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麟和街道打了申請,其實不管是錢主任還是陳主任都知道徐老鬼家裡的事,心中也是萬分憤慨。
這裡不談立場問題,既然是敵我雙方,那一定是你死我活,可起碼要知道禍不及家人。
這件事黃集道已經是自取滅亡。
要知道這段日子,不光是東城分局,整個京城的工安全都憤怒到了一個燃爆點。
點火就著!
彆說黃集道了,可以說除了道佛伊天之外,隻要你信其他的宗教,一定是被嚴格監管。
可以說現在這種嚴厲的程度堪比建國後第一次打擊蟹教。
這幾天就連街麵上的混混都少見,他們這時候要是犯事,那打死也就打死了,活該!
李四麟對外說是去津門學習幾天,周六回來。
其實他早該去學習,區裡一直讓他抽出時間來,去青乾班。
可他哪有時間啊,上麵也知道他的苦衷,但也要求他在十一國慶後,必須去學習了。
實際上是來到黃叔這邊,進行簡單的喬裝打扮、
李四麟長得很帥氣,也是容易被人一眼認出來,隻能畫的醜一點。
齷齪就不用了,他骨子裡就帶著這種氣質,黃叔的手的確是巧,其實也沒怎麼修飾,但一眼看去就不是一個人。
李四麟這些年經曆的太多,心誌遠比同齡人要成熟,這一點從言語和行動上都能表現出來。
經過黃叔這麼一捯飭,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出現在鏡子前。
黃叔仔細看了看,還是有些不滿意,也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一副平麵鏡,戴上之後徹底變了樣子。
“你眼神太犀利了,這樣就能遮掩不少!”
也是啊,他現在治保委工作,其實和工安也沒有太大的區彆,這眼神自然是比一般人要犀利很多。
而且又是武術高手,更顯得有些凶狠,戴上眼鏡好太多了。
他也搞了一輛破自行車,將許大茂的設備放在自己車上,既然是學徒,那就該有個學徒的樣子。
我艸,這玩意這麼沉。
李四麟搬起放映機,這少說也得百十來斤。
他看了眼許大茂,心裡更納悶了,就這玩意一個人抬還真有點費勁,許大茂天天這麼乾,勁不小啊。
你彆說廚師天天掄鏟子,真不一定有乾這個活的有勁。
那傻柱子的確是練過幾天摔跤,但這許大茂也不是酒囊飯袋啊,就算乾不過,也不至於被打的那麼慘。
興許這就是主角光芒吧!
從南鑼到下麵的村子,距離近點的二十多公裡,遠一點五六十公裡都有。
一輛破自行車,裝著這大機器,擴機器,揚聲器等等,一般人真乾不下來。
怪不得放映員不屬於八大員,但卻是所謂的農村八大員,真的很受歡迎。
到了第一站曹家莊,不好說人山人海吧,大半個村子人都來了。
許大茂略微有些得意,“四麟,你許哥真不是吹的,到哪都是敲鑼打鼓,跟趕集一樣!”
李四麟這是一點都沒話說,伸出大拇指表示讚賞。
村長也來了,“許同誌,可把你盼來了,先去家吃飯。”
來的時候李四麟就告訴許大茂,平日裡該乾什麼,今天就乾什麼,千萬不要有任何的猶豫。
要是換了95號院其他人,說不好真容易露餡,但許大茂還真行。
指了指李四麟,“這是我新來的徒弟,叫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