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想著蘇甜甜說話的一位大嬸說道:“一個族的怎麼啦?一個族的就可以胡攪蠻纏,蠻不講理,雖然我們是一個族的,但是誰有理我們幫誰,我們族人不是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的人。”
“人家白同誌救死扶傷是做好事,怎麼到了你的嘴裡,人家就變成不正經了?憑什麼你要是把白同誌攆走了,讓我們村裡沒有了醫生,到時候你就是我們全村的罪人”。
“就你們兩個這樣的東西,回到村裡,你們找村長祖老,我們都不怕,你把村長好不容易找來的醫生給攆跑了,我看你怎麼跟他交代?”
另外一個嬸子也說道:“就是白姑娘醫術這麼高,連大勇被毒蛇咬了都救回來了,十裡八村,你到哪裡去找一個這麼厲害的醫生?”
趕車之人是村長的小兒子,聽到車上的談話,也不由出聲:“如花嬸子蔡妹子,如果你們把白醫生趕跑了,我就讓我爹把你們趕出村子。”
二人聽了之後氣的一陣咬牙切齒,蔡妹子氣的更加的臉色扭曲,咬牙切齒的說道:“大力哥你也被這個臭狐狸精迷住了心智,就因為她長得好看,長得漂亮,你們全都向著她。”
“你什麼?難道我們說的不是事實嗎?有哪個好人家的姑娘不是脫男人衣服就是脫男人褲子吧。”
說完,一雙噴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白薇薇,蘇甜甜也毫不客氣,抬起一腳踹在她的身上,將它一腳從牛車上踹飛出去,摔在馬路旁。
那個叫如花的大嬸,指著蘇甜甜:“你你……。”
你你還沒你完,蘇甜甜對她也是一腳將她也從牛車上踹下去,重重的摔倒在馬路邊上。
“哎呀…”
大力一趕牛車,牛車快速的飛跑起來,被踹下的二人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摸著屁股,又是一陣咬牙切齒痛呼聲,可惜沒人理他們,兩人隻能氣的不停的跺腳,一陣罵罵咧咧聲。
周甜甜看到腳邊牛車上2塊石子夾在手上,對著二人的嘴巴毫不客氣的扔過去,2塊石子準確無誤的,打在如花蔡阿妹的嘴上,二人一把捂住嘴,罵聲截然而止。
接著,血液順著手指縫,嘴巴流了下來,二人張口吐出一口鮮血,四顆門牙被吐在地上。
“啊啊啊…”
老遠都聽到,又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車上眾人隻看到兩人在那裡不停的大罵著,突然又猛然捂住嘴巴,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大神扭頭對著蘇甜甜說的:“姑娘,你不要跟他們兩個生氣,我們回去之後會給村長說的,村長也會罰他們二人的,你千萬不要不給我們村裡人看病呀”。
“對對,白醫生那兩個蠢貨是那兩個蠢貨,並不代表我們村裡的人。”
天天看著幾人擔心的模樣,便說道:“好,我知道了”。
接著便不再說話,牛車到了縣城,蘇甜甜便直接來到公安局,對著一名人員說道我要報案。
對方一愣,看到蘇甜甜:“好的,說清楚你要報什麼案?”
蘇甜甜嚴肅的說道:“我發現了青山大隊這麼多年以來,失蹤的姑娘真正的幕後凶手是誰?”
那名警察一聽,神色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嚴肅的說道:“你確定這種事可不是開玩笑?”
蘇甜甜點點頭:“我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是真的,而且還有兩名姑娘到現在還被凶手,關押在他的秘密地下室裡。”
“你們最好是多帶點人手,那個凶手很凶殘,而且身手很好,一般人還不一定打得過他,最關鍵的是,他在村子裡麵的威望很高。”
“我怕東窗事發一村子的人都維護他,一個人帶不走他。”
這名公安看著蘇甜甜認真的表情說道:“你等一下,我現在去叫我們大隊長。”
說完,快速的跑出去,一會兒來了一名30多歲左右的男人,那男人看著蘇甜甜認真的說道:“你好小同誌,我叫田建明是這裡公安局大隊長,剛才我們的人員說你報的案件,是否屬實?”
“我能否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查到這起案件?這麼多年以來,我們公安人員查了很多,就是找不到蛛絲馬跡,找不到凶手是誰,你怎麼會查到?”
“還有就是你說的是否是真實?這可不能開玩笑,不能有半絲馬虎。”
蘇甜甜站起身,對他行了一個軍禮:“你好,田建民同誌我的真實姓名叫蘇甜甜,這是工作證,我已經查清楚了,凶手就是牛家族的祖老,那個所謂的老太爺。”
大隊長和另外一起的公安人員二人大驚失色:“什麼?怎麼可能?那個老太爺我們知道,已經96歲了而且他德高望重,牛氏一族的人都對他很崇敬,他怎麼可能是凶手?”
蘇甜甜諷刺的一笑說道:“你們這樣想,他們也這樣想,所以你們查不到他,至今讓他逍遙法外還必須讓我們出手。”
“你們去上報局長吧。”
田建明後麵的一名人員快速的跑了出去,沒一會兒,局長來了,局長是一個50多歲左右的男人,看到蘇甜甜又看了看田建民手上的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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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建明又看了看手上的證件,一臉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蘇甜甜,又看看手上的證件再三確認:“這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