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拒,隨時反擊。
不管誰過來找李四麟碰杯,他都二話不說一口喝乾,隨後拎著酒壇找到對方。
一杯你不倒,那就再來一杯。
其實前前後後加起來也就十一二杯酒,桌子上就剩下了韓華,伊凡,托夫斯基和謝爾蓋。
其餘人全倒下了,他們沒辦法去了另外一個屋子裡繼續。
因為有人現場直播,當場化身噴泉。
要不是李四麟躲的快,早被人噴在身上了。
不得不說韓華事先吃下解酒藥是個明智的選擇,而且也吐過兩回了。
但臉色也是煞白,真的是強撐著。
李四麟親眼看見韓華的手不斷的掐在自己大腿上,就是讓自己保持清醒。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下麵的事情也許更重要。
伊凡的狀況也差不多,搖搖欲墜。
老莫餐廳的人早就準備好了,將喝多的人該送到賓館就送賓館,看起來實在頂不住的就得送醫院了。
又換了一間屋子後菜是真吃不下去了,搞了幾個小鹹菜和花生米。
其實李四麟也看出來,不管是什麼身份的人,喝酒這東西還是比較公平的。
能喝就是能喝!
而且喝到這個時候,什麼美味佳肴也許都比不得一份拍黃瓜和花生米吃起來舒服一些。
剛轉到另一間屋子,伊凡就倒下了,白酒這玩意和黃酒有些類似的地方,那就是見風倒。
看到伊凡倒下了,李四麟還沒什麼反應,謝爾蓋倒是鬆了一口氣。
這謝爾蓋也著實是能喝,起碼喝了有三斤吧,目前看起來絲毫沒有影響。
看他鬆了一口氣,李四麟心中有個不太確定的想法,這蘇國內部之間也不是那麼的平靜啊。
其實這也不奇怪,哪裡都是如此,上層的鬥爭無處不在,隻是咱們普通小老百姓並不知道而已。
來到另一個屋子裡,謝爾蓋點了一根煙,笑眯眯的對韓華說道,
“你們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說完這句話對托夫斯基使了一個眼色,托夫斯基馬上走出去,並且帶上門站在門外。
“你們不用擔心,他不會對外說出什麼事情!”
韓華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老莫偷了一把吃飯用的叉子,表麵上什麼都看不出來,可是坐在旁邊的李四麟卻有些吃驚。
他和韓華接觸過幾次,對他的感觀一般,最多算是個小有能力的二代罷了。
剛才猛掐自己就夠驚人了,現在這廝居然悄悄用叉子在自己的肋部劃了一道口子。
鮮血已經滲透了白色的襯衣,他臉上同樣是笑著,帶著酒勁說了一句,
“這屋子還有點冷,四麟幫我把衣服拿過來!”
李四麟將棉襖遞給他,韓華迅速的穿上,其實這屋子根本不冷,這一切都是為了遮掩自己身上的血漬。
也是個狠人啊。
不過這下效果很好,韓華清醒了很多。
他點點頭,“我們知道你的身份,其實你的身份在蘇國並不是什麼真正的秘密,對嗎。”
謝爾蓋看了一眼李四麟,有些好奇他為什麼不出去。
韓華也明白了謝爾蓋的意思,解釋道,
“他不是保鏢,真的是我朋友,而且有些事情他也可以做主。”
這話自然是給李四麟臉上貼金了,他今天就是一個酒墩罷了。
謝爾蓋並不在意,誰來都無所謂,隻要保證不泄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