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哏的身邊沒有捧哏的肯定很難受,心裡憋的難受,阿湖就完美的充當了這個角色。
李四麟此時還是很得意的,他看到字跡的時候還真沒看出和黃叔的字有什麼區彆。
但黃叔肯定是不會這麼說話,他的確是經常寫知名不具,但這都是對一些外人。
對自己人,尤其是對李四麟絕對不會這麼客氣的。
他在拿到字條後馬上找到秦雙和黃衣一同檢查,秦雙第一句話就是這絕對不是一個人寫的。
雖然字跡基本上分不出來,但對於一個法醫而且對於基本所有證據鏈都有所研究的人而言,就是不一樣。
具體為什麼他很難說出來,是感覺。
而黃衣就更加的客觀,李四麟拿出上次黃叔寫的字據讓她做對比。
又是嘰裡咕嚕一大堆,什麼這個橫的角度不對,那個撇的傾斜角度有差異。
這些都足以證明李四麟的想法是對的,但他還是決定冒險試一試。
其實對方如何對付他並不難猜,如果要對付上麵派下來的人,如今又很難用物理手段來清除的話,最好的辦法就隻有兩個。
一個財,一個色。
對方肯定對李四麟有所研究,知道他喜歡二十五至四十五之間的女性,特意設下一個圈套。
用的計策無非就是李四麟過去了,蹦出來個美女衣衫不整的樣子,他肯定是不會用強,可一向憐香惜玉的他肯定會過去查看情況。
到時候這女人把自己的衣服一撕,大喊一聲,
“強奸了。。”
反正就是類似的話吧,之後肯定馬上鑽出來一隊巡防隊員,而且絕對是持槍的。
到那時就真的是黃泥落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而且如果李四麟沒猜錯的話,這女人大概是有正當身份的,而且是有正當理由晚歸。
大概是家人生病,去醫院照顧了之類的話術,當然也有實際證據存在。
等到李四麟被抓起來,即便是有人保他,那他的工職也就保不住了,更彆說繼續留在津門。
說到這的時候李四麟還很得意,可他卻敏銳的發覺黃衣向後躲了躲,她正好在這個年齡段裡啊。
而且黃衣對自己有清晰的認知,她不是個風騷的女人,但常年在國外生活,有了一些洋鬼子的脾氣秉性,並不講究內斂,而是更加的敢愛敢恨。
這樣一來她的行事作風可是很容易被人詬病的,而且她雖然不是絕世美人,但知性的女人味道和略帶一些輕熟的風範,很容易引起彆人的窺覦。
李四麟這麼一說,她反而是有些害怕,她雖然沒聽說過李四麟的壞名聲,可也知道這廝武力不凡。
如果他用強的話,那可誰都攔不住。
上次去劉四爺那,阿湖回來可是好一頓吹噓,當時黃衣根本不信,但可不止一個人見到。
堅實的青石板被一腳跺碎,這哪是人能乾出來的事,完全是人形凶獸。
這樣的人用強。。。
李四麟看到黃衣的表情和動作,格外的無奈,他隨口說了一句,
“放心吧,兔子不吃窩邊草,何況嘖嘖。”
他向來不是個好玩意,說完這話還特意上下打量了一下黃衣的身材,發出了不屑的聲音。
這可把黃衣氣壞了,她身材修長,身高在一米六七六八,這在任何時代都不算矮個子的女性了。
皮膚雪白,腰肢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