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就在東總布胡同,能在這住的都不是一般人,而沈若雪的家是一個民國時期留下的二層樓。
雖然外表看起來很是一般,可裡麵裝修的卻是古色古香。
唯獨沈若雪的房間,則是非常洋氣,留音機,京城牌電視機,歐式大床,波斯地毯,奢華中帶著貴氣。
回到家裡的沈若雪已經是一肚子氣,和自己父親隻是打了聲招呼,氣呼呼的走了。
“怎麼了,女兒。”
說話的這位衣著倒是簡單,身材消瘦,看起來大概六十多歲,手裡捧著一本醫書。
沈若雪氣鼓鼓的說道,
“就是那個李四麟,好氣人啊,其他科目都格外的認真,就是這英語一點都不認真,我說他他還跟我較勁。”
“爹,你們不是一個係統的嗎,幫我收拾他。”
這位老人哭笑不得,“女兒,人家是科院,我是研究所,我的級彆雖然比他高很多,但科院可是我們未來的的上級機構,誰管誰啊。”
科院並不是單一的大白樓,就在今年年底,過了十一之後會擴編。
到時候會分三個機構,內科研究所,外科研究所以及針灸研究所。
老人叫沈卑,這個卑就是卑微的卑,因為他出生在1895年,1894年甲午戰爭爆發前清慘敗,1895年簽署了馬關條約,這讓無數的華國人陷入了卑微的境界。
所以他父親為了讓自己後代警示並記住這一切,所以給他取名沈卑。
“再說了,李四麟我知道他,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工安那邊羅老和楊步都很看好他。”
“你要是想收拾他隻能找你爺爺去吧,我是沒辦法,一介郎中而已。”
沈若雪當然是氣話,
“爹,那李四麟才二十歲,為什麼他們會如此看好他啊。”
沈卑捋了捋自己的胡須,
“他屢立奇功,還曾救了xxx,個人一等功就不止拿了一次,而且這還是上麵怕他鋒芒太盛,故意壓製的結果,否則以他的功績,彆說一等功,就是特等功都一點不過分。”
“身家清白根正苗紅,武功高強,做人做事沒有傲氣,卻一身傲骨,年輕一代當為魁首。”
“不僅如此,對上不諂媚,對下不欺壓,難得的人才。”
沈若雪沒想到自己父親對這個混蛋評價這麼高,怎麼可能,
那憊懶的笑容,戲謔的表情,以及玩世不恭的態度,這說的是一個人嗎。
“開玩笑吧,我怎麼沒看出來。”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一位看起來頗有大儒氣勢的真正老人走進屋子裡,看上去最少有八十多歲,但身體健碩,虎步龍遊。
“你懂什麼,當年我就不該答應把你送到醜國去!哼!”
這位就是沈若雪的爺爺,沈君,級彆大概比韓如瑜小叔高一級或者兩級。
“爺爺!”
彆看沈若雪二十多歲,可在爺爺麵前還是個小女孩的樣子,而且所有人都怕她爺爺,沈若雪絲毫不怕。
“以後離那小子遠點,我知道李四麟人是不錯,能力也很強,隻不過個人作風不太好。”
沈若雪吐了吐舌頭,儘管不怕爺爺,也不敢惹爺爺生氣。
她更是奇怪了,這年頭作風不好可大可小,你要是耍流氓,天王老子是你爹都不行。
但不可能啊,如果真這樣早就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