但見過苗誌舜的。
說實話,彭奕行的熗法比苗誌舜強多了。
苗誌舜殺過人,他的熗和心都有殺氣,而彭奕行的熗沒有這種感覺,手也沒沾過血,可還是壓苗誌舜一頭。
可見,彭奕行要是再進步,熗更厲害。
“這是唯一的機會,過了就沒了,要不要參加,好好想想。”蘇斌拍拍彭奕行肩膀說道,“這次行動很危險,可能會送命,但我保證,參與後你的熗法肯定會有很大提升。”
明天下午三點,總區差佬局門口見,隻有十分鐘時間,不來就當放棄。
說完蘇斌轉身就走。
“等等!”
就在蘇斌跨出房門時,一直坐著的彭奕行突然站起來,轉身嚴肅地看著蘇斌說:“不用等到明天,我現在就答應,參加明天的行動。”
彭奕行知道這是提升熗法的好機會,哪怕冒生命危險也不能錯過。
“恭喜你做了個明智的選擇。”蘇斌回頭笑著回應。
“那我們現在就準備吧,我去調整下熗,一起嗎?”彭奕行邀請道。
提到調熗,彭奕行眼中充滿信心。
雖然熗法不如蘇斌,但他明白調熗可不是懂點東西就行。
“好。”蘇斌點頭表示同意,也好奇具體怎麼調。
於是兩人來到彭奕行的工作間,專門調熗的地方。
“我的熗追求的就是快。”彭奕行解釋說。
“你知道為什麼靶場練習時我不打雙a嗎?”蘇斌突然問。
“為什麼?”
這也是彭奕行想問的。
之前靶場訓練時他就注意到,苗誌舜射擊通常會打雙a,而蘇斌基本是單a。
不管是雙a、單a還是三a,得分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