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野一聽就明白了,現在熔岩領主被師尊的一道鎖鏈控住了,在他麵前已然成了一個待宰的羔羊,豈不是想怎麼蹂躪就怎麼蹂躪?
念及此,夜野朝著易雲山道謝,“多謝師尊,徒兒不會讓師尊失望的。”
易雲山見狀點了點頭,對夜野尊師重道的行為頗為滿意,隨即揮了揮手,“去吧,留給你的時間可不多。”
夜野聽完卻不以為意,小瞧人了不是?縱然麵對的是紫金boss,但以他的輸出,要將熔岩巨獸打成殘血,60分鐘綽綽有餘。
當然他的目的可不是擊殺熔岩巨獸,而是收它當坐騎,自然不能簡單的通過暴力方式使其臣服。
畢竟這會熔岩巨獸被師尊控製,看它這一臉不服氣的樣兒,就是他展示出強大的輸出手段,將其打殘,也不見得會服自己,所以得講究策略,以德服人,不,以德服獸。
“嘿嘿嘿。”夜野一臉壞笑的朝著熔岩領主靠了過去,在靠近前,還回頭問了一嘴,“師尊,我走近點沒問題的吧?”
“沒問題,我這八門金鎖就是神靈都能禁錮,一個紫金boss就更不用說了,你放心靠近。”易雲山一臉淡然地擺了擺手。
“神靈都能禁錮?真的假的?”夜野看著一臉自信滿滿的易雲山,暗自匪夷,當然這話不能說出來,怕被打。
“小子,你彆不信,當年你師尊我與神靈大戰三天三夜,要不是那家夥叫來的幫手,不然....哼,老夫也能屠個神玩玩!”易雲山一眼就看出了夜野的那點小心思,於是將當年的與神靈大戰的牛皮吹了出來。
“牛皮啊師父!”夜野十分配合的豎起大拇指,同時也是心中暗喜,雖然聽得出師父這句話有吹牛皮的成份,但不可否認,他這師父絕對有兩下子,所以這馬屁得拍好了。
易雲山聞言捋了捋胡須,臉上浮現出一抹自得之色,顯然對夜野的吹捧非常受用。
既然知道了金鎖的威力,夜野也沒了顧忌,徑直靠了過去,一個飛躍就跳到了熔岩領主的腦袋上。
而熔岩領主見夜野居然敢跳到他的腦袋上,頓時氣得暴跳如雷,開始拚命掙紮,但被金鎖牢牢困住,動彈不得,隻能發出無能狂怒。
“可惡的人類,太卑鄙了,有本事跟俺單挑,俺一個巴掌就能拍死你!”
夜野則是麵無表情,非常從容的從熔岩領主的腦袋上一躍而下,跳到了它碩大的鼻子上,然後朝著熔岩領主臉龐就是一巴掌。
“狗叫什麼?給勞資安靜點。”
熔岩領主的咆哮聲瞬間一滯,瞪大了燈籠般的巨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這個人類小子不僅給它蹬鼻子上臉,還給它來了一個大逼鬥,簡直是欺獸太甚了。
“吼,可惡的人類,俺不會放過你的,俺會一巴掌拍死你!”
熔岩領主發出歇斯底裡的怒吼,目光死死的盯著鼻子上的夜野,因為夜野在其麵前就丁點大,使得熔岩領主的一雙大眼都看成了鬥雞眼,看起來頗為滑稽。
“喲喲喲,還叫?聽不懂人話嗦?”夜野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抽得熔岩領主嗷嗷直叫喚。
“嗚嗚嗚.....氣死俺了,氣死俺了,等著吧,俺會一寸一寸的碾碎你!”熔岩領主被夜野激得暴跳如雷,但卻奈何不得夜野絲毫。
而夜野也不出手攻擊,就這麼有一下沒一下的持續刺激熔岩領主。
易雲山站在一旁,有些看不懂夜野的手段。
按照他的預想,夜野要麼是趁著熔岩領主在禁錮狀態將其血量磨成殘血,然後以死亡的威脅逼迫熔岩領主臣服。
要麼就是通過與熔岩領主進行談判,以某種條件達成目的。
但夜野反而是不停的激怒熔岩領主,很明顯前兩者都不屬於,這也就讓他來了興趣,想要看看自己徒兒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另一邊夜野依舊在不斷的激怒熔岩領主,惹得其怒吼連連。
半個時辰過去,在夜野一輪又一輪的刻意撩撥下,熔岩領主終是沒了起初那股子暴跳如雷的勁頭,對夜野層出不窮的挑釁隻作充耳不聞狀,隻是那雙銅鈴般的巨眼,依舊惡狠狠地盯著夜野,仿佛要用目光將他千刀萬剮,若目光真能化為利刃,夜野恐怕早已被戳成篩子了。
啪!夜野反手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動作絲滑無比,嘴角勾起一抹戲謔弧度,調侃道:“喲?怎麼不叫了?這麼快就疲了?看你這麼大塊頭也不行啊。”
“吼!可惡...可惡的人類!”熔岩領主憤怒的咆哮了一句,同時也在暗暗盤算著,眼前這個人類已經戲耍了它半個多時辰,所以易雲山對他施展的八門金鎖持續時間已經過了大半。
“哼,愚蠢的人類,得意吧,隻要再過一會,等俺解放了,一巴掌就能拍死你!”熔岩領主心中期待著。
夜野看著熔岩領主一臉蹩腳的演技,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依舊有一下沒一下逗弄著熔岩領主。
時間一點點流逝,熔岩領主的金鎖狀態也隻剩下不到五分鐘。
一旁看著這一幕的易雲山是越看眉頭越皺,從開始到現在,他這徒兒除了激怒熔岩領主的事兒,彆的啥也沒乾。
“這小子,難不成是跟這頭熔岩領主有仇?”易雲山皺著眉頭,暗自嘀咕,實在難以理解夜野為何一味的激怒熔岩領主,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易雲山抬眼瞥向那閃爍著微光的八門金鎖,不禁暗暗搖頭,“八門金鎖的控製時間還剩5分鐘,照這情形,這小子怕是收服無望了。”
另一邊,夜野自然不知道易雲山心中所想,依舊在加大強度不斷的嘲諷挑釁熔岩領主,目的就是為了挑起熔岩領主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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