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正想沒事呢,也沒看路,愣是將人家好好走路的人撞倒了。
你說巧不巧,這人手裡拿著個花瓶一下子就掉在地上,當場就碎了。
這可把賈家這幾個人嚇壞了,趕緊道歉啊,對麵也沒不依不饒,隻是說了一句話,
“我這是北宋的官窯,剛去信托商店問了問,最起碼三百元,賠吧。”
這幾個人哪見過這架勢,當即就翻臉了,
“什麼南宋東宋的,我們不懂,這破玩意最多值兩塊錢。”
也就是著急,要不然這賈東德連兩塊錢都不舍得掏。
對麵的人依然不急,“既然不賠,那就報官。”
賈東德看對麵的這個人斯斯文文的,還戴著一副眼鏡,人也瘦弱一些,壞心思來了。
“去你媽的!”
這廝也是個二貨,在村子裡橫行霸道習慣了,剛才隻是心裡念叨著秦淮如才道歉,如今一聽被訛詐了,馬上就翻臉,一邊罵著一邊給了這位一拳。
畢竟是鄉下人,常年乾活也有把子力氣,還吃的好,這一拳下去當場打碎了這位的眼鏡,一下子就劃了滿臉的血啊。
“哎呦打人了。”
此話一出,也不知道從哪裡蹦出十幾個小夥子,也不廢話上去就開乾。
這些小夥子明顯就是常年打架的主,下手也狠,這賈家村也就四五個人,完全不是對手。
最多不過五分鐘,全都被打躺下了,這群小子下手也特彆有分寸,讓你疼的翻來覆去,但絕對沒有重傷。
全是奔著肉多筋多的地方去的。
這還不算完,剛打完交道口工安就來了,魏哥親自帶人過來的。
在場的可有不少人,包括大牛和許大茂,還有不少圍觀的人,他們此時格外的齊心,全都願意去所裡當證人。
那挨打的中年人從地上爬起來,臉上的血是越來越多,許大茂心裡也發怵啊。
這也是個狠人,許大茂看的清清楚楚。
挨的那一拳的確是很重,也確實是把眼鏡打碎了,碎玻璃劃破了眼睛周圈。
這廝捂著眼睛的那一刻,居然自己發力,將碎玻璃死死的按進自己的肉裡麵了,將傷口愣是擴大了好幾倍。
那血嘩嘩的流,有的地方都看見白骨,十分的滲人。
許大茂看出來了,如果有需要,這位會毫不猶豫的將碎玻璃戳進自己的眼睛裡。
大不了瞎一隻眼睛而已,這幾個賈家村的人好不了。
小邊子夠狠,但更狠的還是李四麟,他真的是懶得和這些人較勁,以他現在的身份去和他們掰扯,那有點丟人了。
索性安排幾個人,一棒子就打死你們,直接給這幾個人按死,一點翻身的機會都不給。
東西不是假的,而且是有傳承的,來路也經得起查。
不管到哪這碎瓷片在這呢,都可以進行鑒定,不過具體是什麼時候碎的可不好說。
如果是大人物,李四麟完全可以搞個更貴一點的東西,不過賈家村這幾個人不值得罷了。
傷是真的,一點碰瓷的嫌疑都沒有,也是對方先動手,這一點還真沒想到。
誰知道賈東德這麼莽,難道那賈家村叫莽村嗎?
這下好了,索性一窩端。
直到晚上賈張氏還納悶呢,原本賈東德今天肯定是要來鬨事的,但天都黑了還沒人過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