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嘿柴對八麵佛來說沒太大用處，無非是個二級掮客罷了，八麵佛根本不缺嘿柴這樣的中間商幫他賣東西。
“我明白了。”馬昊天額頭瞬間冒出了細密的冷汗。
想通後，馬昊天才意識到，剛才如果那樣做了，會給蘇建秋帶來多大麻煩。
“蘇sir，那下一步我們怎麼辦？”馬昊天看著蘇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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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泰啯差佬局。”蘇斌語氣平靜地說。
“嗯？”
“可是，剛才蘇sir你不是說？”馬昊天頓時滿頭霧水地看著蘇斌。
剛剛蘇斌明明親口說過，不能在這個時候暴露蘇建秋的身份，怎麼現在又要說去泰啯差佬局？
“雖然都是去泰啯差佬局，但去了之後，什麼都彆說關於嘿柴的事，就問問泰啯差佬目前有沒有線索。”蘇斌看了馬昊天一眼，語氣平靜地說。
剛才馬昊天說的是聯係，而蘇斌說的是詢問，方向不同，結果自然也不同。
“彆擔心，太啯那邊畢竟牽的頭，要是他們一點消息都沒有，那也太丟臉了。”蘇斌笑著說得很篤定。
……
“泰利焗長。”
“蘇警管。”
兩人打完招呼後，蘇斌就直奔主題：“泰利焗長，都三天了，你們那邊有什麼新情況？打算什麼時候對付八麵佛？”
泰利撓撓頭說：“我們得先讓他露出馬腳，到時候人贓俱獲才好抓他，總不能直接衝進他的老窩吧？要是沒證據，我這個焗長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聽上去好像有計劃，但實際上什麼都沒說，甚至連怎麼操作都不清楚。
泰利畢竟是焗長，不可能真這麼無能，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在故意拖延。
“也是，雖然我們知道八麵佛在哪，但沒有確實證據，確實不好抓他。”蘇斌歎了口氣。
“哦？你知道他在哪兒？”泰利眼睛一亮。
“這還不簡單嗎？你們不會不知道吧？”蘇斌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八麵佛行蹤不定，我們查了這麼久也沒法確定他的具體位置。”泰利的表情變得嚴肅。
這次他說的是實話，太啯差佬確實不知道八麵佛在哪裡，連他有幾個住處都不清楚。
“不知道蘇警管是從哪得到的消息？能不能給我們分享一下？”泰利目光銳利地盯著蘇斌。
“嘿嘿。”蘇斌乾笑了兩聲，接著說，“我也不是特彆清楚，隻是覺得這麼大動靜，大家應該都知道他的位置吧。”
“是嗎？”
泰利顯然不信。
“那當然啦。”蘇斌表情認真起來，“不然你們都不知道的事，我們怎麼會知道呢。”
“說得也是。”
泰利意味深長地看了蘇斌一眼，然後笑了笑。
“好啦，要是我們這邊有什麼進展或行動，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泰利站起來。
這意思很明顯，就是要送客了。
“好的，如果有消息，請泰利焗長派人通知我。”蘇斌立刻站起準備走。
“沒問題。”
泰利站起來，目送蘇斌離去。
等蘇斌的身影消失，泰利立刻變了臉色，趕緊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蘇sir，你剛才跟泰利說了什麼？”馬昊天在蘇斌身後疑惑地問。
“沒什麼，就是隨便聊聊。”蘇斌隨口回答。
在警局時，馬昊天就站在一旁聽，什麼也沒說，也沒表情。
他不明白蘇斌為什麼要那樣說，這事讓他摸不著頭腦。
“回去了再說。”蘇斌回頭看了眼警局，嘴角微微上揚，轉身走了。
“你說什麼？”八麵佛正聽著泰利的電話彙報，一聽這話，整個人都懵了。
尤其是身邊的緬娜和沙坤，感受到八麵佛身上散發出的殺氣，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八麵佛，你那邊有內鬼，而且就在你身邊。”泰利在電話裡說道。
“你怎麼知道？”八麵佛聲音有點冷。
這事八麵佛已經讓沙坤查過，查了一圈也沒發現可疑的地方。
其實不隻是沙坤，八麵佛自己也派了人去查，結果一樣。
現在泰利突然說身邊有內鬼，還是身邊人，八麵佛心裡雖不信，但還是有點不舒服。
“泰利，我問你，你知道我現在在哪嗎？”泰利沒直接回答，反問道。
“不可能。”八麵佛語氣很堅決。
倒不是八麵佛看不起泰利，而是他壓根就不信任泰啯差佬，對自己的行蹤更是格外小心。
外人絕對不可能知道他的行蹤。
“可蘇斌知道。”泰利直接說了句，接著解釋道，“剛剛蘇斌剛從我這兒走，他不小心說漏嘴了，問我為什麼你們不直接抓你。”
“這……是不是蘇斌故意放的煙霧彈？”八麵佛可不是好騙的。
聽到這話，他第一反應是蘇斌是不是騙了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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