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趙隊長聲音發顫，"這事風險太大..."
"老趙，"婁振華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布包，"這是我最後一次找你。裡麵的東西，夠你全家去南方重新開始了。"
趙隊長打開布包，裡麵是兩根黃澄澄的金條。他的手抖得更厲害了——這筆錢確實夠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人選我有，"良久，趙隊長終於開口，"但需要時間安排。"
婁振華站起身："多久？"
"半個月。"趙隊長咬了咬牙，"但先生，這是我最後一次..."
"我明白。"婁振華拍拍他的肩，"從此兩清。"
離開監獄，婁振華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城裡繞了幾圈，確認沒人跟蹤後才回家的。
婁振華悄悄回到家裡。婁曉娥聽見動靜立刻迎了出來。
"爸！怎麼樣？"
婁振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拉著女兒進了書房，把計劃簡單說了。
婁曉娥聽完，臉都白了："這...會不會太..."
"無毒不丈夫。"
婁振華眼中閃過一絲冷光，"許大茂要是出來，咱們全家都得完蛋。"
婁曉娥不再說話。知道父親是對的，許大茂手裡掌握的那些關於婁家的"罪證"，足夠讓他們萬劫不複。
"你先回四合院，"婁振華囑咐道，"表現得正常點。半個月後就有結果了。"
婁曉娥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爸，那些東西...處理得怎麼樣了？"
婁振華指了指書房暗格："還剩最後幾件，實在舍不得..."
"交給我吧！"婁曉娥輕聲道，"徐蒙有辦法，什麼人也不會找到的。"
婁振華審視著女兒，突然問："這個徐蒙...可靠嗎？"
婁曉娥沒有立即回答。徐蒙那雙總是帶著笑意的眼睛浮現在腦海，還有他在危急時刻鎮定的樣子...
"可靠。"婁曉娥最終說道，聲音比想象中更堅定。
......
回到四合院時已近中午。婁曉娥剛進院門，就看見何雨水在水池邊洗菜。
"婁姐！"何雨水歡快地招手，"你回來啦？"
婁曉娥勉強笑笑："嗯，回家看了趟父親。"
......
婁曉娥將婁家剩下的物件鄭重地交給徐蒙，物件上仿佛還殘留著往昔的溫度與記憶。
徐蒙雙手接過，目光誠懇地望向婁曉娥，聲音沉穩而堅定：“曉娥姐，這些東西終究是婁家的心血。日後你若有需要，儘管開口，我定會原封不動地歸還。”
婁曉娥輕輕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感激，有釋然，亦有對往昔的淡淡眷戀。
沒有多說什麼，婁曉娥轉身離去，腳步匆匆，
看著婁曉娥遠去的背影，徐蒙微微歎了口氣，隨即將東西妥善地收入空間之中，仿佛將一段塵封的往事也一並封存。
畫麵一轉，在監獄一處略顯偏僻的休息角落，許大茂正翹著二郎腿，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自從舉報“反革命”成功減刑後，許大茂自覺找到了在獄中立足的捷徑，整個人愈發囂張起來。
就在許大茂沉浸在自我滿足之中時，兩個身形魁梧、渾身肥肉的大漢緩緩圍了過來。
其中一個大漢率先開口，聲音低沉卻帶著幾分刻意的客氣：“這位大哥，你就是許大茂，那個舉報了反革命，成功減刑的？”
許大茂聞言，微微抬頭，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眼神中帶著幾分警惕，緩緩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是我，找我何事？”
看著兩人壯碩的身軀，許大茂心裡不禁有些發怵，但表麵上仍強裝鎮定。
兩個大漢對視一眼，瞬間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其中一人連忙湊近說道：“許大哥，您可真是我們的大救星啊！我們就想跟您討教討教，您到底是怎麼找到反革命的？給兄弟倆支個招唄，我們倆也想早點出去，重獲自由啊！”
許大茂狐疑地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兩人，語氣充滿懷疑：“你們倆是怎麼進來的？”
另一個大漢趕忙賠笑解釋道：“我們是走私進來的，一時鬼迷心竅，現在悔不當初啊！就盼著能像許大哥您一樣，尋個立功的機會，早點出去。”
許大茂一聽是走私犯，心中頓時放鬆了警惕，
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之色，許大茂挺直了腰板說道：“我之前在外麵可是放映員，見過的人、看過的電影那叫一個多。那些反革命啊，他們的麵相我一眼就能瞧出不對勁。”
“你們可沒我這本事，所以得學著多觀察，遇到可疑的人，就去套套話，要是確認了，直接去舉報。反正又不吃虧，要是舉報對了，減刑不就手到擒來了，你們好好學著吧！”
兩個大漢聽完，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住地對許大茂豎起大拇指，口中連連稱讚：“許大哥，您可真是高見啊！我們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呢！您這一招，簡直是給我們指了條明路啊！”
說著，兩人一左一右湊到許大茂身邊，不住地拍著許大茂的馬屁，沒一會兒，三人便稱兄道弟起來。
然而，許大茂萬萬沒有想到，這兩個大漢其實是趙隊長精心安排的，一場針對他的計劃正在悄然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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