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不用多說,身材粗壯孔武有力,一看就是個練家子,但不會太強。
他自我介紹姓苗,說的也很謙虛,槍法,搏擊都略會一些,但最強的還是車技。
而另一人則是相貌清秀,三十多歲的樣子,身著一身黑色的中山裝,衣服很利索,人也很乾淨。
此人姓秦,秦雙!
長得有點像後世某個姓張,也就是飾演秦明的那個演員,李四麟心想也許是秦明的爺爺?
幾個人到了會議室,秦明板著臉,他一路都沒說話,而到了會議室也隻是打個招呼後說去先看屍體。
這人挺有意思的,連最基本的敷衍都做不到,怪不得人家煩他呢,李四麟以前也聽說過秦雙的名字,他在西城就代表著固執,彆扭。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去吧,阿湖帶著他離開,當李四麟把這個蘆葦編織的碎片拿出來給大家看了看。
道爺接過後認真的端詳,之後無語的問李四麟,
“你到底是不是京城的爺們,這玩意不認識?”
李四麟一臉懵逼,到底是什麼啊。
“蟈蟈籠啊,四九城的爺們不最喜歡鬥蛐蛐,玩蟈蟈嗎。”
“你可拉倒吧,我沒這興趣。”
倒是有不少孩子喜歡玩這些,一是玩,二來還真能換到一些錢,可李四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七八歲的時候就知道偷看女人洗澡,初識字便看那金x梅,x和尚。
要不就是和人打架,對於這些東西邊都不沾。
“道爺,不對啊,我雖然不玩這玩意但也見過彆人玩,也沒這蘆葦編織的。”
道爺捋著胡須,“小子這你就不懂了。”
京城和燕趙都有這個玩蟈蟈鬥蛐蛐的傳統,但籠子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裡畢竟是首都,明清時期富豪勳貴玩的多,普通人玩的籠子是由竹子編織的,而有錢人則是用象牙,紫檀為主。
工藝講究精雕細琢,講究一個雅致,拿它當做文玩來把玩,並且除了材質不同外,還有玉石流蘇為配。
形狀多是柱形和葫蘆形。
而燕趙這邊就是以粗獷便於攜帶為主,多是蘆葦編織,講究一個實用,形狀也更簡單。
李四麟聽的是雲裡霧裡,他實在是搞不懂文玩和古玩的區彆,就知道京城的貴,燕趙的實用。
這碎片看起來的確是來自燕趙,如果李四麟沒猜錯的有兩個可能,第一就是死者就喜歡這玩意,隨身攜帶。
第二就是給孩子玩的,但不管怎麼樣,如今確定這一點。
但燕趙麵積可不小,你根本沒辦法查找,李四麟也將疑問說了出來。
道爺也頭疼了,蘆葦蟈蟈籠在燕趙遍地都是,白洋澱一帶都這麼做,手藝也基本相同。
再怎麼撒網也找不到啊。
就在大家為難之時,秦雙走進來了,他旁聽了幾分鐘後站起來,
“大概率來自開平鎮。”
開平,李四麟對這裡可沒什麼好感,記得上次巴圖的朋友送過來一批計劃外的羊肉,就是在開平遇襲,險些死人。
要不是巴圖的戰友也都是軍中好手,還真說不好會怎麼樣。
後期巴圖和段源他們也曾經找過,但沒有任何的結果,隻能不了了之,難道這二者之間有什麼聯係嗎?
黃衣對這個挺感興趣的,剛才她偷摸跑出去一趟和秦雙一起去了停放屍體的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