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連村張彪乾了一下午的農活,來到河邊洗洗手臉,拿上柴刀,準備上山去看看,昨天挖的陷阱裡麵有沒有獵物?
來到山上,陷阱裡麵隻看到一隻兔子,一隻野雞,笑了笑,喃喃自語道:“還好有收獲,今天晚上又能加餐了。”
將兔子野雞綁好,彆在腰上,突然,一陣哼哼聲,張彪警惕的扭頭一看,立刻警惕的看著前方,雙手握緊柴刀。
隻見前方一頭200多斤重的大野豬,長長的獠牙吃著草,旁邊還有一頭大母豬帶著七個小野豬。
這時大野豬也看到了他,一雙綠豆眼凶狠的看著他背上的鬃毛豎起,前踢跑了兩下地,凶狠的向張彪衝了過來。
大母豬澤攔著小野豬,張彪嚇得扭頭就跑,沒跑幾步腳一下子,踩到一個石頭上麵,一下子摔倒在地。
眼看野豬近在眼前,嚇得他冷汗直冒,驚恐的看著前方,突然從樹上跳下來一人,狠狠的一腳踢在野豬的身上。
野豬淒厲的一聲慘叫,被踢飛撞在一旁的樹上,撲通一聲,掉在地上,奮力的爬起來,晃了兩下腦袋,猛然又向蘇甜甜衝了過來。
迎接的就是狠狠的一刀,野豬不甘的跑了一段路,直接摔倒在地,四肢劃了兩下就不再動彈了。
母野豬看到公野豬倒下了,嚇得扭頭撒腿就跑,其餘的小野豬也跟著一起跑。
蘇甜甜慢慢的轉過身,看到張彪問道:“沒事吧,起不起得來?”
張彪這時才驚醒過來,奮力的爬起來,一下子又摔倒在地,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腳。
蘇甜甜走過來,掀起他的褲腳,看了一下,還好隻是錯位了,看著他說道:“錯位了你忍一下。”
說完對著他的腳脖子哢嚓一扭:“好了,沒問題了,試試還痛不痛?”
張彪活動了兩下,腳腕站起身,高興的蹦了兩下,滿麵笑容的道謝:“謝謝,謝謝你,太謝謝你了,謝謝你救了我的命,不然的話,今天我就慘了。”
“不知姑娘貴姓啊?”
“張彪,你不認識我了?”
張彪一頭霧水的看著眼前漂亮極致的美女,突然腦海裡浮現了曾經恩人的身影,這彪悍的形象怎麼就那麼像呢?
一樣的力大無窮,一樣的出手狠辣,一樣的乾淨利落,就連殺豬的動作都那麼像。
隨後不確定的問道:“你你是不是姓蘇?你叫蘇甜甜。”
蘇甜甜,聽到這話忍不住翹起了嘴角,笑盈盈的看著他:“不錯,還算你有良心,沒有忘記我。”
張彪瞪大眼睛,一臉震驚,驚喜的看著蘇甜甜:“恩人,小恩人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
說完還不確定的,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臉,痛的又一下扭曲著臉:“哦哦,好痛不是做夢,真的是你,太好了,小恩人你怎麼來了?快快跟我一起下山,去我家坐坐,好不容易來一趟,在我家玩兩天。”
蘇甜甜笑笑說道:“等一下,我有事情問問你。”
張彪興奮的看著蘇甜甜:“小恩人你快說,什麼事情儘管問,有需要幫忙的儘管吩咐,張彪我一定義不容辭,給你辦的妥妥的,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再見到小恩人你。”
“不能再叫你小恩人了,沒想到幾年時間你都長這麼大了,你現在是大姑娘了。”
蘇甜甜看著眼前這個漢子,興奮的語無倫次,連忙打斷道:“不急,我想問問你,你們村裡是不是被下放了幾個人,其中是不是有姓徐的父子倆?”
張彪點點頭:“對,小恩人,你怎麼知道那對父子聽說跟自己的兒女孫子輩都斷了親?來到我們村裡有一段時間了,唉,慘不忍睹,聽說那老爺子以前還是個軍人,不知道犯了啥事最近那個老爺子病的很重,我們村裡人也不敢靠近他們,就怕被他們連累。”
“有些人看他們可憐,會悄悄的給他們送點東西,但是革委會的那幫人三天兩頭的,還鬨騰組織村民們對他們進行批鬥。”
“村民們沒辦法,不敢跟這些人作對,村裡麵也有一些不良之輩,就數他們鬨得最凶,把這幫人往死裡整。”
“他們還會偷偷的去舉報?誰要是可憐這些人,悄悄的送物資被他們知道了,他們就跑到格委會去舉報。”
“導致現在村民們都不敢靠近牛棚,就連走路都繞道走。”
聽到這裡,蘇甜甜憤怒的一拳打在旁邊的一棵樹上,樹木應聲而斷,該死的這些人,通通都該死。
想到以前的徐首長,戎馬了一生,是何等的威嚴?當初跟李老他們搶奪自己時,那得意洋洋的樣子,至今自己都還記得,老爺子得意洋洋地對著另外幾個老人說道,你們下手晚了,小丫頭,現在是我得了。
雖然自己跟徐盈盈鬨得不愉快,但老爺子也沒有偏袒她,怎麼就現在落到了這個田地?不應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