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老正在被一個管理人員拿著鞭子,狠狠的一鞭子抽在背上。
懷老站立不穩的摔倒在地,那人還在罵罵咧咧:“廢物老東西,割個水稻都割不好,要你有什麼用?”
“你給我快點,如果讓我再看到,你這麼磨磨唧唧的,小心老子打死你。”
說完哼的一聲走了,蘇甜甜雙眼噴火的看著他的背影,看著他向村子那邊走去,蘇甜甜也遠遠的跟著。
精神力放開,蘇甜甜察覺四周無人注意之後,猛然瞬移到那人的背後趁他不注意一掌將其打暈。
隨手收入空間,然後若無其事,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回到家裡,喝了一大碗靈泉水,又裝滿水壺拿上一把柴刀,背上一個大竹筐,向後山走去。
來到後山,察覺四處無人,便將空間裡的人放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根粗粗的大針,一針紮在男人的大腿上,一聲慘叫,男人清醒過來。
剛開始男人還一臉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突然看到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便立刻徹底清醒,滿臉緊張的看著蘇甜甜。
不等他開口,蘇甜甜率先問道:“說你叫什麼名字你到底是誰?是誰讓你這樣打剛才那個老人的?不說我就直接殺了你。”
看著脖子上的匕首,男子嚇得尿了,慌張的說道:“彆打了,彆打了,我說我說,我叫朱不良。”
“是我們農場的一把手,是他讓我們狠狠的招待那幾個老頭的,總之不能讓那幾個老人活過這個冬季,最好是讓他們累死在這個雙搶時節。”
他的話音剛落,蘇甜甜又狠狠的一針紮在他的大腿上,語氣冰冷的繼續問道:“還有誰?想讓這幾個老人死的,全都說出來,不
然就永遠彆說話了。”
“啊,我說我說彆紮了,我們農場的場主和副場主二人狼狽為奸,都想讓那幾個老人死,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我們隻按照他的吩咐辦事,求求你饒過我們吧,我以後保證聽你的話,再也不敢了。”
“’難道你們農場裡麵就沒有一個正義之士嗎?還是全部都是黑心爛肝之人,都該死。”
做完手上的匕首,又向他的脖子靠近了幾分,右手的針又狠狠的朝他腿上紮了一針。
“啊,彆紮了,彆紮了,我都招了,你怎麼還紮我呀?我把該說的都說了。”
蘇甜甜又是一針:“我覺得你還有事瞞著我,再想想看有沒有漏掉的?”
又是一聲慘叫:“啊,彆紮了,彆紮了,好痛啊,我說我說我們農場裡的石管事,他算是一個好人,也比較公正,不搓磨農場裡下放的人,甚至還經常性的幫助他們。”
“但是他權力有限,又受到農場主和副場主的打壓,聽說石管事也有後台,兩位場主也趕不走他隻能僵持著。”
“你們的農場主跟副場主分彆叫什麼名字,他們都有什麼後台?說否則我放乾你的血,把你扔在這裡喂狼。”
男子一下子嚇尿了,哆裡哆嗦的說道:“彆彆,你想問什麼我都說千萬彆,他們一個叫錢誌友一個叫木友德,錢誌友是農場主,木友德是副場主,他們以前也隻是農場裡的一個管事而已,一年前前農場主,被他們寫信舉報,被抓走了。”
“他們立了功,才被提拔成農場主跟副場長,現在廠裡麵有好多他們的狗腿子,至於他們是不是受到某些暗示來針對幾位老人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把我該知道的都說了,求求你能不能放了我?”
“還有沒有什麼隱瞞的?我隻數三聲,還說不出有用的消息,我就宰了你,12……”
剛要喊第三聲,男子閉著眼睛,大聲的喊道:“彆殺彆殺,還有還有我說我說我知道農場主跟副場主二人貪汙了不少錢財,他們的錢財埋在哪?我都知道。”
蘇甜甜審視的看著他,看他是不是說謊:“你怎麼會知道?”
男子嚇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說道:“我們農場裡麵好多人被發配到這裡,其實還有很多家人的,他們家人給他們寄的包裹,包裹裡麵的錢財都被這兩個狗賊收走了。”
“甚至一些好吃的,好喝的也被拿走了,農揚裡的人根本就收不到。”
聽到這裡,蘇甜甜忍不住渾身散發著殺意,真該死繼續問道:“這兩個東西後麵還有沒有背景?知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我知道的,就隻有這麼多了,求求你饒過我。”
“你剛才還說你知道他們貪汙的錢財藏在哪快說?”
“在在他院子裡那棵老槐樹下麵埋著,我親眼所見,有一次我實在是太餓了,就想翻進他家院子裡麵找點吃的。”
“就看到他們夫妻兩口子在刨坑,就將一個很大的箱子,放到坑裡埋了起來。”
“他的胖婆娘還說等以後他們離開的時候,悄悄的拿走這一杯子,他們就算什麼都不乾,也衣食無憂。”
“農場主還讓他婆娘小聲點,彆讓外人聽到了,他婆娘也不是她東西,仗著這一層的關係,在農場裡麵耀武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