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口子真是一個比一個肥頭大耳,農場裡那麼多人骨瘦如柴,這夫妻二人真的是吃的膘肥體壯。
就像那待宰的年豬一樣,正好今日就是收割時期,厭惡的看了兩人一眼,對著兩人的臉上啪啪,兩耳光依然不見醒。
很好,迷藥很強悍,這下不怕他們醒來,蘇甜甜開始翻箱倒櫃尋找起來,在農場裡麵還能收到這些古董瓷器牛掰收。
櫃子裡的錢,床板底下蘇甜甜老感覺不對勁,將床上的兩位死豬拎起來扔在地上,掀開被子床板,我的天呀,整整一床板的黃金。
怎麼會有這麼多黃金?這些黃金都是哪兒來的?在山洞裡麵發現那麼多,這裡還藏了這麼多,剛才樹下還藏了三大箱,這些到底是哪來的不對勁?
看了看地上的死豬,重新將床板複位,好被子疊好,將兩個死豬扔回床上。
又點了一根迷幻香,在他的鼻前聞了聞就見錢誌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雙眼呆滯。
蘇甜甜問道:“姓名錢誌友。”
“家裡幾口人”。
“三人”
“都有誰?你怎麼會隻有三口人?”
“我老婆我兒子,我年輕的時候受了傷,從此不能生育。”
蘇甜甜摸了摸下巴,原來如此,就說這年代,一般三口之家很少很少。
又繼續問道:“你為什麼會私藏那些黃金,這些黃金都是從哪兒來的?”
隻見他吞吞吐吐的說道:“這些黃金是從前朝土匪窩裡找來的,有了這些黃金我想偷渡出海去哪都行。”
“上麵有人讓我們想辦法整死,農場裡麵的幾位老爺子,但是又不能太過於明顯或明目張膽,我們便想暗中下黑手。”
“是哪的土匪窩裡麵的物資全都搬完了嗎?還有黃金嗎?”
“全都搬完了,我無意當中打碎了一個花瓶,裡麵露出的一張藏寶圖就是前朝有名的大土匪胡麻子藏的黃金。”
“他死之後無人知道黃金藏在何處,沒想到被我無意之間碰到,於是我帶了一批人將黃金全都搬了回來。”
“其中分給了木有德副場主一些,我們商量好,兩個月之後大雪紛飛,我們就啟程偷渡出海。”
蘇甜甜想了想又問道:“你把黃金都藏在了一些什麼地方?”
“我的床鋪整個都是黃金鋪墊的,院外頭的大槐樹底下有三口箱子也有,山上的隱蔽洞穴裡麵也有。”
“還有沒有了?”
“沒有了,剩下的就分給了副場主木友德,我得了大頭,他隻有兩三箱還有一些珠寶首飾,翡翠瑪瑙古董。”
“那你知道它藏在哪裡嗎?”
“不知道。”
蘇甜甜眼珠一轉,問道:“你的上級領導是誰?讓你下黑手弄死老爺子的,他們都有一些誰知道嗎?”
看他麵露掙紮之色,蘇甜甜又拿起迷幻香在他的臉上繞了繞:“快說,你的上級領導是誰?讓你下黑手的是誰?”
“是是市裡革委會的會長朱三爺,他親自打電話給我的暗示,我都是沾他的關係,被調到這裡的,不得不聽從他的安排,”
“你跟他什麼關係?”
“我們是表兄弟,因為我犯了事被關押在牢裡,他動用關係,將我悄悄的放了出來,又給我弄了一個身份,呆在了這農場裡,成了農場主。”
蘇甜甜繼續問道“很好,你的原名叫什麼?你的那位好表哥,叫什麼名字?”
“他本名就叫朱三郎,當了官之後,背後人們都叫他朱三爺。”
“那你藏了這麼多黃金,他知不知道?”
“不知道,不能讓他知道,否則就會被他全部拿走,我到時一點都不會有,我要拿著黃金出海去當大老板,去做富家翁,我不要受困於這裡,事事受彆人的擺布。”
說著說著就看他臉上露出掙紮之色,蘇甜甜趕緊將迷幻香在他的臉上又繞了繞,隻見他重新歸於平靜,又一臉呆滯之色。
“把你團夥的名字給我寫下來,還有你手下的打手名字也給我寫下來,還有你犯過的罪行,全部寫出來,按上手印。”
“是”
錢誌友目光呆滯,來到課桌前,拿起蘇甜甜準備的紙和筆刷刷刷的寫了出來。
沒一會兒寫好了之後,蘇甜甜拿起來一看,好家夥簡直不要太詳細,包括以前改名換姓之前犯的事都寫的一清二楚。
還有那個表兄朱三爺給他,寫的信封信件放的位置都寫的一清二楚。
蘇甜甜來到他所說的書房課桌上,下麵的暗槽裡果然有幾封書信,署名就是朱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