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城三絕大戰謝殷花,全都狼狽地敗下陣來,還讓謝殷花打得鮮血直流。
大管家侯文亭看到自己費儘心機請來的梅城三絕,竟然如此不堪一擊,不由得是暗暗歎息:“唉,連連敗仗,我這可如何是好?”
大管家侯文亭望了望自己的陣前,看到自己的陣前還有三位大英雄,這三位大英雄就是梅城第一猛士猛張飛張立,還有梅城二勇勇金剛覃虎和勇二郎覃豹。
“但願他們三個能夠降服那個惡女子謝殷花!”
大管家侯文亭心裡這樣想著,他邁步走到了張立覃虎覃豹的麵前,衝著三位奇人一拱手,說道:“三位大英雄,你們誰還能出陣去會一會謝殷花那個惡婆娘?”
勇金剛覃虎和勇二郎覃豹,齊聲喊喝道:“侯大管家,我兄弟二人願意一齊出陣,去會一會謝殷花那個惡婆娘!”
“呃,你們兩個要一齊出戰?!”
“是的。”勇金剛覃虎和勇二郎覃豹望著大管家侯文亭,繼續解釋說,“那個惡婆娘的武功甚是厲害,非一人所能降服。故此,我兄弟二人要一齊出陣雙戰於她,隻有這樣,我們才有可能戰勝那個惡婆娘!”
“好!你們兩個雙戰於她,的確是一個好辦法!”大管家侯文亭望著勇金剛覃虎和勇二郎覃豹,繼續鼓勵說,“兩位大英雄,你們兩個出陣要是能把謝殷花那個惡婆娘給降伏了,我們梅城商家聯盟還有龍頭老大馬爺定會對你們重重加賞!——二位大英雄,就請你們兩個跟我來吧。”
大管家侯文亭說罷,領著勇金剛覃虎和勇二郎覃豹來到了謝殷花的麵前,向著謝殷花介紹說道:“謝老板,看見這兩位大英雄了嗎?這兩位大英雄也是梅城六大奇人中的兩位奇人,他們兩個是親兄弟,老大人稱勇金剛覃虎,老二人稱勇二郎覃豹。謝老板,這兩位大英雄提出,想雙戰於你,但不知你敢不敢應戰啊?”
“哦,他們兩個想雙戰於我?”
“是的。謝殷花,你敢不敢以一敵二啊?”
謝殷花望著侯文亭,淡然一笑說:“哈,侯大總管,二位大英雄提出要雙戰於我,那是瞧得起我謝殷花啊,我謝殷花甚感榮幸啊,我求之不得啊!”
“謝殷花!這麼說,你同意以一敵二?”
“是啊,我同意啊。”
侯文亭望著謝殷花,繼續問道:“謝殷花,你以一敵二要是輸了,你該當如何呢?”
謝殷花回應說道:“我要是輸了,我認輸啊,我立刻向你們投降啊,我謝殷花絕不打賴!”
“好!那我們就一言為定!——現在,你們就開始比試!”侯文亭說著,退到一邊觀戰。
謝殷花望著勇金剛覃虎和勇二郎覃豹,說道:“兩位大英雄,但不知,你們想跟我謝殷花比試什麼功夫啊?”
“比試兵器!”勇金剛覃虎和勇二郎覃豹一邊說,一邊“嘩啦嘩啦”晃動著手中的水火典鋼叉。
“哦,比試兵器?”謝殷花看了看覃虎覃豹手中的鋼叉,說,“覃虎覃豹,這麼說,你們兩個最拿手的武功就是使用水火典鋼叉了?”
“正是。”覃虎覃豹又晃了晃手中的鋼叉,炫耀地說,“謝殷花,這麼跟你說吧,在梅城使用兵器,我們兩個說是第二,沒人敢說第一,也可以說,論使用兵器,我們兩個在梅城還沒遇到過對手!”
“好,好厲害的水火典鋼叉!好厲害的梅城二勇!”謝殷花讚歎著,繼續說,“二位大英雄,我看,我們還是比試拳腳吧,有道是刀槍無眼,紮到身上非死即傷!”
覃虎覃豹聽了,傲言道:“嘟!謝殷花!這麼說,你是怕了我們兩個的水火典鋼叉了?你不敢跟我們兩個比試兵器?”
“哈,非也非也!”謝殷花淡然一笑,繼續說,“二位大英雄,我謝殷花要是怕,就不會讓你們兩個打我一個,我謝殷花要是怕,就不會向你們梅城六大奇人挑戰,我謝殷花要是怕,就不會跟梅城上千家商戶抗衡,怕字怎麼寫,我謝殷花長這麼大還真就不知道!”
