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的天吳老太跑進家坐在椅子上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蘇丫頭剛才笑的太詭異了。
老頭子看著她一臉慘白驚慌失措的樣子問道:“老婆子,你怎麼回事?臉色不對勁剛才看你從外麵跑回來,到底怎麼回事啊?有什麼事情不能跟我說的?”
吳老太看了看老頭,搖搖頭:“沒事沒事,剛才就是在街邊腳差點滑了一下,看到蘇丫頭了。”
“哦,你說這兩天凶名在外後街的那個小丫頭嗎?你怕她做什麼?你又沒招惹她,那小姑娘還挺好的。”
“一個人不容易,拉扯著三個弟弟,最難能可貴的是那三個弟弟還是被她撿的孤兒,人品不錯,這兩天鬨得沸沸揚揚的,那兩家人上她家門找她麻煩,不就是看中了她小丫頭一個好欺負嗎?不過小丫頭也是個厲害的把兩家人打的屁股尿流,我的那幾個老夥計都挺欣賞那小丫頭。”
“女孩子嘛,就要凶一點,凶一點才不會被人欺負”。
“誒,不對,老婆子,你臉色不對,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沒給我說?”
吳老太愣了一秒鐘,隨即反應過來:“什麼瞞著你?死老頭,你是不是皮又癢了?”
老頭一看自己的老太婆恢複了正常,立馬討好著說道:“這樣才對嘛,這才是我熟悉的老婆子”。
夜幕降臨,睡夢中吳老太,看到自己將蘇甜甜騙至到家中,以感謝為借口騙小丫頭喝下了那杯加了料的茶水,昏迷被她脫了衣服塞到床上,她的大孫子俊俊也躺在床上,大兒媳按照計劃叫來了很多鄰居圍觀。
小丫頭在眾人的指責當中清醒了過來,發現了她們的陰謀之後,拿起她家的扁擔,將她們全家老老少少打的一個半死。
那丫頭揚言,既然想讓我嫁到你們家,那我就如您所願,接著他們一家就進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那小丫頭來到他家之後就不走了,大腿翹二腿的,吃要吃最好的,喝要喝最好的,一不開心拿著鞭子死命的抽她們。
夢中的小丫頭,就像那天她躲在人群裡麵看著她揮舞著鞭子,一臉的邪惡笑容,越打越起勁,打的她們全家慘叫連連。
在夢中,她眼睜睜的看著鞭子揮舞在自己的身上揮舞在老頭子的身上,揮舞在大孫子的身上,一家人都拿小丫頭沒辦法,不知為什麼,明明在夢中,她居然能感覺到那種痛,像真實的皮鞭打在她的身上一樣。
一家人跪在小丫頭的麵前跪地求饒,無論她怎麼求饒,讓小丫頭離開她家,那死丫頭就是不乾,甚至揚言居然算計了我,你們就要承受後果,這輩子你們都休想擺脫我,除非你們全家死光死絕,接著又是噩夢般的鞭子,揮在他們全家的身上。
“啊……”
一聲慘叫,吳老太滿臉驚恐,從睡夢中驚醒,旁邊的老頭疑惑不解的看著她。
老頭兒不耐煩的說道:“老婆子,你做噩夢了,你做了什麼虧心事,怎麼會做這麼可怕的噩夢?一個晚上被你吵得都睡不成”。
“一個晚上不停的聽你在那裡鬼叫,一會兒不要,一會兒不要打我,一會兒又饒命,你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緩過神來之後,發現自己是做夢吳老太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滿臉蒼白的說道:“沒事,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兩天老是睡不好,就是那天看到小丫頭拿鞭子抽人,估計是嚇到了。”
她可不敢讓老頭知道,她曾經有那樣的壞心思,老頭子脾氣是公認的好,也謙讓了她一輩子,但是有一點,一旦把老頭子惹毛了,真正的發起火來,她是兜不住的。
而且老頭子也很倔強,一旦真正做了決定,觸碰了他的底線,他會立馬翻臉無情,半點不讓。
自己在老頭子眼中,雖然任性妄為,刁蠻任性,但是心底不壞,屬於嘴硬心軟,所以老頭子才會處處遷就自己,家裡真正的抉擇大權還是有老頭子說了算。
如果讓老頭子知道她存在過那樣的壞心思,老頭子絕對會把她一腳踹出門,肯定會查她以前的舊賬。
她承認被小丫頭的眼神嚇到了,那種殺人的眼神,她年輕的時候見過,那是背了很多人命殺人毫無波瀾的人才會有的眼神。
“老婆子,老婆子,沒事吧?要不明天找個醫生看一下。”
看著老頭子擔心的眼神,吳老太舒了一口氣說道:“我沒事,隻是做了噩夢而已。”
“好了,睡覺吧,天氣太冷了,炕裡沒火了,我再加點火。”
說完老頭爬起來給炕裡又塞了一點火。
閉上眼睛,沒一會兒,老頭睡著了,老太婆長舒一口氣,想到剛才做的那個噩夢,再一次慶幸她及時的收手。
那天兩家人到蘇家鬨事,她躲在人群後麵包著頭巾,臉上圍著圍巾,看著蘇甜甜凶狠的樣子,著實嚇了一跳,本以為小丫頭就是潑辣了一點而已,沒想到那麼凶殘,還那麼厲害。
想著想著睡著了,此時的蘇甜甜看著碩大的倉庫,興奮不已,看著堆積成山的稀土礦還有提煉的設備心情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