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徐蒙坐在書桌前，麵前攤開著一摞批改完的試卷。
昏黃的燈光下，學生們的成績單格外醒目，平均分比田主任給自己的材料來說，提高了整整十二分。
徐蒙指尖輕點桌麵，思索著該給孩子們準備什麼獎勵。
"筆記本...糖果...鉛筆。"徐蒙喃喃自語，目光掃過屋內簡陋的擺設。
就在徐蒙準備進入係統空間時，腦海中突然響起一個久違的聲音："我t回來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得徐蒙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徐蒙定了定神，試探性地在腦海中回應："係統？"
"沒錯！"係統的聲音充滿活力，"升級完畢！超市由學校超市升級為普通超市，獎勵更加豐富！"
徐蒙心頭一喜，迫不及待地閉上眼睛，意識沉入係統空間。
當徐蒙的"視線"再次清晰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
原本狹小的學校超市已經變成了一座寬敞的普通超市，貨架排列整齊，商品琳琅滿目。
更令人驚喜的是，那扇一直打不開的大門此刻正敞開著，門外是一片開闊的空地，隱約能看到遠處的建築輪廓。
"這..."徐蒙的"手"微微顫抖，走向那扇神秘的大門。
穿過門框的瞬間，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遠處似乎有鳥鳴聲傳來。這片空間比徐蒙想象中還要廣闊，簡直像是一個獨立的小世界。
回到超市內部，徐蒙開始仔細查看新增的商品。
煙酒專櫃格外醒目，這在以前的學校超市是絕對看不到的。他的目光落在一包長白山香煙上，包裝上的圖案栩栩如生。
"來一包..."徐蒙伸手取下香煙，又順手拿了個打火機。熟練地拆開包裝，抽出一支煙叼在嘴裡。
"啪嗒"打火機的火苗竄起，煙草被點燃的瞬間，熟悉的辛辣味道充滿口腔。
徐蒙深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圈，久違的放鬆感讓他眯起了眼睛。
徐蒙深吸一口長白山香煙，久違的煙草味在肺裡轉了一圈才緩緩吐出。
係統升級帶來的驚喜讓他手指微微發抖，超市空間比原先大了至少三倍，貨架上琳琅滿目的商品在日光燈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連茅台都有？"徐蒙拉開玻璃櫃門，手指撫過那排白色瓷瓶，1965年的生產日期讓他挑了挑眉。這要是拿出去，怕是連廠長都喝不上。
轉身走向文具區，徐蒙開始認真挑選明天要發給學生的獎品。
田麗麗的鋼筆選了一支選了支英雄329，暗紅色的筆身在燈光下泛著低調的光澤。其他學生則是水果糖、筆記本和鉛筆，按照成績高低分成三檔。籃子裡很快堆成了小山。
"係統，這個空地能乾什麼？"徐蒙推開超市後門，望著足有半個足球場大的灰白色空間。
"可種植、養殖或作為倉儲空間。"機械音在腦海中響起，"目前等級可種植基礎作物，養殖家禽。"
徐蒙眼睛一亮。這年頭糧票比錢還金貴，要是能自己種糧食...他摸著下巴盤算，等忙完這陣非得試試不可。
裝好獎品，徐蒙特意拿了條軟包長白山塞進懷裡。走出超市時，月光已經灑滿了四合院。
中院易中海家還亮著燈，隱約傳來砸東西的聲響。
"老不死的！玻璃錢要我出，街道補助卻進了你自己腰包！"閻阜貴的怒吼驚飛了屋簷下的麻雀。
徐蒙輕手輕腳穿過月亮門，差點撞上蹲在牆根的劉光天。
少年慌忙站起來，手裡還攥著半塊磚頭。
"徐、徐老師..."劉光天結結巴巴地把磚頭往身後藏。
徐蒙眯起眼睛。借著月光，看清那是塊暗紅色的磚頭，和那天劉大山他們發現的一模一樣。有意思。
"這麼晚不睡覺，幫你爸找玻璃？"徐蒙故意提高音量，嚇得劉光天直擺手。
"不是...我、我..."
"快回去吧。"
徐蒙拍拍他肩膀，順勢把磚頭順進自己袖口，"夜裡涼。"
等劉光天跑沒影了，徐蒙掂了掂磚頭，嘴角勾起冷笑。讓閻阜貴先背著這口黑鍋挺好。
後院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徐蒙循聲望去，聾老太太的窗戶依舊黑洞洞的，破洞處胡亂釘著幾塊木板。按理說街道上午就該來修玻璃，看來是易中海沒把事情辦妥。
"造孽啊...都欺負我孤老婆子..."沙啞的咒罵聲斷斷續續飄出來，"閻老西不得好死...劉海中絕戶頭..."
徐蒙站在陰影裡點了支煙。老太太罵得越凶，院裡人對閻阜貴的怨恨就越深。這效果比他預想的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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