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基哥去哪兒了?"蔣天生看了看四周,發現基哥居然不在,一臉疑惑地問。
"蔣先生,基哥昨天被人砍傷了,現在住院了。
"大飛歎了口氣說。
這位基哥,什麼都做不好,唯獨占便宜最厲害。
早知道就不跟他合作了,他的手下打不了硬仗,全靠自己的手下。
基哥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胳膊被砍了一下就直接住院了。
大飛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基哥是在躲責任,等這邊的事情結束後,他再從醫院出來占便宜。
混的,這麼愛惜生命,也是少見了。
"蔣先生。"
就在大家商量怎麼防禦的時候,蔣天生的一個親信突然走進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接著,蔣天生的臉色變得驚訝,隨後又迅速變化。
"我知道了。"
蔣天生表情難看地擺擺手,然後轉頭對大家說道:"有件事要去處理,接下來的會議由阿耀主持。"
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留下一臉茫然的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蔣先生的表情這麼難看?
"你們猜猜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靚坤開口問道。
“這事,得去問問蔣先生。”
“要是蔣先生還活著,我還用得著在這兒問你們?”
蔣天生上了車後,馬上催促司機:“趕緊,去西九龍差佬總部。”
剛剛得到消息,蘇斌要見自己,這事讓他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
“完了完了,到時候該怎麼解釋?”蔣天生心裡直冒火,滿腦子都在琢磨怎麼給自己找個台階下。
沒一會兒,蔣天生的車就到了差佬局門口。
報上名字後,直接被帶到會議室。
整個會議室裡,隻有蔣天生一個人。
他看了看表,才過了四十分鐘,自己應該是來得最早的。
果然,沒多久,王寶也來了。
“蔣先生來得好早。”王寶一進門就打招呼。
“王幫主不是也一樣麼?”蔣天生陰陽怪氣地回了一句。
昨晚剛跟洪興乾了一場,蔣天生哪還有好脾氣。
“蔣先生輸不起?”王寶冷眼瞧著他,譏笑道,“你們洪興也就是人多點,真要拚實力,差遠了。”
說完,還嘖嘖兩聲,表示輕蔑。
蔣天生雖然心裡窩火,但王寶說得也沒錯,而且這種場合不適合吵架,所以他乾脆閉嘴不說話。
“哼。”
見蔣天生一聲不吭,王寶也覺得沒意思,乾脆找地方坐下,不再多言。
幾分鐘後,東星的駱駝也到了。
“喲,這不是東星的老大嗎?聽說昨晚有人帶著上萬人,卻被對方五千人打得落花流水,差點丟了地盤。
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王寶像開了機關熗似的,立刻衝駱駝開始挖苦。
“哼。”
駱駝冷哼一聲,根本懶得理他。
這是事實,誰也無法否認。
駱駝早就料到會有這種諷刺。
“駱駝大哥,東星何必要摻和進來呢?咱們洪興和你們走的根本不是一條道。”蔣天生轉頭對駱駝說道。
他想借昨晚的教訓讓駱駝知難而退,彆再挑動洪興和東星之間的爭鬥。
可這話傳到駱駝耳朵裡,就像是在嘲笑東星不自量力一樣。
此刻,駱駝暗自發誓,一定要拿下尖沙咀,否則這份恥辱將永遠洗刷不清。
同時,他也更加痛恨烏鴉和笑麵虎,若非這兩個廢物,自己怎麼會被人這樣羞辱?
就在這個時候,和連勝的鄧伯推門進來,笑著問:“什麼事能讓大家這麼開心?”
王寶隨口說道:“沒事,就是說昨天晚上,有個社團,一萬人被五千人追著打,差點把自己的地盤丟了。”他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鄧伯聽了,轉頭看向駱駝。
而駱駝呢,完全變成了個悶葫蘆,什麼也不說。
但從他眼裡不斷閃過的凶光可以看出,他心裡特彆不痛快。
但再不痛快,他也得憋著,不能表現出來。
鄧伯沒有接話,他不像王寶那樣隨便,也不想讓和連勝跟東星鬨翻。
此時,在西九龍總區差佬局的差佬長辦公室裡。
“差佬長。”
蘇斌立正敬禮。
“蘇斌,我知道你。”差佬長關向榮看著蘇斌,表情平靜地說:“咱們這是頭一回見麵,可就在昨天晚上,在咱們西九龍的地界上,居然發生了好幾場涉及數萬人的大混戰。
你知道嗎?一大早就接到督爺的電話,把我狠狠罵了一頓?”關向榮現在心情不太好。
挨了罵誰都得不爽。
“差佬長,這事我來處理,以後絕不再發生類似情況。”蘇斌麵無表情地說。
這事已經觸犯了蘇斌的底線。
“我剛休假回來,就碰上這種事。”關向榮搖搖頭對蘇斌說,“我剛才不是衝你來的,但我希望你能儘快解決這事,懂了嗎?”
老實說,關向榮挺欣賞蘇斌的,也很看好他。
隻是自己才休息三個月,第一天上班就出了這麼檔子事,讓他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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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差佬長。”蘇斌明白。
這事要是擱自己身上,他也會不爽,更彆說差佬長了。
“行,那你趕緊解決這事,我也好向上頭交代。”關向榮說完突然問,“聽說前幾天你跟副差佬長沾叔有點小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