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拿內部奸人,逃兵,還有其他觸犯軍規者。”
“你們怎麼會在村裡?”祖徽彎著腰問。
“我們是過來接收一批重犯。”俘虜抬眼畏畏縮縮地看了看馬清和祖徽。
馬清朝他揚了揚頭,示意他繼續。
“這批重犯原是大都督的麾下,他們殺了秦州刺史張輔。河間王命長史將他們交給大都督。”俘虜垂了垂眼睛,“就在村裡交接。”
“犯人叫什麼名字?”馬清放下了小劍。他想到了柴明。
“不知道。”
“河間王的長史還在村裡?”
“他們白天剛走。”
馬清轉頭看了看祖徽。
“搜他的身。”祖徽伸手指著俘虜。
馬清將小劍在手中一轉,劍柄朝著祖徽:“拿著。”
祖徽一手杵著刀,一手放在成弓步的大腿上,隻是看著馬清。
馬清突然意識過來,這把小劍是她給蘭兒,蘭兒又給了自己。他正要將小劍收進自己的口袋。祖徽一把搶了過去。
俘虜瞪著疑惑的眼睛看著兩人。
“啪”俘虜的臉上又挨了祖徽一記耳光,“再瞪就挖了你的眼睛。”
“好奇心彆太強,容易倒黴。”馬清一邊說,一邊伸手在俘虜身上摸索著,掏出一塊木質令牌,一柄匕首,一塊熒石片和一根繩索。
馬清將熒石片湊上木質令牌。微微熒光下,木質令牌上有“軍尉卒”三個字。
馬清眼睛看著俘虜,將令牌,熒石片和匕首抬手遞給祖徽。祖徽一把接了過去。
馬清用繩索套著,將俘虜在樹上纏了四五圈。
“彆…彆…”俘虜的頭驚恐地搖動,恐懼的眼睛直盯著祖徽。
月光下祖徽臉色慘白,銀牙咬著下巴,秀目圓睜,幾縷青絲遮住一隻眼睛,雙手提著那口九尺大刀,刀尖對著俘虜。
馬清一把按下大刀:“再等等。”
祖徽一手斜提大刀,一手叉腰,恨眼怒放,臉頰顫動,胸脯一起一伏。
馬清在樹後將綁俘虜的繩子打了個死結,又來到俘虜前麵:“還有幾個問題,你要是說實話就不會死,要是不說實話。”馬清右手伸著大拇指朝身後點了兩下,低聲道,“在村裡你也看見了。她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到時候給你肚子一刀。”
祖徽聽得清楚,她咬著牙齒,恨不能給馬清的屁股來上一腳。
馬清用手掌比劃刀從俘虜的肚子上從上往下劃,“就像剮兔子一樣,腸子落一地,沾滿泥土。這土裡的螞蟻,屎殼郎,還有山老鼠鑽進你的肚子,從你肚子裡進去,然後從你的嘴裡,耳朵裡出來。你死了投胎都是個殘廢。”
“我說,我絕對說實話。”俘虜朝祖徽瞪著恐懼的大眼喊,唯恐祖徽聽不見。
“你們抓的重犯,有幾個人?”
“四…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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