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開著吉普車在道路上穿行,車輪碾過碎石路發出細碎的聲響。
側頭看了眼副駕駛的徐蒙,張建軍忍不住再次感歎:"老徐,你這身手是真的變好了。我記得當初你體育課跑個一千米都能累趴下,現在居然能單挑四個特務?"
徐蒙望著窗外掠過的樹影,嘴角微微上揚:"在大學那會兒,我可是專門學過的。"
徐蒙頓了頓,語氣突然變得冷峻,"其實我有個更乾脆的辦法,要不是考慮到這些敵特還有審訊價值,我直接就..."
"直接什麼?"張建軍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直接送他們去見閻王。"徐蒙輕描淡寫地說,"兩槍胸口一槍頭,乾淨利落。"
聽到徐蒙的話,吉普車後座上的三個公安集體倒吸了一口冷氣。
吉普車猛地顛簸了一下,張建軍一腳刹車停在路邊。
轉過頭,張建軍仔細打量著老同學的臉,仿佛第一次認識這個人。
"你...你說真的?"張建軍聲音有些發乾。
想起剛才在紡織廠看到的那扇被子彈打成蜂窩的木門,張建軍不由得想象如果那些子彈打在人體上會是什麼景象。
徐蒙聳聳肩:"對付有組織有預謀的敵特分子,這招最管用。青幫流氓什麼的倒犯不上。"
車內陷入短暫的沉默。
張建軍重新發動車子,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打,顯然在思考著什麼。
"下次要是碰上剿匪任務,"徐蒙突然開口,"可以叫上我。我給你現場演示一下,兩槍胸口一槍頭,神仙來了也搖頭。"
張建軍露出地鐵老大爺看手機般的複雜表情:"這...這不符合規定啊。"
徐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張,我是乾什麼的?"
"你不是老師嗎?"張建軍一頭霧水。
"對啊!"徐蒙眼睛一亮,"隻要是教學,教誰不是教?槍法我教不了,但戰術我可以教啊!現在反特形勢這麼嚴峻,多一套戰術就多一分勝算,你說是不是?"
“像誘捕與蹲守,突擊搜查這些,你們肯定也會,但是我有一些新的想法,你要是有想法的話,咱們可以好好地聊聊。”
徐蒙說完之後,繼續閉目養神。
張建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想起最近接到的幾起敵特案件,那些家夥確實越來越狡猾,常規的抓捕方法經常撲空。
"這樣,"張建軍終於鬆口,"你回去把你的想法寫個詳細報告,我拿去給領導看看。要是局裡試驗可行,我們就往上打報告,給你弄個正規的教官身份。"
徐蒙滿意地靠在座椅上:"這才對嘛。"
吉普車拐進南鑼鼓巷,卻沒有在四合院門口停下,而是直接開進了公安局大院。徐蒙疑惑地看著張建軍:"幾個意思?大半夜的帶我來局子裡喝茶?"
張建軍熄火拔鑰匙,沒好氣地說:"你今晚開了多少槍自己心裡沒數?過來做個備案登記,順便給你申請補充彈藥。"
推開車門,張建軍回頭嚴肅地補充,"下回再遇到這種危險情況,記住,直接清空彈夾,明白嗎?"
徐蒙咧嘴一笑,跟著張建軍走進燈火通明的公安局。值
班的民警看見他們,立刻迎上來:"張隊,局長說要見你們。"
局長辦公室裡,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公安正在翻閱文件。見兩人進來,他摘下老花鏡,目光炯炯地盯著徐蒙:"徐老師,今天的事我都聽說了。乾得漂亮!"
徐蒙謙虛地笑笑:"應該的。"
“路局,徐老師說他自己有個叫什麼戰術的東西,想著教給咱們公安,你聽聽?”
局長示意他們坐下,"詳細說說。"
“敵特可以根據掩護職業分為潛伏、行動、和聯絡三種類型,這個你們都知道,我就不說了,下麵我講一下我說的戰術!”
徐蒙開始畫戰術示意圖:"針對不同類型,抓捕戰術也要相應調整。"
徐蒙先畫了個四合院的平麵圖:"比如潛伏型,喜歡選擇這類傳統建築。"用紅筆標出幾個點:"他們通常會在後牆設逃生口,臥室衣櫃後做暗格。最佳抓捕時機是淩晨三點到四點,人的深度睡眠期。"畫了個突擊箭頭:"但要同時堵住前後門,防止其通過預設通道逃脫。"
接著畫了條街道示意圖:"行動型偏好複雜巷道。"標出幾個x點:"這些位置最容易設伏,拐角、樓梯口、廢棄房屋。"又畫了組交叉火力符號:"對付他們必須形成交叉火力網,迫使其進入預設包圍圈。"
張建軍看得入神,忍不住問:"那聯絡型呢?"
徐蒙畫了個市場平麵圖:"這類人最狡猾。"
徐蒙標出幾個攤位:"他們會利用人群掩護,交易時常有"望風"的同夥。"畫出幾個圓圈:"最佳方案是外圍布控,跟蹤到死信箱位置再收網,爭取一網打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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