“謝殷花!你既然什麼都不怕,那你怎麼不敢跟我們兩個比試兵器?!”
謝殷花回應說道:“二位大英雄,我並非是不敢跟你們兩個比試兵器,我是不想用兵器傷人,故此,我今天來在這裡並沒有帶兵器。——覃虎覃豹,你們兩個非要跟我比試兵器,那我隻好用我的兩隻肉掌做兵器,來會一會你們兩個的水火典鋼叉!”謝殷花說著,衝著覃虎覃豹晃了晃自己的兩隻手掌。
“哦,謝殷花!你想用手掌會鬥我們的鋼叉?”
“是的。”
覃虎覃豹卻搖頭說道:“那不行!——謝殷花,你必須得手握兵器,否則,我們就是贏了你也是勝之不武!——比試兵器,就得雙方的手裡都拿兵器!”
謝殷花聽了,說道:“覃虎覃豹,你們兩個既然非要我手拿兵器,那我就在我的身上找一找。”謝殷花說著,伸手一摸,竟然從身上摸出了一根梅花針。謝殷花望著覃虎覃豹,繼續說道:“二位,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我縫襪子時,還有一根針留在身上。現在,我就用這根縫襪子的針做兵器,來會一會你們兩個手中的水火典鋼叉!”
覃虎覃豹有些詫異地望著謝殷花,說道:“謝殷花!你當真拿一根針做兵器?”
“絕無戲言!”謝殷花說著,騰身一躍來在一片空地上。隨即,謝殷花一晃手中的梅花針,衝著勇金剛覃虎和勇二郎覃豹,厲聲說道:“哎!覃虎覃豹,你們兩個就發招吧!”
勇金剛覃虎和勇二郎覃豹看了,相互說道:“哥哥兄弟,這個惡婆娘既然願意拿一根針做兵器,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上!上!”兩個人說著,便挺叉向著謝殷花刺去。
兩杆水火典鋼叉勢大力沉鋒矛利刃快如疾風眨眼就到了謝殷花的胸前,這要是紮在謝殷花的身上,謝殷花是非死即傷。
謝殷花麵對刺來的兩杆水火典鋼叉,卻是一沒慌二沒驚三沒躲四沒閃,她隻是將手中的梅花針一晃去磕那兩杆水火典鋼叉。
耳輪中,就聽“鐺鐺”兩聲響,再看覃虎覃豹手中的水火典鋼叉,竟然讓謝殷花手中的那根小小的梅花針給震了回去,就連覃虎覃豹也被震得噔噔噔後退了好幾步。
覃虎覃豹是隻覺得手臂發麻,兩個人不由得吃驚道:“好厲害的梅花針!”
“嘩啦嘩啦。”勇金剛覃虎和勇二郎覃豹二次挺叉又向謝殷花刺去。
謝殷花見了,一晃手中的梅花針“鐺鐺”兩聲又將勇金剛覃虎和勇二郎覃豹刺來的鋼叉磕了回去。
勇二郎覃豹望著勇金剛覃虎,說道:“大哥,沒想到,那個惡婆娘手中的那根針如此強硬,我們的鋼叉兩次進攻都給磕了回來。大哥,你看,我們該如何是好呢?”
勇金剛覃虎轉動著眼珠想了想,說道:“二弟,我們給她來一個前後夾擊,我在她的前麵用水火典鋼叉刺她的前胸,你在她的身後用水火典鋼叉刺她的後腰,讓她顧前顧不了後,顧後顧不了前,我們兩個有一個人能刺到她,我們就贏了,她就得認輸。”
勇二郎覃豹聽了,衝著勇金剛覃虎一挑大拇指,稱讚道:“大哥,好主意,我這就到她的身後去。”
勇二郎覃豹說罷,便手提水火典鋼叉來在了謝殷花的身後。
勇金剛覃虎看到勇二郎覃豹已經站到了謝殷花的身後,他便挺叉向著謝殷花的前胸刺去,勇二郎覃豹在謝殷花的身後也晃動水火典鋼叉向著謝殷花的後腰刺去。
謝殷花卻依舊是一不驚二不慌,穩穩當當地站著那裡,任憑兩杆水火典鋼叉從前後向她刺來。
眼瞧著,兩杆水火典鋼叉的叉頭就要刺到謝殷花的前胸後背上了,謝殷花突然使出了她的輕功絕技鬼影伏行,就見謝殷花的身子像鬼魅一樣嗖的一下就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