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抓捕的時候是你們動的手還是當地的工安,當地工安是否知道雷東二人的存在。”
“四麟,我感覺你猜錯了,他們不一定是專門對付誰,而是就是要對付誰,你要知道這裡麵的區彆。”
侯局拍了拍李四麟的肩膀說出這番話。
李四麟深呼一口氣,侯局說的沒錯,自己是太過關心所以容易走了極端。
馬老得到的線索並不多,現在勉強判斷出這三人中有一個是蘇國人,其餘兩個大概率都是華國人,但他真的沒辦法判斷。
他找了一晚上現場實在是破壞的太嚴重了。
李四麟隻有繼續等待,終於東哥依舊是第一個蘇醒,也能正常交流了,但醫生還是告訴他們,儘量減少說話。
他的脖頸傷勢很嚴重,短時間之內根本沒辦法恢複。
其實他們在跟蹤過程中並沒有發現異樣,直到到了案發地。
對方鑽入樹林之中,雷哥其實已經很謹慎了,專門安排了一個人在樹林外守候。
可是守候的這個人就是犧牲的那個。
東哥其實進入之後就感覺不妙,因為那兩個人已經失去了蹤跡。
可就在他們準備撤離之時,一個令東哥到現在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情發生了。
在那一刹那,他恍惚了。
東哥是文趟子拳的高手,還是從戰場上活著走下來的,按理說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我真不知道怎麼了,進來之後還沒什麼,但發現人不見了我馬上提醒雷哥,可有一個瞬間我好像是回到了當年高麗的戰場上。”
東哥當時第一反應就是咬破了舌尖,讓自己迅速的清醒過來。
但此時已經晚了,從他身後衝來一人,一膝頂到他的後脖子上,隨後就是一肘正好從上至下砸擊到他的頭顱中央。
雖然他也還擊了,在受到重擊後向後一腳踢到此人的胸口處。
這時候東哥眼神中不解更為明顯,
“我那一腳肯定是踢斷了他的肋骨,但此人就像是沒有痛覺一樣,僅僅是退後了兩步。”
“但那之後我就知道不行了。”
李四麟模擬了兩下,他有個奇怪的感覺,這個人也許不是華國人。
“雷哥是怎麼受傷的。”
東哥仔細進行了回憶,當時他是唯一一個有還手能力的人,
“那是個女人,雖然蒙著臉但也能看得出她的力氣很古怪,她手裡拿著一個蓮花錘,一錘就打穿了雷哥身上的護甲。”
侯局突然問道,“他們在打傷你們之後做了什麼,按理說應該殺人滅口的。”
雖然侯局的話很難聽,而且在問的時候還瞥了一眼李四麟,但李四麟沒有任何的反應。
調查做事一直都是這樣,他們不相信任何的人。
東哥繼續陷入了沉思,他醒來後也是在想這一點。
“好像是有汽車聲,但當時我已經接近昏迷!”
他是不願意說話的人,但此時也隻能是他說了。
此時一個調查的人進來了,他在侯局耳邊低語了幾句。
侯局點點頭,之後對著李四麟說道,
“是那邊的民兵去附近的水壩乾活,正好路過那裡。”
李四麟也鬆了一口氣,那邊的民兵一般都是攜帶武器的。
東哥突然說道,“他們在我們三人的鼻子下摸了摸,之後有一個大高個,看樣子不是咱們的人說了幾句蘇國語,他們三人就馬上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