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你要去誰給我做飯,誰給我洗衣服!”
劉福清越說越來氣,隨手抄起炕上的一本書就扔了過去,烏日娜沒想到這男人會這麼狠。
這可是一本厚厚的字典,徑直砸到烏日娜的腦袋上,當場就暈了。
她扶著灶台,搖搖欲墜。
劉福清還不解氣,從炕上蹦下來過去就是一腳。
這下烏日娜再也忍不了了,單手扣住這飛來一腳,一個彆子徑直將劉福清甩了出去。
“我忍你是因為你父親救了我爹的命,在他臨終前一再的叮囑我,讓我對你好一些。”
“可現在老娘不忍了!”
真以為草原上的女人是好惹的,烏日娜小的時候野的像個男孩子,騎馬射箭摔跤都是和男人一起的比的。
這劉福清身高勉強一米七,體重最多一百二,烏日娜可有一百三十斤。
真要是動起手,那是手拿把攥。
劉福清被甩出去起碼兩米,這一跤摔的全身都疼,還有些不服,愣是掙紮著起來,手裡還撿了一把爐鉤子。
烏日娜既然決定不忍,那就來個乾脆的,一耳光扇過去,將劉福清扇的是眼冒金星。
隨後搶過爐鉤子,如果是沒結婚的烏日娜絕對一鉤子給打到腦袋上,但還是忍了忍,將爐鉤子甩到一旁。
過去抓住劉福清的胳膊,腰胯轉動直接來了一個過肩摔。
“轟!”
這下劉福清雙眼發白,差點背過去。
這人就是讀書讀傻了,他爹是個粗人,從小就吃了沒讀過書的苦,人家有學識的早就提拔了,他爹最多就會寫自己的名字,肯定不可能被提拔啊。
這不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兒子身上,結果找了個先生還是個死讀書的酸儒。
這就把劉福清培養成這樣,真的是五穀不分,六體不勤的煞筆。
“你敢打我,我要休了你無出就是你的罪過!”
烏日娜破口大罵,這話可實在是太難聽了,
“放屁,我檢查過沒問題。”
這男人讀書真的是讀傻了,每天抱著一個破舊的古書,也從不鍛煉再加上先天身子就弱。
幾乎所有男人都向往的夫妻之事,一年最多一兩回,還他娘的不到一分鐘。
這要是能生才是怪事呢。
烏日娜是氣壞了,如果是以前她還能忍,但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就是不想忍了。
而且去京城進修是她最大的夢想。
收拾了幾件衣服,烏日娜乾脆利索的走了。
但走出房子,她還真不知道該去哪裡。
家,早就沒了,爹娘都死了,而這個家還叫家嗎。
乾脆去招待所吧,那裡起碼還能住一宿,她也想好了,從明天開始就回辦公室,直到能去京城。
離就離吧,她認了。
不要以為會發生什麼故事,真沒有。
這幾天的急行軍彆看李四麟一直表現的都若無其事,但實際上也是有些累了。
裝出來的而已,男人嗎好點麵子。
在他的強迫下其餘三人都洗了洗腳,要不然這屋子裡實在是太臭了。
洗過之後倒在床上就睡了,那鼾聲震天響。
烏日娜並沒有食言,而是第二天早上就去了一個老人的家裡,距離還是不過二十公裡。
這老人看起來平平無奇,實際上當年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隻不過現在早就隱退了。
再不隱退就容易被打靶,這誰不怕啊。
“你說十幾個人,那就隻有去額古納右旗了,我曾經聽說那邊藏著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