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木頭啊,哪來的什麼山羊呀?”
“就是就是,這個季節可是一年當中最冷的天,這個時候的森林裡,哪來的羊?”
魏春妮看清楚了筐子裡的東西之後,倒退了兩步,喃喃自語道:“不可能,我明明看到羊的耳朵了,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是木頭呢?”
錢翠紅也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就是,怎麼可能呢?這麼冷的天,這麼厚的積雪,你上山一趟就為了打一筐柴火。”
“木柴,怎麼可能是木柴呢?你院子裡的柴火堆滿了整個院子,燒都燒不完,有病啊,這麼冷的天,這麼厚的積雪,你跑到山裡麵去打柴火。”魏老太不可置信的大聲嚷嚷道。
墨桂花臉色一白,想到剛才蘇甜甜的賭約,說要扇她們耳光的話,頓時後悔不已,她怎麼就這麼蠢,為什麼要插一腳?
這本來就是魏春妮和蘇知青之間的打賭,自己怎麼也插上了一腳?怎麼辦?這下該怎麼辦?自己不會真的要挨耳光吧。
“怎麼誰規定這個天氣不能上山打柴的?我閒的無聊,我悶得慌,我上山打柴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四個看到我從山上下來就一口咬定,說我侵占全村集體財產,怎麼你們家不用打柴的?不用燒柴的?我打個柴也犯法嗎?怎麼就侵占集體財產了?”蘇甜甜眼神淩厲的看著幾人大聲的質問道。
魏春妮,滿臉不可置信的大喊道:“不可能,我明明看到羊的耳朵了,怎麼可能是柴火呢?你是不是將羊掉了包?”
蘇甜甜冷笑一聲,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掉的包全程你們四個都圍著我跟了一路,那麼你們告訴我,我是怎麼調的包能夠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調包的?”
這時田嬸子也插嘴道:“就是,打賭賭輸了,不敢承認死不認賬,剛才你們乾嘛去了?冤枉人家蘇姑娘犯法,侵占大家夥的權益時,你們的囂張勁呢?”
“這會兒賭輸了,想賴賬剛才還煽風點火,企圖引領所有村民圍攻蘇知青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自己會輸?”
蘇甜甜冰冷的眼神掃過眼前的四人:“願賭服輸,你們既然敢冤枉我,就要做好被懲罰的準備。”
墨桂花看著蘇甜甜揚起來的手掌嚇的大喊一聲:“等一下,剛才你們的打賭,我可沒有加入啊,我可沒同意。”
“你你不能打我,我隻是幫腔而已,我可沒有同意,我剛才什麼時候同意了的?說同意的是錢翠紅,我可沒有同意。”
蘇甜甜才懶得廢話,直接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拎小雞一樣的一下子,按倒在地極快的速度,連續扇了十個耳光。
揚上頓時響起一陣:啪啪啪啪……的聲音。
聲音清脆且響亮,墨桂花連慘叫的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扇暈了。
蘇甜甜目光一下子看到魏春妮,眼神冰冷刺骨,嚇的魏春妮一屁股坐在地上慌張的說道:“你彆過來,你不許過來,你過來我對你不客氣。”
還沒來得及反應眼前一花,蘇甜甜,已經來到了她的跟前,揚起右手,又以極快的速度扇了十個巴掌。
十個清脆且響亮的巴掌聲,圍觀的村民,個個一陣牙疼,有的忍不住捂緊自己的臉,聽聲音都知道有多疼。
下一個田翠紅,隻見她看到蘇甜甜的目光一下子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我我錯了,蘇知青你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打你的小心思了,我承認我想利用你,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蘇甜甜一把抓緊她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突然人群中衝出來一個男人大喊道:“放開我老婆。”
眼看就要衝到蘇甜甜跟前,這時蘇甜甜身邊突然出現一個男人,一腳踹在男人的身上,隻見他像斷線了的風箏一樣,直接倒飛回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引起一陣咳嗽聲。
眾人扭頭看去,好多人倒吸一口涼氣,特彆是那些年輕小媳婦,大姑娘,全都一臉花癡相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蘇甜甜看著極快的速度趕到自己身邊的君樾,笑著說道:“你怎麼來了?”
說完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東西,直接一下子扔了出去,直接摔在襲擊而來的男人身邊。
“哇,長的好漂亮的男人,這誰呀?”一個姑娘捧著臉,忍不住問道。
她身邊的另外一個姑娘也滿臉笑意的看著君越說道:“對呀長的這麼好看的男人,我還從來沒見過,他叫什麼名字呀?今年多大了?做什麼的?哪來的?”
不認識君越的人都在不停的打聽,而認識的人則小聲的對著身邊的姑娘說著。
君越一臉緊張的看著蘇甜甜,問道:“姐姐,你沒受傷吧?”
蘇甜甜搖搖頭:“沒有,彆擔心。”
然後一扭頭,目光看著站在那裡瑟瑟發抖,已經尿褲子了的魏老太,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魏老頭,那個基佬,說了一句:“今日暫且放過你,以後離我遠點,日後再讓我發現你們背後地裡麵造我的謠或者什麼陰謀詭計我就讓你去見你太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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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怒吼的聲音傳來:“蘇知青,你會不會太囂張?過分了一點,幾位嬸子再怎麼說也算是年齡大的長輩,你怎麼能下如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