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拿著個大海碗吃的頭都不抬,看到蘇甜甜連忙跑過來。
“恩人,不好意思我們都沒等你就開飯了”。
“等我乾什麼?你們忙你們的,我忙我的,到了飯點熟了,你們就吃。我忙完了就會自己過來吃的,以後不用等我。”
張標點點頭,猛扒兩口飯:“嗯,好吃托你的福,我們才能吃到這麼好吃的。”
蘇甜甜將手中的袋子打開說道:“吳嬸你們都過來。”
“咋了恩人,有啥事你說”。
蘇甜甜將手中的袋子遞過去,拿出其中一瓶藥膏打開,說道:“這是我給你們做的藥膏,塗抹在手上或者腳上,身上都行,隻要是凍傷潰爛的地方都可以用。”
“你分發下去,每個人都有看你們的手,全部都凍壞了還堅持做飯,辛苦了。”
捧著手上的藥膏一眾嬸子們高興得熱淚盈眶吳嬸子說道:“你這孩子心真細,看到我們的手上傷給我們做藥膏,真是太感謝你了。”
“是啊是啊,真的是太謝謝了。”
“嬸子們,你們下午沒事了如果相信我的話,我給你們全都看看身體再配點草藥,調理調理一下身體。”
吳嬸驚訝的說道:“小恩人,你還會醫術?”
蘇甜甜點點頭。
“那太好了,一會兒忙完了,我們就分批到你那裡去,麻煩你了。”
下午,經過2個多小時的檢查,發現嬸子們大部分都被傷了根基,很多都有嚴重的,老寒腿。
有的說是嬸子,也就才30多歲,40多歲而已,以後都沒辦法再懷孕生子了這些人有些也沒有逃過鬼子的毒手。
損傷最嚴重的還是希月等人,這些人聽說了,蘇甜甜在給做飯的嬸子們治病,檢查身體,她們也抱著一絲希望過來。
蘇甜甜一番檢查,最後無奈的搖搖頭對著20多個姑娘說道:“對不起希月你們以後都不會有小孩的可能了,實在是傷的太嚴重,又嚴重性的凍傷傷到了子宮。”
絕望的一眾姑娘們嚎啕大哭起來,有的麵如死灰的癱坐在地。
希月麵如死灰的臉龐,猛然升起恨意,轉頭向外跑去,一眾姑娘們也猛然想起什麼滿臉恨意的跑出蘇甜甜的臥室。
蘇甜甜害怕她們想不開,連忙說道:“等一下。”
沒有人聽她的,一眾姑娘們都跑遠了,蘇甜甜趕緊跑出,跟在她們後麵,隻見她們全都進入了鬼子的捆綁地,才放下心來。
希月衝勁大堂內,拿起牆上掛著的刑具鞭子,狠狠的抽在離她最近的鬼子身上。
立刻響起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鬼子齊齊哇哇的大叫著,咒罵著,可惜沒有人在乎。
姑娘們,風一般的衝進大堂裡,拿著各種刑具,不停的對著滿地像蛆一樣爬行的鬼子,瘋狂的虐待著。
突然那個叫荷花的姑娘,從臥室裡抽出一把大刀,風一般的衝進大堂裡,對著鬼子人群瘋狂的砍殺著。
蘇甜甜認得她,檢查身體的時候,這個姑娘已經得了臟病,滿臉絕望。
蘇甜甜說過會想辦法治好她,可惜姑娘不聽她的,以為是安慰自己。
不一會兒那個叫荷花的姑娘就砍下了十幾個鬼子的腦袋,依然在不停瘋狂的砍著,直到精疲力儘,癱軟在地才罷手。
一眾姑娘們也毫不手軟,很多人都拿著刑具對著鬼子們的下體瘋狂的宣泄著。
等姑娘們瘋狂過後,地上又是一灘爛泥,和留下幾十具屍體。
很多勞工站在一邊,看著姑娘們瘋狂的宣泄著,都相互理解的,沒有插手,有的甚至,向姑娘們手裡遞刑具。
對於死的極慘的鬼子,蘇甜甜一揮手,立刻圍上來一群人他們想拖死狗一樣拖出去在樹林裡挖了一個大坑,屍體全部都扔進去。
蘇甜甜怕撐不到部隊的到來,這些鬼子就被全部殺光了,決定提前對他們審訊,套出他們的情報。
蘇甜甜挑了,4個會識字會書寫的勞工,同樣的會議室內不同的是,這次鬼子全都被掛在牆上。
蘇甜甜拿出20顆藥丸,一個一個的審訊,第一個就是渡邊小林。
中佐不愧為中佐骨頭真硬,經過一天一夜,被虐打,虐待,毅然硬氣的叫著八嘎。
蘇甜甜直接一耳光,毫不廢話,直接送上一顆藥丸,乖乖迷迷糊糊的說出所有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