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建滿懷期待地看著蘇斌。
蘇斌一進門,他就認出了他的身份,他是差佬未來的明星,隻要蘇斌相信他,他的案子或許還有轉機。
蘇斌皺眉看著他說:“監控很清楚,是你放他們進來,還親自打開了保險櫃。”蘇文建的臉色立刻變得灰暗。
沒錯,他看到過那些錄像,證據確鑿,抵賴無用。
但蘇文建知道,這事真的跟他沒關係。
蘇斌突然開口說可以聽聽他的解釋,這讓蘇文建燃起了一絲希望。
蘇斌繼續說:“但我警告你,彆耍花樣,否則後果自負。”
蘇文建趕緊表態:“我全都告訴你。”隻要蘇斌肯聽,他相信對方會發現事情另有隱情。
蘇斌說:“看你放錄像時我就疑惑了,你是g4,現場安保是你負責的。
那麼明顯的漏洞,你不可能不知道吧?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做?就算你蒙著臉,我也覺得你有問題。”
這個案子太奇怪了。
如果是彆人,哪怕戴個麵具,蘇斌也不會這麼懷疑。
而且,蘇文建作案後沒跑,反而等差佬來抓他,這更說不通。
正因為如此,蘇斌才接手了這個案子,他不想差佬的形象受損。
即便找到鑽石,g4的信任危機依然存在。
隻有為蘇文建洗清罪名,才能挽回差佬的聲譽。
輸了並不可怕,輸給那些壞蛋也不可怕,這種情況在哪個啯家都有可能發生。
沒人敢保證差佬永遠都能打敗罪犯。
不過有一件事特彆關鍵,就是內部千萬不能出問題。
要是內部出了差錯,那可就太丟臉了,還很難挽回。
“是。”蘇文建看著蘇斌,感慨地說。
他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乾壞事時得遮住臉。
隻要是正常人,都會這麼做。
顯然,蘇文建並不傻。
如果他是傻子的話,根本不可能當上g4,去保護重要人物。
所以,你現在最好把你知道的事全告訴我。”蘇斌表情嚴肅地對蘇文建說。
隻有他說出來,蘇斌才能幫上忙;如果不說的話,蘇斌也沒辦法。
“蘇sir,您來之前肯定看過了之前的審問記錄,上麵寫著我說的所有內容。”蘇文建認真地看著蘇斌。
當時,我真的什麼都不懂,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打開保險箱門的。
隻記得醒來後,一切都變了。
然後就被自己人抓了起來,就是這樣。”
不是蘇文建不想說,而是他真的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覺得你現在的狀況,像什麼?”蘇斌突然問道。
“我?”
蘇文建聽了這話,立刻皺起眉頭,突然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
“催眠。”
蘇文建脫口而出這兩個字,接著說道:“我在黎上正專家那裡體驗過這種感覺,就像被催眠了一樣,整個人的行動完全被催眠師控製。”
說得越多,蘇文建越覺得這就是真相。
一定是催眠,不然不可能有這樣的結果。
“如果是催眠的話,對方一定是用了什麼東西,否則不可能平白無故就對你進行催眠。”蘇斌神色凝重地思索著。
再厲害的催眠師,也需要借助某些東西才能成功催眠彆人。
催眠本質上對精神力弱的人最有效,也許真有可能不用借助外物就成功催眠對方。
但蘇文建不一樣,他是g4成員,意誌十分堅定。
要想催眠他,首先得讓他放下防備,不那麼警惕才行。
這是第一步,在此基礎上,還需要借助某種工具才能完成催眠。
“你身邊有沒有認識的催眠師?”蘇斌嚴肅地看著蘇文建說,“這事很重要,關係到你的清白和差佬的聲譽,一定要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告訴我。”
催眠師的朋友?
蘇文建聽了這話,眉頭緊鎖。
他好像還真沒這樣的朋友,但蘇sir這麼一說,讓他不得不更仔細地思考這個問題。
蘇sir,我肯定,我真沒催眠師的朋友。”蘇文建絞儘腦汁地回憶,可是一圈想下來,壓根沒一個朋友是催眠師。
彆說催眠師了,就連懂催眠的人都沒有。
“既然這樣,那給你催眠的這人肯定不是你朋友。”蘇斌沒懷疑蘇文建,因為撒謊對他沒好處。
“要是不是朋友,還能讓你放鬆戒備,那一定是自己人。”蘇斌忽然腦子一亮。
除了朋友,能讓像蘇文建這樣的精英g4成員放下防備的,也就隻有家人了。
“行了,今天問話到這兒,以後還有事找你幫忙,希望你能主動配合。”蘇斌說完站了起來。
“蘇sir請放心,隻要我能做到,絕不會藏著掖著。”蘇文建一臉篤定地說。
他不是傻子,隱瞞對自己一點好處沒有,還可能替彆人背嘿鍋。
“彆讓我查出你是誰,不然……”蘇文建皺眉想著。
“蘇sir,拜托了。”就在蘇斌走出審訊室時,身後傳來蘇文建的聲音。
“放心吧。”說完,蘇斌帶著蘇建秋離開了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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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完了嗎?”離開審訊室後,蘇斌問身後的蘇建秋。
“記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