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沒想到這老虔婆竟精明至此,隻得從兜裡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這不都寫好了嘛..."
賈張氏一把奪過字據,眯著眼裝模作樣地看,其實賈張氏大字不識幾個,但棒梗的名字還是認得的。
紙上的字歪歪扭扭寫著:若棒梗無書可讀,閻阜貴負責調至他班。
"紅手印呢?"賈張氏不依不饒,"空口白牙誰信啊?"
三大媽暗罵一聲,領著賈張氏來到院門口。
三大媽摳了點褪色的春聯紅紙屑,蘸著唾沫在字據上抹了道紅痕,率先按上手印。
賈張氏有樣學樣,粗短的手指重重摁下去,在紙上留下個模糊的螺紋。
"好處呢?"賈張氏把字據塞進褲腰暗袋,手掌又伸了出來。
三大媽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褶子堆出個假笑:"等徐蒙賠了東西,分你一份。"
三大媽故意沒說具體數目,心裡盤算著等賈張氏把徐蒙得罪死了,棒梗的前途就攥在閻家手裡,到時候不反過來要好處就不錯了。
賈張氏冷哼一聲,臉上的橫肉抖了抖。她量閻家也不敢賴賬,否則就天天堵著閻家門口罵街。"回去吧,"她擺擺手,"我收拾收拾就去。"
三大媽如蒙大赦,小跑著回了家。一進門就拽著閻阜貴躲到窗邊:"快看!好戲開場了!"
......
賈張氏的動作比想象中更快,先回屋換了身最破舊的衣裳,反正待會要弄臟。又從五鬥櫃最底層取出賈東旭的遺照,用袖子擦了擦灰。照片裡的年輕人穿著工裝,笑容憨厚,與此刻賈張氏臉上的猙獰形成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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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旭啊..."賈張氏突然哽咽,"媽這就給你出氣去!"
她抱著相框,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徐蒙門前,一屁股坐在地上。先是抽抽搭搭地哭了兩聲,隨後突然拔高音調:
"喪良心的徐蒙啊!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這聲嚎叫像顆炸彈,瞬間炸醒了沉寂的四合院。幾聲刺耳的門軸聲傳了出來,有人探頭張望。
徐蒙正坐在燈下看書,聞聲眉頭一皺。他不慌不忙地合上書頁,拎起牆角裝滿餿水的鐵桶,大步走到門口。
"賈大媽,"徐蒙冷眼看著地上撒潑的老太婆,"沒完沒了是吧?"
賈張氏見正主出來,罵得更起勁了:"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欺負我家棒梗沒爹是不是?要是我家東旭還在..."
"賈東旭活著的時候。"
徐蒙突然打斷她,聲音像淬了冰,"我都敢揍他。"說著手腕一翻,整桶餿水傾瀉而下。
嘩啦...
酸臭的汙水順著賈張氏花白的頭發往下淌,菜葉掛在她的衣領上,蛋殼黏在相框玻璃上。賈張氏呆若木雞,連哭嚎都忘了。
就在這時,垂花門處傳來一聲怒喝:"徐蒙!你乾什麼!"
易中海和劉海忠"恰巧"下班回來,身後還跟著幾個軋鋼廠的工人。
易中海臉色鐵青,指著徐蒙的手直發抖:"無法無天!簡直無法無天!"
劉海忠挺著啤酒肚,官腔十足:"今晚開全員大會!必須嚴肅處理!"
秦淮如不知從哪冒出來,強忍著惡臭去扶婆婆。賈張氏身上的餿水蹭了她一身,但她還得維持孝媳形象:"徐蒙,就算我婆婆有錯,你也不能..."
"隨意。"徐蒙扔下兩個字,轉身回屋,把一院子雞飛狗跳關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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