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乾嘛,這可是婁先生帶過來的二十年的汾酒,你喝過嗎,舔了!”
這話一出,正在和李懷德聊天的李四麟頓時閉上了嘴,抱著膀子看。
李懷德剛要阻止,李四麟一把就按在他的肩膀上,異常冷靜的說,
“看戲!”
李懷德心裡暗罵,這不是煞筆嗎,什麼情況自己看不出來啊。
他也知道為什麼這趙主任這麼乾,根子不在許大茂身上,而是在傻柱身上。
傻柱腦子不笨的,自從知道李四麟和李懷德的關係後,在食堂也很是得意。
雖然不會明著說,但字裡行間的意思就是治保委李隊長是我兄弟。
食堂主任一直想拿捏何雨柱,畢竟在軋鋼廠何雨柱的手藝最好,但也是最不給他麵子的。
以前傻柱和許大茂是常年打,見了麵就沒有一次老實的時候,可是最近最多就是互相罵幾句,也不咋動手了。
明顯關係緩和了許多,今天這趙主任借著酒勁,就是想告訴許大茂和這個李四麟,他也不是個軟柿子。
李四麟抱著膀子,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今天許大茂要是硬氣點,那這個狗屁食堂主任算個j8毛啊。
但他要是不硬氣,那以後也彆跟在自己屁股後麵了,老老實實的給彆人當狗。
許大茂笑的十分尷尬,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趙主任,彆開玩笑了,我這就去拿抹布,放心一定給你擦乾淨了。”
“對了,我這還有煙,您先抽根煙,歇一會。”
說完話,許大茂趕緊拿起煙,遞給趙主任。
可沒想到,這個趙主任一下子就將煙打飛,煞氣十足的一拍桌子,
“我他媽讓你給舔乾淨,聽不懂人話啊!”
許大茂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他想了許久,緩緩的彎下身子。
李四麟心中暗自歎氣。
可沒想到,許大茂彎著身子居然直接拿起酒杯,將酒全灑在這趙主任臉上,鼓足勇氣說道,
“還用舔嗎!”
呦,還不錯啊,今天這事李四麟扛到底,就是為了許大茂起碼還能挺直腰杆子。
“我艸!”
這話音還沒落,李四麟站起來,兩步竄到這廝的身邊,一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
這一記耳光,是又響又亮,愣是將這趙主任從椅子上扇到地上。
李懷德也沒想到李四麟這麼快,趕緊跑過來拉著他,
“兄弟,給我點麵子,彆打了!”
這一巴掌也將這趙主任扇懵了,“你敢打我。”
他站起身,捂著臉居然想掄酒瓶子,好在被其他人攔下。
好在他沒掄啊啊,許大茂這邊凳子都抄起來了!
“大茂,回四合院,告訴沈哥把那悶倒驢拿過來,全她娘的拿過來。”
“李廠長,彆怪我不給麵子,今天誰也不好使!”
李懷德真知道李四麟的狗脾氣,彆說他了,真要是發起火誰都不給麵子。
今天這事可麻煩了。
最開心的當屬許大茂,他們家是有點人脈,但這個人脈也就是在底層能管點用。
說到這件事,許父做的還不錯,按理說許伍德認識不少街麵上的混混,可自己小子這麼被傻柱揍,也沒有找人出頭。
許大茂這下真的有點感動,這麼長時間誰給他出過頭,每次都是小醜一樣的角色,自己心裡能沒數嗎,隻是想出頭隻有當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