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有點失真,還真聽不太清楚,
“我佟局,華彩兒自首了!”
李四麟嗯了一聲,十分不解的回複了一句,
“我上班的時候去看看。”
隨後就掛斷了電話,黎靜有些好奇,
“四麟,誰啊?”
李四麟險些脫口而出騷擾電話,好在沒說出來,這時代也沒這玩意啊。
“沒事,分局讓我過去辦點業務。”
這些事他永遠不會和黎靜說,她雖然已經是為人妻,但還小,而且她的生長過程中也許有很黑暗的事情,但不會讓她知道。
其實單純一點更好,李四麟之所以和她結婚,不是她的家世,而是她的那份單純。
能保持單純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李四麟其實也很幸運,找到這麼一個雖然略微有些頑皮但單純的女孩子當老婆。
黎靜更幸運,她有足以為她遮風擋雨的父母,如今又有了一個替她擋住一切的丈夫。
李四麟走金魚胡同,卻突然看見自己車跟前靠著一個人,明顯已經凍得忍不住的發抖,他湊近一看居然是瘋子。
這讓李四麟真的感覺很無奈,甚至還有些心疼,有些不悅的吼道,
“先上車!”
趕緊打開車門,讓瘋子上了車,其實車裡麵也不太暖和畢竟在外麵凍了一宿。
可車上有棉被和軍大衣啊,這也是前世留下的習慣。
李思林生在蒙東,他所在的那個市區不算太冷,可是底下的旗縣卻不好說了。
有段時間他經常下鄉,老司機告訴他,冬天去下麵的鄉鎮車上一定要有被褥,最起碼也要有一件軍大衣。
牧區的白毛風可不是玩笑,真要是刮起來就根本談不上能見度,而且車也容易拋錨。
有了足夠厚的被褥,起碼能讓你凍死的慢一點。
李四麟先將瘋子推上車,之後馬上從後備箱拿出軍大衣蓋在他身上。
“幾點來的。”
瘋子緩了有四五分鐘吧,這才能說出話,
“五點不到吧。”
我擦,這尼瑪腦子是有病怪不得被人叫做瘋子呢,四五點是最冷的時候,老人們習慣將這個點叫狗呲牙,狗都凍得呲牙何況人呢。
“你他娘的怎麼不敲門啊。”
瘋子一咧嘴,不說話了。
李四麟對於這種榆木腦袋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福田那邊有問題?”
瘋子的手腳終於暖和了一些,開口說道,
“你說的那個人我一直沒見到,但昨天我看見一個女人好奇怪,所以來和你說一聲。”
女人?難道是。。
“那女人三十多歲的樣子,這幾天每天都會到福田公墓,神神秘秘的,總是到一個沒有名字的墓碑前,一呆就是半天,也不怕冷,有點神經兮兮的!”
不得不說瘋子的感知真的很靈敏,他總是覺得這女人不對勁,所以更加小心。
他試圖接近這個女人,卻感覺到這個女人身上有著濃濃的血腥味,不是大姨媽來了,而是他能察覺到這女人殺了不少人。
這可有些令人奇怪,這個年齡段也沒有穿著製服,怎麼可能這麼重的殺氣呢!
昨天這個女人依舊是來了,可到了中午就走了,瘋子一直按照李四麟的意思查找線索,一點都沒有。
不過他也不著急,但這個女人卻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