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蒙聽到閻阜貴的嘲諷,嘴角一扯,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誰,貪那點小便宜,要是學校裡麵的老師知道了,嘖嘖嘖!”
閻阜貴臉色瞬間青一陣白一陣,眼鏡片後的眼珠子瞪得溜圓,嘴唇哆嗦了兩下,愣是沒憋出話來。攥緊了手裡那幾根討來的蔥,指節都泛了白,最後隻從牙縫裡擠出一聲冷哼,轉身就往屋裡走,門摔得震天響。
徐蒙懶得再搭理他,合上教案,起身回了屋。
徐蒙關上門,從超市空間裡取出那塊五花肉,肥瘦相間,紅白分明。抄起菜刀,刀刃在水缸沿邊上蹭了兩下,利落地把肉切成麻將塊大小。
鐵鍋燒熱,倒油,下冰糖炒糖色。糖粒在熱油裡慢慢融化,漸漸泛起琥珀色的泡沫,甜香飄滿了屋子。徐蒙把肉塊倒進去,“滋啦”一聲,油花四濺,肉塊在鍋裡翻滾,漸漸裹上一層誘人的焦糖色。
.......
秦淮如一進家門,就把布兜往桌上一摔,抄起雞毛撣子,冷著臉問棒梗:
“說!你今天在學校又乾什麼了?”
棒梗縮了縮脖子,眼珠子一轉,立刻裝出一副委屈樣:
“媽!徐蒙他故意針對我!彆人上課說話他不管,就罰我!還讓我站著,在外麵唱歌,丟死人了!”
秦淮如氣得手發抖,雞毛撣子往桌上一敲:
“放屁!徐老師剛來,無緣無故針對你?你是不是又惹事了?!”
棒梗往賈張氏身後躲,嘴裡還不服軟:“我沒惹事!他就是看我不順眼!”
賈張氏一把將棒梗護在身後,三角眼一瞪,指著秦淮如就罵:
“你信外人不信自己兒子?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在天上看看啊!這當媽的胳膊肘往外拐啊!”
小當抱著槐花站在牆角,怯生生地看著這場鬨劇。槐花被嚇到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秦淮如手裡的雞毛撣子終究沒落下去,咬著嘴唇,眼眶發紅,最後隻丟下一句:
“棒梗,你再這樣下去,遲早沒人管你!”
......
徐蒙家裡。
徐蒙揭開鍋蓋的瞬間,濃鬱的肉香"轟"地衝了出來。琥珀色的肉塊在醬汁裡咕嘟咕嘟冒著泡,油脂化作金黃的珍珠在表麵滾動。他舀起一勺湯汁淋在肉上,黏稠的醬汁拉出誘人的絲線。
然後徐蒙就去把自己的房門給打開了。
西廂房門口,閻阜貴正嚼著清水煮白菜,突然被這香味嗆得喉頭一哽。酸溜溜地嘀咕:"剛參加工作就吃肉,指不定貪汙了..."
中院水槽邊,剛淘完米的秦淮如動作頓了頓。
小當拽著她衣角小聲問:"媽,啥味兒這麼香?"槐花直接淌著口水喊:"肉!肉!"
賈張氏"咣當"摔上門:"香什麼香!指不定是偷的..."
話沒說完,棒梗已經扒著窗戶縫往外瞅,喉嚨裡咕咚一聲。
徐蒙淡定地往鍋裡撒了把蔥花,香氣又竄上一個層次。
透過窗戶看見閻阜貴黑著臉在院裡轉圈,三大媽假裝掃地越掃越靠近他家門口,
"啪!"賈張氏屋裡傳來拍打聲,接著是尖利的罵街:"缺德冒煙的!吃肉也不怕噎著!老賈啊!東旭啊!你們聞聞這資本主義的腐臭味啊!"
說完,在家裡的徐蒙聽到了賈張氏的喊叫聲,瞬間就把門給關上了。
閻阜貴站在自家門檻上,鼻子一抽一抽地聳動著。那濃鬱的肉香像長了鉤子似的,一個勁兒往他鼻孔裡鑽。
"都出來!快!"閻阜貴突然扭頭朝屋裡喊,嗓子尖得變了調,"聞著這味兒下飯,咱家的白菜都能吃出肉味來!"
三大媽端著碗棒子麵粥出來,撇撇嘴:"老閻你這算盤打得,我在前院都聽見響兒了。"
三大媽故意把粥碗吸溜得呼嚕響,"要我說啊,人家徐老師這肉燉得是真講究..."
"呸!"閻阜貴突然朝地上啐了一口,"指不定哪來的不乾不淨的肉!"
棒梗把筷子往桌上一摔,對著賈張氏喊道:"我不吃這個!我要吃肉!徐蒙家燉的肉可香了,全院都聞見了!"
賈張氏陰沉著臉,筷子"啪"地拍在鹹菜碟上:"秦淮如,你去徐蒙家要碗肉來!棒梗正長身體呢!"
秦淮如正低頭喝粥,聞言手指一顫,粥勺碰在碗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媽,這怎麼行?徐蒙現在是棒梗的班主任,要是得罪了他,棒梗以後在學校裡麵怎麼辦?"
"得罪什麼得罪!"
賈張氏三角眼一瞪,滿臉不屑的說道:"他敢不好好教,我就去學校鬨!校長辦公室的門檻我都給他踏平了!"
小當縮在角落裡,悄悄把最後一口粥咽下去,懷裡的槐花已經睡著了。
"現在就去!"賈張氏一把拽起棒梗推到秦淮如跟前,"棒梗是他學生,老師給學生點肉吃怎麼了?天經地義!"
秦淮如咬著嘴唇站起來,手指絞著洗得發白的圍裙邊:"徐老師剛來,咱們這樣......"
"沒出息的東西!"賈張氏突然扯開嗓子嚎起來,"老賈啊!東旭啊!你們看看啊!兒媳婦連口肉都要不來啊——"
棒梗趁機往地上一坐,兩腿亂蹬:"我就要吃肉!就要吃!"
秦淮如被這一老一少吵得太陽穴直跳,終於妥協地歎了口氣:"我...我去問問......"
秦淮如在賈張氏咄咄逼人的目光中挪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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