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一聲,他身上那虛弱的查克啦如潮水般湧出。
這些實質的查克啦在他的操控下變化成各種形態,
最終凝聚成一個個巨大的拳頭,密密麻麻,仿佛牛毛一般。
每一個拳頭周圍都彌漫著毀滅的氣息,空間也因此扭曲。
從下方望去,就像是一顆顆即將墜落的隕石,準備毀滅整個忍界。
隨著這些拳頭的出現,一式的臉上露出一絲蒼白。
“小子!拉上你!老子就是死也值得了!八十神空擊!”
話音落下,漫天的能量巨拳如流星般砸落!
“你終於使出讓我感興趣的招式了!我認可你了!我宇誌波水風在體術方麵願意稱你為最強!”3
豪邁一笑,麵對漫天能量巨拳,水風臉上毫無懼色!
血紅的氣浪翻滾,周圍的空氣肉眼可見地被擠壓,範圍直接覆蓋了千米之遠。
“朝孔雀!”
驚天動地的吼聲傳遍百裡,緊接著,一顆顆被壓縮到極致的紅色氣彈,迎著漫天的巨拳轟然撞上!
轟隆隆!轟隆隆!
仿佛無數蕾霆在咆哮,又像是世界末日來臨前的預兆。
一聲聲震耳欲聾的聲,驚醒了整個戰國時代的百姓。
這一刻,所有戰國的居民都驚恐地抬頭望向天空,看著主宰忍界命運的戰鬥。
遠處的樹林中,輝夜下意識地漂浮在半空中。
她那雙毫無雜質的眼睛裡,第一次流露出一絲擔憂。
連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一定要贏!!你為什麼不躲??”
……
波紋四起,風暴狂卷!
可怕的氣浪席卷四方,驚天動地的轟鳴不斷響起,伴隨著一道道刺眼的白光,直到整片夜空都被白光籠罩。
天地間一片慘白!
這一瞬間,整個忍界仿佛變成了白天!
白光持續了一段時間後,才漸漸消散。
一道血色身影衝破白光,周身化作一頭恐怖的凶獸!
頭戴雙角,麵部有長須,身體如長蛇般修長,麒麟頭顱,相貌威嚴無比!
正是來自上一個世界的守護神獸——蒼龍!
蒼龍周身繚繞著黑色氣息,那並非陰遁查克啦,而是空間撕裂造成的。
可怕的波動,即使隔著很遠,戰國時代的人們也不由自主地露出恐懼之色,紛紛跪倒在地,祈求天神寬恕。
血色蒼龍發出一聲震撼天地的怒吼,宛如遠古凶獸蘇醒。
“夜凱!”
朝為孔雀,晝為虎,夕象一出,夜凱舞!
帶著扭曲天地的力量,水風的長腿狠狠地砸在了一式的身上!
噗——!
一式口吐鮮血,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怎麼會這麼強!老子不甘!不甘!”
伴隨著一式不甘的怒吼,他的身體被血色蒼龍徹底蒸發。
水風傲然立於虛空,身上的血色蒸汽逐漸消散。
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終於結束了,可惜了,一式的那雙眼睛沒拿到。”
低聲自語,一股強烈的疲憊感襲來,身上的查克啦外衣迅速褪去。
接著,一陣無力感湧上全身。
他開始緩緩向下墜落。
就在他即將失去意識時,一陣熟悉的香氣飄入腦海。
清冷的聲音帶著幾分緊張:“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水風的意識徹底消失。
聽到這句話,輝夜不知為何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
她抬頭望著已經徹底化為灰燼的大筒木一式。
聲音中帶著些許感慨和複雜。
“真沒想到,你竟然被哀家的晚輩給打了一頓!而且還是在你最強的狀態下!”
“真是可惜!”
話音剛落,水風抱著輝夜化作一道白光,瞬間消失不見。
……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個月。
在一條寬闊的林蔭小道上,一個英俊的年輕人牽著一個清冷的女子,兩人有說有笑地走著。
這兩個人不是彆人,正是恢複意識後的水風和輝夜。
在那一次交手中,他體內擁有十尾,又有仙人之體,第貳天就已經恢複到巔峰狀態。
接下來的一個月,自然就是和輝夜在一起培養感情。
輝夜是個對戀愛一無所知的小白,再加上本來對水風就有好感,沒過多久就被水風的甜言蜜語打動了心。
現在兩人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起。
“天子大人!終於找到您了!彼之國已經對我們開戰了!丞相派我們來請您!”
一個身穿侍衛裝的青年跑到水風麵前,跪在地上,臉上滿是激動。
“彼之國?”水風拍了拍腦袋,“我都把這國家給忘了!”
看著輝夜一臉疑惑的樣子,水風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你忘記我們第一次見麵時我說的話了嗎?我是這個國家的天子!”
“所以……你要走了嗎?”輝夜有些失落,臉上寫滿了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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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水風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什麼我要走,是我們一起走!難道你還想和我分開嗎?”
他一把將輝夜抱起,聞著她身上獨特的香氣,對著下麵的侍衛說道:
“我知道了!我這就帶著王妃過去,你自己先回去吧!”
說完,兩人周圍泛起陣陣漣漪,水風抱著輝夜走進了裡麵。
祖之國大殿內!
曹丞相急得滿頭大汗,在殿內來回踱步,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
“天子大人怎麼還沒回來!彼之國的大軍馬上就要打到門口了!”
“丞相大人,那我們該怎麼辦?您說天子大人會不會像一個月前……”一名大臣小心翼翼地走出來問道。
“彆胡說!天子大人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曹丞相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其實他自己心裡也緊張得不行。一個月前那晚,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整個祖之國、整個忍界的人也不會忘記。
那次戰鬥跟那晚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彆。
那已經不是凡人之間的較量,而是神與神的對決。
尤其是最後那種毀地的碰撞。
當時他嚇得雙腿發軟,跪倒在地,恐怕這輩子都忘不了。
他相信,心中有這種想法的絕不僅僅隻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