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沒問題,不過得你掏錢,我可以給你打個五折。”薛如雲笑著說道。
看著她,蘇斌淡淡一笑,這女人真是個小氣鬼。
“好,那我請你喝一杯。”蘇斌也笑了。
其實蘇斌和薛如雲雖然算朋友,但見麵次數真不多,加起來大概也就十來次。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有些人很容易成朋友,有些人卻很難。
蘇斌和薛如雲顯然屬於前者。
“行。”薛如雲拉著他往一邊走,這家酒吧其實是她的,這裡有個專門給她自己留的卡座。
當然沒人知道的是,這個卡座隻有蘇斌來時,她才會過來。
說來薛如雲有點潔癖,雖然不嚴重,但方方麵麵都很注意。
不過當他們走到卡座附近時,卻發現這裡已經圍了好多人,都很年輕,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在這兒顯得特彆紮眼。
此刻這些人正坐在薛如雲的私人卡座裡。
“各位,隔壁有空卡座,我現在帶你們過去,那邊有人占著呢!”服務員小心翼翼地說。
這個卡座平常都沒人坐,畢竟服務員都曉得這是老板的專座,誰都不敢帶人來這裡。
可今天這幾個年輕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在這兒落座了。
服務員們心裡雖有不滿,但也不敢得罪他們。
可他們沒想到,卡座的主人薛如雲正好來了!
服務員們心想無論如何得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客人換個座位。
其中一位客人說道:“什麼叫有人?難道不懂先來後到嗎?還是覺得我付不起賬?今天這位置我定了!我聽說你們這兒有個大美女叫薛如雲,我要見見她。”說完還邪魅地笑了。
這話聽上去很怪,讓人摸不清他的意圖。
這時薛如雲和蘇斌也走過來,看到為首的紅頭發男人時,薛如雲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薛如雲能在這個地方混出點名堂來,本身就挺不容易的。
這表明她絕不是普通人。
要是普通人,肯定做不到。
按理說,她麵對這些普通年輕人,不應該有這樣的臉色。
可事實就是如此,而且難看得讓人難以接受。
看著薛如雲,那男人更得意了,臉上露出更加囂張的笑容。
他怎麼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
“姐姐,好久不見?”男人笑著調侃,其實薛如雲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
雖然他們有一個父親,但實際上他們的命運完全不同。
因為生母不同,一個出身高貴,一個卻是出身低賤。
當然,薛如雲很小的時候,母子倆就被趕出了那個家族,從婻雲來到香江。
雖然被趕出來,但那女人心裡還是愛著那個男人。
後來窮困潦倒中去世,即便如此,她依然對他念念不忘。
但在薛如雲心中,早已與那個男人劃清界限,不再認他為父。
對於薛家,她滿心都是怨恨。
她曾發誓要報複薛家。
但薛家是婻雲第一家族,單憑薛如雲一人之力,實際很難做到,甚至可以說不可能。
因為薛家早已涉足嘿白兩道,不再是弱小勢力了!
“沒什麼見不見的,這裡不喜歡你現在就滾蛋。
還有告訴你一件事,我不是你姐姐,咱們是仇人!”若非蘇斌站在薛如雲身後扶著她,她恐怕真得站不穩了。
這會兒的薛如雲虛弱得很!
“姐姐,咱們可是親姐弟呢,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的親姐姐。”這人是薛濤,按理說是薛如雲的親弟弟。
但從心裡頭講,薛如雲壓根就不認他這個弟弟!當年她和娘被趕出薛家,就有薛濤和他娘的份兒。
其實對薛家那樣的大家庭來說,養個娘倆在家挺正常的事。
可最後還是被趕出來了,那男的其實還挺喜歡她們娘倆的。
不過這男的太慫了,一個男人太慫的話,確實有點讓人難以理解。
所以當薛如雲娘倆被趕出薛家時,這男的什麼也沒乾成,也沒表現出太多感情。
男人太慫絕對不是好事。
“姐姐,我這次來就是專門看你來的,你怎麼能這麼絕情?你知道你這麼做會傷我的心嗎?”薛濤賤兮兮地笑著說,不得不承認,這家夥笑起來真是夠賤的。
蘇斌心裡也不喜歡這貨,但也沒多說什麼,畢竟他們確實是姐弟,她要是插嘴好像不太合適。
畢竟老話說得好,“清管難斷家務事”。
此刻蘇斌就是這種感覺。
當然實際上,蘇斌心裡特想揍這小子一頓,理由很簡單,這小子實在讓人受不了。
“現在給我滾蛋,不然我請人把你扔出去?”薛如雲實在不想見到這貨。
在薛如雲看來,這貨是他可恨的姐姐,心裡頭就覺得挺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