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周先生的命令,直接發到科院去的。
李四麟這也算接到了近似聖旨,二話不說帶著人直奔調查,將李公請了回來。
這事他最願意乾了。
除了調查和政保瘋了一般在尋找內鬼,其他的一切都是那麼平靜。
缺糧依舊,似乎更嚴重了。
看到這種情況,李四麟特意回了一趟南鑼。
院子裡還是和以往一樣,隻有幾個孩子在一起蹦蹦跳跳,其實院子裡的幾個孩子還真沒啥太大的變化。
這就不容易了,你去其他院子看看,不管是大人孩子普遍都瘦了許多。
“四麟,回來了。挺長時間沒看見你了。”
說話的正是閆阜貴,這廝是真不怕冷啊,這馬上過元旦了,天寒地凍的,可他依舊在擦拭自己的破二手自行車。
你還彆說,這自行車拿回來的時候也就三四成新,被他捯飭的倒有七成新。
人家的東西是越用越舊,他倒好,越來越新了。
“閆叔,你這也不嫌冷啊。”
閆阜貴也不在意李四麟的調侃,笑嘻嘻的,
“這日子不得精打細算啊,這車好好收拾一下,能傳代的。”
我擦,服了,一輛自行車都想著傳代,也是沒誰了。
“得嘞,你慢慢收拾吧。”
閆阜貴還真有點眼饞啊,李四麟扛著一包東西進來的,起碼有四五十斤,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
可他是真不敢要啊,苗阜那邊的活還是李四麟介紹的,要是李四麟歪歪嘴,這一個月二十塊錢就沒了。
錢還是次要的,主要是其中有十元錢的糧食,這十塊錢就足夠一家三四口子的口糧了。
回到自己的小房子,點上壁爐其實還蠻舒服的,金魚胡同的房子是大很多,但收拾起來也麻煩啊。
將東西放起來,這裡麵有給小雪的,有給秦淮如的。
秦淮如肚子已經不小了,按李四麟的意思就是乾脆彆去上班了,她去不去也就那麼一回事,可秦淮如不乾啊。
畢竟是自己第一個孩子,他還是挺上心的。
秦淮如下班了,她看見李四麟的門開了一個縫,頓時臉上就浮現了笑容。
也就是現在不方便,要不然她早鑽進來了。
阿湖這小子最近也不知道乾嘛去了,聽段源說和廠子裡一個女工關係有點曖昧,李四麟問了兩次嘴還挺嚴。
今天回來除了送東西外就是將這件事從這小子嘴裡摳出來,畢竟這是自家人,而且大舅二舅把阿湖托付給自己了,自己這個叔叔怎麼也得上點心。
屋子裡漸漸暖和了,李四麟倒是閒著無聊,索性拿了個凳子坐在院子門口和閆阜貴扯淡。
這冬天黑的早,眼看著六點多點天就黑了,閆阜貴也回去吃飯,隻剩下李四麟自己。
“咦!”
前麵來了一輛自行車,而騎車的這個姑娘可不瘦啊。
身高一米六出頭,體重最少有一百四十斤往上,這體型可有些過了,而且這姑娘家裡條件應該不錯啊,要不然也吃不了這麼胖。
他之所以有些詫異,因為這自行車好眼熟啊,越看越眼熟,我擦這不是阿湖的自行車嗎。
怎麼是個姑娘騎著呢,車越來越近,這時候李四麟才發現車後座上海有個人。
不是彆人正是阿湖。
李四麟氣樂了,這他娘的什麼人啊,挺大個小夥子又不是殘疾怎麼讓一個姑娘帶著。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院子門口,阿湖從車上蹦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