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汽車跟前,一個中年男子下了車,先是對婁半城喊了一聲老爺。
之後馬上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和李四麟握個手。
艸,和他玩這套。
李四麟笑嘻嘻的也伸手握住對方,那雙修長的手頓時像個鉗子一般,緊緊的攥住對方。
這位是鐵砂掌的高手啊,手掌光滑似玉可內藏乾坤,就在對方準備發力之時,李四麟也發力了。
連一秒鐘都不到,隻聽見一連串的脆響。
對方頓時覺得一股劇痛傳遍全身,那可開磚碎石的手掌在一刹那間宛如豆腐一般,被李四麟徹底捏碎了。
他剛要大喊,李四麟的手一扥,將他拽了過來,身形如電,繞到了對方身後。
左手已經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隻手掌繞過他的右臂,按在了他右側肋骨之處。
隻要稍一發力,就能徹底將他這一麵的肋骨全部按壓到他的五臟六腑之中。
而左手也能在一瞬間扭斷他的頭顱。
李四麟微笑著說,
“兄弟,我鬆開手,隻要你叫一聲,我就殺了你!”
對方驚恐的點點頭,李四麟慢慢鬆開手。
隻見他左手死死抱住右掌,臉上的痛苦溢於言表,豆大的汗滴瞬間落下。
眼神中既有驚恐,又有不可置信。
他練了足足有三十年的鐵砂掌,半尺厚的青石一掌就能擊斷,尤其是右手,可以擋住刀槍的攻擊。
沒想到一個照麵,就被廢了大半的功夫,他怎麼能不恨。
李四麟微笑著看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玉瓶,
“裡麵是上好的膏藥,放心吧我有分寸,無非是斷了幾節骨頭罷了,我要是全發力,你看一下。”
李四麟捏住打開的汽車後座門,手就像鉗子一樣,愣是將這車門的邊緣卷了起來。
這車門可比前世他爹開的那個牛頭車要結實很多,可在李四麟手中卻脆的像妙脆角一般。
婁半城咽了幾口唾沫,解放前他在光頭黨那裡也是見過一些國術高手。
但像李四麟這樣的隻有一人罷了,但那人年紀也在五十餘歲,可李四麟呢,剛二十歲啊。
對麵不說話,他也看得出李四麟手下留情,接過玉瓶後打開聞了聞,
“這是前朝的。。”
沒等他說完,李四麟將食指放在嘴唇邊,噓了一聲,
“佛曰不可說!”
對麵點點頭,“我手不方便,多謝手下留情,不過這婁老爺救過我一家幾口的性命,雖然小的知道不是貴客的對手,可如果你要婁老爺的命,我也會拚儘全力!”
李四麟聳聳肩膀,戲謔的笑了笑,
“放心吧,我不要命!”
婁半城和李四麟上了車,婁半城十分不解,
“李四麟,我知道你有一身的好功夫,沒想到如此精深,老夫自討也沒得罪過你,為何要這麼做。”
“唉,我窮啊,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婁先生應該明白吧!”
婁半城啞然失笑,
“李隊長,我家小女年方十九,不敢說貌美如花,傾國傾城,卻也是大家閨秀,性情溫婉,不知道李隊長可否婚配。”
想到這李四麟有口難言,心裡一陣苦悶。
五一前,不止一個人找到李四麟,話裡行間的意思和婁半城一樣,就是給他介紹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