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立卻猛地從地上爬起,衝著謝殷花強詞奪理地吼叫道:“謝殷花!你這算是什麼能耐?趁我數數時你在我背後偷襲我?我不服!——謝殷花!你要是有真本事,你跟我麵對麵的較量,你要是麵對麵的較量把我摔倒了,那我才能服你!”
謝殷花望著張立,說道:“張立!你要是不服,你儘管放馬過來!今天,我謝殷花非讓你心服口服!”
張立聽了,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張立說著,猛地伸出右手向著謝殷花抓去。
張立恨不得一把抓住謝殷花,把謝殷花摔成肉餅。
眼瞧著張立的手就要抓到謝殷花了,謝殷花突然一閃便躲開了。
張立又伸左手去抓謝殷花,謝殷花一閃身又躲開了。
張立望著謝殷花,心中在想:這個惡婆娘身法太快,我抓不到她該如何是好呢?——對,有了,我給她來一個餓虎撲食。
張立想好了主意,他突然身子一躍嗖的向謝殷花撲去。
張立想把謝殷花撲倒在地上,然後壓在謝殷花的身上,把謝殷花壓一個骨斷筋折。
張立的這一招可夠狠的。
眼瞧著張立就要撲到謝殷花的身上了,謝殷花突然一個側身漂移便躲開了。
張立一下子撲空了,張立由於沒有撲到謝殷花,他的身子踉蹌著向前衝去。
謝殷花在張立的身後順勢一推張立的後背,張立便站立不住一個狗吃屎“噗通”趴臥在了地上。
再看,張立的嘴裡又啃了一嘴的泥,腮幫子也碰破了。
張立忍著疼痛從地上晃晃悠悠地爬了起來,他兩眼直勾勾望著謝殷花,心裡還在想:“咦,我怎麼沒能撲到她?”
謝殷花說道:“張立,你服不服?不服你再放馬過來!”
“我不服!”張立說著,身子猛地一躍又向謝殷花撲去。
謝殷花一閃身又躲開了。
張立又撲空了,身子又踉蹌著向前衝去。
謝殷花這次順勢伸腳一絆張立的雙腿,張立的身子又站立不住一個狗吃屎“噗通”又趴臥在了地上。
再看,張立的嘴裡又啃了一嘴的泥,腦門子也碰破皮了。
張立忍著疼痛又從地上晃晃悠悠地爬了起來,他兩眼不甘地望著謝殷花,心裡暗罵著:媽的,我抓抓不到她,撲也撲不到她,我該怎麼對付她呢?——哎,有了,我趁她不防備,偷偷給她一拳,把她打暈了,那勝利還是我的。
張立心裡這樣想著,他悄悄地走到謝殷花麵前,突然掄起右拳一記通天炮向謝殷花的麵門打去。
張立的拳頭能有皮錘大,打出的這一拳更是勢大力沉快如疾風,這一拳要是打在了謝殷花的麵門上,準得把謝殷花的臉打開了花。
張立更是恨不得一拳就把謝殷花打翻在地,以報受辱之仇。
眼瞧著張立的拳頭就要打在謝殷花的麵門上,謝殷花突然身形一晃竟然躲開了。
張立一拳走空並不死心,他一揮左拳又朝著謝殷花的麵門打去。
謝殷花身形一晃又躲開了。
張立還不死心,他左右拳齊掄,又衝著謝殷花打出了一套組合拳。
謝殷花左躲右閃,張立還是沒能打到謝殷花。
張立不禁有些黔驢技窮,他實在是想不出再用什麼手段去攻擊謝殷花,可他還不想認輸。於是,張立竟然衝著謝殷花怒罵起來,向著謝殷花打起了嘴炮:“謝殷花!你算什麼東西!你跟我比試,你除了躲躲閃閃,就是用卑劣的手段偷襲於我!謝殷花!你這算是什麼真本事!你就是一個奸詐的女人!一個惡女人!一個臭女人!一個無恥的女人……”
好嘛,張立衝著謝殷花是大罵特罵。
謝殷花聽了,是直氣得柳眉連挑了幾挑。
謝殷花用手點指張立,喝斥道:“張立呀張立!你好來的無理!我謝殷花跟你比試,可是一直給你留著情呢,一直沒有對你下毒手。張立!你不領情也就罷了,竟然還辱罵於我!張立!好!那我謝殷花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真本事!——張立!你小子有種再放馬過來,我這次絕不躲閃!”
張立聽了,真就一舉右拳,惡狠狠地朝著謝殷花的麵門打去。
謝殷花這次真就沒躲,就見謝殷花一抬右手“嘭”的一下抓住了張立打來的那隻手,隨即謝殷花用力一擰,耳輪中就聽張立右肩頭處的骨環“嘎巴”響了一下,謝殷花隨即又用力擰了一下,張立右肩頭處的骨環“嘎巴”又響了一下,這時,張立右肩頭處的骨環已經是讓謝殷花給擰的錯位了,謝殷花緊接著抬起自己的左手用左手掌猛擊了一下張立的右肩頭,耳輪中就聽“哢嚓”一聲,可了不得了,猛張飛張立右肩頭處的骨環,硬是讓謝殷花的這一掌給卸下來了。
謝殷花會一種功夫叫擒拿手,這種功夫專門卸對方的骨環,謝殷花平日裡很少使用這種功夫,今天,謝殷花讓張立逼的忍無可忍,她這才使出了這種擒拿手的功夫。
骨環掉了,那能不疼嗎?張立是疼得“嗷嗷”直叫。
張立雖然疼得“嗷嗷”直叫,但是,他的嘴裡還在辱罵著謝殷花,“什麼惡女人,壞女人,陰險狡詐的女人……”
謝殷花聽了越加生氣,她抬起腳來衝著張立的小肚子狠踹了一腳,把張立踹翻在地。
接著,謝殷花又抬起腳來向著張立的小腿踹去,這一腳要是踹在了張立的小腿上,就會把張立的小腿踹折。
就在這時,謝殷花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也不知,他們的性命如何?
這正是:
一猛大戰女婆娘,
殷花苦勸摔跤王。
怎奈莽漢太無賴,
目中無人逞豪強!
又道是:
跤王會鬥謝殷花,
婆娘信手來戲耍。
莽漢逆襲沒成功,
反倒斷臂哢嚓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