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有了二奶呀,
我還沒有老婆。
你已經開上了寶馬呀,
我還是那輛破自行車。
誰能告訴我呀,
這是為什麼?
誰能告訴我呀,
這是為什麼……
邱大作哼唱到這裡,竟然自己跟自己說道:“是啊,這是為什麼呢?”
邱大作又自己回答自己說道:“咳!這是因為,我早沒遇到既漂亮又性感的千姐,我要是早遇到千姐,那我早就出國留洋發大財了!哈!誰能告訴我,是苦還是樂……”
邱大作光顧了高興了。
可是,他哪裡知道,他剛一出小區,一個幽靈般的身影就尾隨在了他的身後。
這個幽靈般的身影非是旁人,正是毒手女魔謝殷花手下的鷹犬,傳銷公司黑組織牽手會裡的打手細竹竿常瑁。
細竹竿常瑁一直隱身在邱大作居住的小區裡,偷偷地監視邱大作。
方才,常瑁通過安裝在出租屋裡的竊聽器,竊聽到了邱大作跟媽媽蘇友紅的通話,得知,邱大作的媽媽蘇友紅給邱大作打來了十萬元錢。
細竹竿常瑁截獲了這個消息之後,他便打算搶奪這十萬元錢。
細竹竿常瑁看到邱大作急匆匆走出了小區,他便悄悄地尾隨在了邱大作的身後。
邱大作光顧想著各種的美事了,他做夢也沒想到身後會有人跟蹤他。
邱大作走過了一個十字路口,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看到路邊就有一家工商銀行,他便邁步走了進去。
細竹竿常瑁緊跟著也來在了這家工商銀行的大門外,他站在大門外往銀行的營業大廳裡窺望。
邱大作在銀行裡的一個服務窗口前取出了銀行卡上的十萬元錢,把取出的十萬元錢裝在了一個手拎包裡。
邱大作手裡拎著手拎包向銀行大門口走去,一邊走著一邊加著小心。
因為,邱大作知道,這十萬元錢可不是一個小數,而且,這十萬元錢還關係著他的命運和前途,容不得半點閃失。
可是,怕啥來啥。
邱大作剛走到大門口,有一個人飛身向他撞來。邱大作想躲已經來不及,便急忙暗叫了一口內力和那個人來了一個硬碰硬的對撞。
耳輪中,就聽“嘭”的一聲,兩個人的身子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那個飛身撞擊邱大作的人非是旁人,正是細竹竿常瑁。
常瑁在進入梅斯拉公司之前,就是一個搶包的慣犯,這種偷襲撞人搶包的伎倆,常瑁過去經常使用。今天,常瑁想故伎重演,利用這種偷襲撞人的手段,搶奪邱大作手中的那個裝錢的手拎包。
可是,常瑁今天偷襲撞人搶包卻失敗了。常瑁今天搶包失敗的原因,是他低估了今天要搶的人邱大作。
邱大作身高將近兩米,二百多斤的體重,邱大作的身子就好像是一棵高大挺拔堅硬無比的大樹的樹乾。
再看常瑁,常瑁的身子掐吧掐吧捏吧捏吧上秤稱一稱還不到九十斤,而且,常瑁極瘦無比,就好像是一根細細的竹竿。
常瑁用自己細竹竿一樣的身子去衝撞一個堅硬無比的大樹樹乾一樣的身子,焉有不吃虧的道理。
常瑁本想用力把邱大作撞倒,然後趁機搶奪走邱大作手中裝錢的手拎包。可是,常瑁不僅沒能把邱大作撞倒,常瑁自己細竹竿一樣的身子還撞得反彈了回來,常瑁的肋骨還撞得“嘎巴嘎巴”響了幾下,隨即,常瑁就覺得自己的肋骨處襲來一陣難忍的刺痛。“不好!我的肋骨撞傷了!”常瑁暗叫著,忍著疼痛轉身就逃,他哪裡還敢再去貪圖邱大作手裡的那個裝錢的手拎包。
邱大作站在那裡緩了一下神,等他追到大門外時,看到那個撞他之人已經跑出去了十多米遠。
邱大作望著那個人跑去的身影,忽然覺得那個人的身影有些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那個人。
可是,邱大作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個地方見過那個人。
“那個人也真怪?大白天的硬往我的身上撞?難道?他是一個扒手?他方才故意撞我,是想乘機扒竊我剛從銀行裡取出來的錢?”邱大作想到這裡,急忙低頭去觀瞧自己手中的手拎包。
還好,邱大作看到,自己從銀行裡取出來的那十萬元錢,依然是分文不缺。
邱大作這才放下心來。
邱大作再抬起頭來時,發現那個撞他之人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咳!隻要這十萬元錢還在,管他是誰?我呀,還是趕快回出租屋,回到出租屋去等千姐的電話,爭取把這十萬元錢趕快交上去,免得時間長了這錢再有什麼閃失。”邱大作心裡這樣想著,他握緊了手拎包,快步朝著出租屋的方向走去。
這正是:
傳銷騙子住法國,
來電再詐勇士哥。
可歎愚男太癡情,
竟把烏鴉當信鴿。
又道是:
癡男光顧做美夢,
哪知身後跟幽靈。
銀行門口遇搶劫,
僥幸多虧身子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