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這幾個小崽子明顯是慌了,被關在關押室裡,一個個心慌意亂。
“高陽,都是你說的來這邊,在大院洗多好!”
說話的這個長的著實是很難看,像個猴子一樣,也就是他在不斷的抱怨著。
這個叫高陽的瞪了他一眼,
“爛褲子,你就是個煞筆,要不是你抓那個大人老二一下,至於這樣嗎。”
“還有你,小越子你是不是瘋子,大家也就是說說讓你拿槍出來看看,你真開槍。”
爛褲子擦了擦鼻子上的血,也不敢說話了,就是嘴裡一直嘀咕著,
“都是你們說的,自己多有麵,誰也不敢惹,這下麻煩了。”
高陽忍住了想揍他一頓的衝動,繼續問那個最小的小越子,也就是開槍的這位,
“手咋樣了!”
小越子彆看年紀小,但還挺能忍,咬著牙說,
“估摸是斷了,那個大個子真狠,陽哥你說他咋練的,一塊肥皂就能打斷我的手,大院裡也沒人能做到啊,”
高陽搖搖頭,現在想想也的確是很恐怖,之後他琢磨了一下,問了另一個人,
“言子,你消息最靈通,知道這是誰嗎。”
這個言子長的很文雅,小眼睛看起來很協調,白白淨淨的,他皺著眉頭,微微搖頭。
忽然間他想起來了,哭喪著臉說道,
“咱們這次是踢到鐵板上了,你還記得上次在北新,東哥和光哥挨抓,後來回去後被佟叔和鄭大爺揍得險些走不了道的那件事嗎。”
如果說爛褲子長的像猴,實在是難看,這裡麵還有另外一位,也是瘦骨嶙峋,五官奇醜,說話倒是很好聽,就是和臉配不上,這嗓子唱歌應該不錯。
他也想起來了,看著言子說道,
“你不會說那大個子是小太歲吧。”
言子點點頭,臉色更難看了,
“這裡是交道口街道治保委,你忘了彆人叫他李大隊,十有八九就是他!”
爛褲子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眼淚鼻涕橫飛,看起來讓這張本來就醜陋的臉龐更惡心了。
畢竟都是小崽子,他一哭其他人也眼淚汪汪的。
他們這邊焦急的等待著,李四麟也很急,他也提前聯係了東院,讓他們加塞給檢查一下。
大概兩個多小時後,阿湖來電話了。
許大茂死不了,也不至於喪失生育能力,不過那根棍起碼得一年才能恢複。
具體的術語阿湖也沒有解釋清楚,無非就是蛋蛋差點爆了,但對方的力氣沒那麼大,沒捏爆。
海綿體也受損了。
不僅如此,檢查還發現了許大茂的一個特彆悲慘的事情,這也解釋了他為什麼終身無後的原因。
肯定有傻柱打他的原因,但並不是主要的。
先天子弱,先天腎虛,再加上破身破的早,又不知道保養這幾個原因加起來讓他有後的幾率不大。
好在現在發現,雖然也有些晚,不過找好中醫調養兩年,還是很有機會的。
這也算是個機會吧,畢竟傷勢不輕,起碼一年之內是沒辦法碰女人了。
這一年的時間裡好好調養一下吧,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李四麟也放心了,特意交代阿湖,讓他轉告許大茂,不簽什麼諒解書,就要告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