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惜的是黃小七失蹤,與其一起失蹤的還有幾個他的老鄉。
海捕文書已經發下去了,到底什麼時候能抓到人就不好說了。
回去好啊,李四麟非但沒有任何的不快,而是感覺一陣陣輕鬆。到了這種級彆的案子,已經不是他能處理的了。
稍有不慎粉身碎骨都是很正常的,這年頭看似沒有株連九族一說,可實際上隻要沾邊都沒個好。
其實這種案子很多結果都是像現在這樣。
彆說他了,就是一個聽級乾部也沒有資格知道後續是怎麼樣的。
這還不像西北那邊,過個幾十年自然會解密,這種案子的檔案是永久封存的。
科院的人在接到命令後更多的是歡愉,絕大多數人都是自私的。
雖然說在農場救治了很多的病患,也得到了病患們的肯定和感謝,但這裡的條件實在是太差了。
這些醫生們不敢說自己在京城是錦衣玉食,但也起碼是衣食無憂吧。
如今倒好,每天晚上都被虱子跳蚤咬的睡不著,渾身都是小疙瘩。
吃不飽穿不暖的,這滋味誰親身體會誰自己知道。
還有一點讓他們很難受,病人有了,病因也診斷出來了,隻要有一定的條件和充足的藥品,人很快就沒事的。
這要求過分嗎,但就這些要求也是做不到的。
上級也清楚,這麼做不是一個好的解決方法,還不如烏日娜提出的辦法呢。
地方的醫生去京城進修幾個月,大病肯定還是沒戲,但一般的疾病起碼有一個治療的方法。
這比派出一些醫生下鄉的效果要好很多。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經濟恢複,有大量的藥廠來製造這些藥物,可這更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事情。
本來定好的是科院的人會在海市休整兩天後返回,李四麟也是如此。
可上麵一個電話,他和巴圖先行去冰城,到底是去乾什麼李四麟也是一無所知。
既然如此,那就先去吧,現在的呼盟比任何時候都要安全,士兵的數量是以往正常的數倍。
這個時候誰要是敢惹事,那就不是找死這麼簡單了。
和烏日娜告了彆,兩個人並沒有依依不舍,而是就這麼互道再見,本身都是成年人,而且過一陣子她也會去京城進修,早晚還會再見的。
二人在簡單收拾過後,坐上了去冰城的火車,這和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居然是臥鋪。
巴圖從還是搞了一些風乾肉和白酒,兩個人坐在空蕩蕩的臥鋪車廂裡喝了起來。
這頓酒從沒過年開始就約好了,但因為條件有限就連過年那天也隻是小酌,一直沒有痛痛快快的喝一場,如今終於找到機會了。
“四麟,你說上麵讓咱們去爾濱到底要乾嘛?”
巴圖還是有些忐忑呢,李四麟則是沒心沒肺,一口咬下一塊牛肉乾,這玩意是越嚼越香,但就是費牙啊,
“愛乾嘛乾嘛,咱們也沒犯錯。”
巴圖一想也是,索性也就不再多想,本來牛肉乾就不多,都他娘的快被李四麟吃光了。
“你給我留點,你是牲口啊。”
兩個人罵罵咧咧的你一句我一句,這旅程很快就過去了。
爾濱到了,記得剛來的時候還是小年前後,如今已經是春季了。
此時的南方大概已經是春暖花開的季節,而北方則是依舊冰天雪地。
“下雪好啊,聽說東北都下了雪,今年的旱情也許會減少一點。”
巴圖看著爾濱的冰雪路麵說出了這麼一番話,李四麟也連連點頭。
他們兩個真沒想到這次的事件牽扯到這麼多人,也挖出了不少的蛀蟲。